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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府内部其实也是分几个党派,关系总有好坏嘛。
总得来说分为,嬴党,李派,中立。
赵家兄弟是嬴党,当也算自成一派,毕竟兄弟齐心。
其次就是刁权,但刁权和嬴芣苢一条船,他下注的不是嬴荡,而是嬴芣苢,他已经不能生育了,就刁语瑶一个女儿,而且跟诗采薇和嬴荡定下了亲事,刁语瑶就是嬴芣苢的妻子,未婚而已。
所以刁党也成为了芣苢党,自然也归类于嬴党。
至于项动等人对权谋不感兴趣,算是中立。
随着时间推移,嬴芣苢这边也逐渐步入正轨,但是元帅府的家底也快给嬴芣苢霍霍空了。
“少……公子,只是……”贺士衡皱着眉头,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有话就说,别婆婆妈妈的。”嬴芣苢不悦道。
“公子,最近的难民太多,每天消耗的粮食越来越多,府里的银两已经快见底了。”
贺士衡说道:“而且近些日子,京城里的粮食价格也水涨船高,之前买十斤米的价格,现在只能买一斤米,而且价格还在往上涨。”
“再这样下去,金山银山也打不住啊。”
“大哥,我家还有银子,我叫我爹给我拿个几万两先垫垫。”曹信嚷嚷道。
刁语瑶等人也都面露担忧之色,他们并没有听曹信的话,毕竟这仨瓜俩枣根本不够。
他们当然知道嬴芣苢的计划,但目前的压力确实太大了。
又要赈济灾民,又要组建新军,哪一项都要耗资甚巨。
万一资金链断了,灾民粮食不够,新军组建未成,那可就是滔天巨祸!
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嬴芣苢却面色平静,开口问道:“府里的银两还能支持多久?”
刁语瑶顿了顿,“我今儿个找干娘拿钱的时候,就剩下三十万两了。”
“以目前难民增加的数量,还有京城粮食价格的增长速度来看,不说三十万,就算是三百万两白银也维持不了多久。”
就在众人沉默的时候,禹怀仁走了进来,“太子爷,有个自称您朋友的人求见,他说他姓高。”
嬴芣苢扫了一圈众人,特别对着曹信开口,“别乱说话。”
曹信捂住了嘴巴,点了点头,毕竟嬴芣苢是自家人,其他的人是外人。虽然都说他孬,其实他一点儿不孬,大多时候都机智的雅痞。
嬴芣苢对着禹怀仁点了点头。
“长公子!”
高嘉笑呵呵的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是行了一礼。
“这不是丰孝兄么。”嬴芣苢笑呵呵的回了一礼。“您这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是有什么要事?”
“哈哈哈哈,这次来是给长公子献宝的。”
“哦?”
嬴芣苢略显惊讶,“不知道丰孝兄给我带来什么宝贝?”
“长公子宅心仁厚,丰孝心中颇有滋味,恰巧听闻长公子缺钱少粮,丰孝愿为长公子献上一计,资助几分钱粮。”
“信儿,给我们丰孝兄上好茶。”嬴芣苢拽着高嘉的手,“来来来,坐。”
高嘉就着嬴芣苢的手,坐在了椅子上,“客气了客气了。”
经过高家的评定,在嬴家的天下是真的能坐得稳,而嬴芣苢这位长公子,只要不死百分百继承,所以高家已经决定下注嬴芣苢了,嬴荡的时候没有投资到,嬴芣苢他们家可以投资啊!
嬴芣苢拉着高嘉的手,“不知丰孝兄有何妙计?”
高嘉浅浅一笑,“丰孝愿意投资公子三百万白银,求身侧一位。若公子同意,妙计自然奉上。”
“哈哈哈哈,我得丰孝兄如太祖得张丞相。”嬴芣苢多么聪明,立刻就明白这是高家要下注了。
得高吕任何一家等于得高吕两家,得高吕两家等于得了个天下。
基本上这两家只要对方下注谁,另一家立马就会跟注。
最重要的是,虽然两家钱粮文治不算好,但是真的是将帅之家,战马齐全。
即便是现在火器发达,也无可忽视两家的强大。
“公子可将这三百万两白银全部用来买粮食,用最短的时间,把这笔钱花出去。”
“好。”虽然嬴芣苢不理解高嘉的意思,但是没有关系,人家高家身后的谋事团可不是吃素的。“那此事可否全权交付于丰孝兄。”
“不负所托。”高嘉对嬴芣苢算是服了,敢信敢做,宠辱不惊,用人不疑,如此果决,断然不可小觑,不愧是敢造反的狠人。
贺士衡乍一看不行啊,高家财大气粗不在乎,砸下去解决不了问题也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是收尾还得是他们自家人收尾啊,万一出了什么事,这要把嬴、贺、刁三家家底都要砸进去啊!赶紧劝诫道:“三百万两白银不是小数目,要是一下子全部砸下去,很容易扰乱市场。”】
“那些卖粮食的商贾最为奸滑,他们一看到粮食需求量大,必然会价格上涨。”
“若是徐徐买入的话,粮食价格上涨的速度或许会慢一些,但若是一下子砸下去三百万两,有蓄意哄抬市场价格之嫌,京城里的粮食可能会涨成天价。”
高嘉笑了笑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嬴芣苢:这下,公子您该如何是好呢?
嬴芣苢摇了摇头,“我信丰孝兄。”
——次日
吕昌一进门就看到笑呵呵的高嘉,“我去你个奸贼!”
吕昌忍不住一惊,看向了嬴芣苢,“我就说高家的狗贼怎么开始不惜得罪那帮京都的老爷们也要跑马圈地,感情是跟长公子搅合一块了。”
吕昌一把拉着嬴芣苢,“你不是说家宴么?怎么把这个奸贼从东北叫过来了。”
“嘿嘿,用得着这样无视我么?”
嬴芣苢赔笑。这位怎么说都是朝中大员,不熟,“都是自家人,刚好你们也是老朋友,叙叙旧叙叙旧。”
“我和他叙旧?我怕被他坑的裤衩子都不剩!”吕昌瞪大了眼睛瞅了一眼高嘉,然后看着嬴芣苢,好像在说,你叫我和他玩?
“你个奸贼什么时候跑京城来的,我记得你不是一直跟个小姑娘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吗?”吕昌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翘个腿,活脱脱的大爷样,和平时那正经的模样完全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