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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毫无关系。
“当你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不要忘了别人正在奔跑。”一句俗套得让人皱眉的标语。
在标语的旁边,是一个看起来有点魔性的小人,似乎对应了标语中的奔跑二字。
没错,这就是一人三十的成果。
就这个无聊的东西,就要让我挨一顿骂。我说毫无关系实际上都保守了!
当年的我觉得这个玩意毫无意义,长大后才明白——对学生毫无意义,但却足以让领导觉得这个班的班主任“工作力度大”!
家长们也会觉得,这个班级真有“凝聚力”。
好精明的李雌柔,能算到这一步!可惜不怎么聪明,为此不高兴的可不止我一个。
没错,三十块钱对其他同学来说也许不像我那么要命,但也是零花钱的一部分。零花钱么,当然总是不够花的。
不过,对李雌柔来说,这些都不重要。家长和领导满意就行了,学生的意见都是错的!
可惜,教育的中心环节是受教育者。
在这个教室里,我可能是最清楚这笔钱用法的人。
提议要收这笔钱的李雌柔,这时候可能都未必有个计划。即使有,具体落地的形式她应该也不完全清楚。
所以,可能没有人比我清楚这笔钱有多荒唐。
实际上,即使我的父母不刁难我,即使我有花不完的钱,我也不想出这笔钱。
因为,这笔钱的名字叫媚上欺下。我不想交明着欺负我的款项。
就算怼了也白怼又怎么样呢?就算我的反抗会被收束掉又怎样呢?
哪怕只有一秒,我也要让事情偏离前世!
哪怕什么效果都没有,我也要把道理讲出来!
就算事实无法改变。
我举手示意李雌柔我有话说,她看了我一眼,将视线移开,假装没注意到我。
看样子,之前就有人表达过不同意见。
此刻的我没有前世对老师的敬畏和恐惧,甚至想上台去把李雌柔打一顿。我不会因此放弃。
我把手举过头顶,见她还是无视我,干脆站了起来:“老师,我有问题!”
李雌柔很不耐烦地斜了我一眼,见全班都在看着我,只能说:“怎么了?”
“老师,我想知道,这三十是怎么个分布呢?是您一个人出三十做贡献,还是我们大家每人出三十?”我不紧不慢地说。
“你们出。”
大概是直接这么说也不好意思,李雌柔的语气弱了不少,但仍然称不上“柔”。
“那我觉得起码要有个投票吧?超过半数人同意才能收!甚至我觉得只应该收同意的人的钱!”
实际上就是这么个道理,只是前世没人敢说。
但现在的我敢说,虽然说了也白说,但是不说白不说!
班上响起了叽叽喳喳的嘈杂声,显然,我并不是唯一一个有异议的人。
但是我不想把别人扯进来。
倒不是因为什么侠义心肠,既然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以后,那起码要一个人爽!
这一世的李雌柔,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怼她!
“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代表全班同学?”李雌柔质问道,语气已经很凶了。
“您说的没错,但我起码可以代表我自己,我不同意。但同样的问题我也不得不问您,您凭什么代表全班同学?”
我回话的语气也毫不相让。
“谁不同意的,现在可以说!”李雌柔自以为耍了个小聪明,除了我没人敢站出来。
“谁要是同意,现在也可以说啊!”那我也耍个小聪明,在我和李雌柔对峙的情况下,恐怕没人敢站出来。
“零人反对,零人赞成,那提出这个提议的您一个人出钱不就好了吗?”我戏谑地看着李雌柔。
“你!”看得出来,李雌柔从没被学生这样顶撞过,她直接走到我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但她这一下在我眼里却像慢动作,我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突然想起来,到了这个阶段,暴力已经初步可用了。就算没办法和父亲抗衡,但对付和我此时差不多高的李雌柔,已经绰绰有余了。
好!前世你敢扇我巴掌,我拿你没办法,我重生了你还敢!?
“你放手!你放不放?!”李雌柔厉声道,但显然是有点慌了。
“放啊,怎么敢不放呢?”我把抓住李雌柔手腕的手往前一送,顺势松开了她的手腕。
李雌柔踉跄了两步,一屁股摔在地上。
可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再睁开眼时,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讲台上的李雌柔好像无事发生:
“我们而为中学,名字取自孔子的《论语》,和你们之前呆的那些学校有本质上的区别。”
啥?
啥啥啥?
怎么还回来了呢?
我想想,因为我主动动手了?
这可是没出现过的情况啊。所以动手就会回溯时间?
既然已经知道了所谓“重生”的虚幻,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雌柔还在讲台上,而且看样子她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反正前世她可打过我巴掌,我现在也只是还给她。何况不管我干了什么,到最后都会像没做过一样。
于是我冲上讲台,扬起手就给了李雌柔一巴掌。
“啪!”
“我们而为中学,名字取自孔子的《论语》,和你们之前呆的那些学校有本质上的区别。”
看来是的,那这是不是李雌柔的特异功能呢?
打打别人试试吧!反正打了很可能立马等于没打,就算不能立马等于没打,过几天也会像没打一样。
只是,同学是无辜的,我有些下不去手。
不对!我自己不也是人吗?李雌柔能打我,我父母能打我,我就不能打我?
于是我扬起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
“我们而为中学,名字取自孔子的《论语》,和你们之前呆的那些学校有本质上的区别。”
既然是自己,索性多试几次吧!
“啪!”
“我们而为中学,名字取自孔子的《论语》,和你们之前呆的那些学校有本质上的...。”
“啪!”
“我们而为中学,名字取自孔子的《论语》,和...”
“啪!”
“我们而为中学,名字取自孔...”
“啪!”
“我们而为中学,名字取自孔子的《论语》,和你们之前呆的那些学校有本质上的区别。”
又是四巴掌打在自己脸上,然后李雌柔就真的把她的开场白又说了四次。
由于我打得越来越快,她的声音也近乎鬼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