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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之位一定是嬴芣苢的,除非他死了,但是他争太子,反倒是落了下乘。
嬴芣苢笑了,“喝茶就好好地喝茶。”
既然谈不拢,那不如就单纯的喝茶吃饭,省的浪费时间。
高嘉:?你不客套一下?
芣苢:能做做,不能做就滚
“您要我们高家给您跑马圈地,怎么样都得意思一下吧。”
“我打算封高将军做太子太傅。”
高嘉看着嬴芣苢,不过并没有问出自己的疑惑,他虽然觉得自己不是卧龙凤雏,至少也是司马八达吧,但是他发现自己好像不太能跟得上嬴芣苢的脑回路。
嬴芣苢找高家,不是他只能找高家,而是刚好高家可以用。
几十万百姓入京,看似是灾民,但实际上那也是几十万劳动力。
而且能从西北横跨大半个汉国,来到中原的,基本上全是青壮,老弱病残基本上都倒在路上了。
这可以立刻拉起一支新军。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拿粮食给这些老百姓一次吃饱,不如给他们圈一块地自己劳作,自给自足。
至于圈地,这种得罪人的事情,自然是要让其他的不对付的人去做。
这个世界本质就像是一场淘汰赛,不断有人死亡,不断有人淘汰。
有的人在乱世只有绝望,但有的人在乱世就能看到机遇。
坏人,高家来当;好人,芣苢来当。
若是有朝一日,世家反叛,或者他国入侵,京城四周的土地都是他们的进攻路线。
而这些土地,被嬴芣苢分了给新军。
——元帅府
由于皇宫的人员配置并不完善,宫中的宫女宦官都需要重新安排,所以嬴芣苢等人还是住在元帅府,只有嬴荡和亲卫住皇宫之中。
“少帅……公子,书信,熟人送的。”
嬴荡已经不单单是大元帅了,叫嬴芣苢少帅显然有些不合适了。
嬴芣苢接过书信就回到了房间之中,仔细过目之后,将书信丢在了火箱之中。
一个月后,京城附近逐渐出现了从中原流浪而来的难民。
他们破衣烂衫,成群结队,眼中已毫无生机,像行尸走肉一般,朝着最后的希望走去。
京城南门外的官道上,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蓬头垢面,骨瘦如柴,牵着六七岁大的妹妹缓慢的前行。
“哥,我好饿。”女孩已经虚弱的快要说不出话。
“再坚持坚持,到了京城就有吃的了,皇帝老爷肯定不会见死不救。”少年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他看着不远处巍峨壮观的京城高墙,心里其实还是忐忑不安。
如今的大秦朝局,不对,是大汉帝国了,就算是小老百姓也能看得出来,官员横行腐败,完全没有赈灾救民的心思。
听说新皇帝刚刚登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会不会救他们这些难民。
他也只是听别人说京城有粮食,就稀里糊涂的跟着大部队一起来到这里。
到了京城就能活下去,已经是他,还有几十万难民唯一坚持下去的希望。
他甚至不敢去想如果这个希望破灭了,他们这些难民还能不能撑过明天。
“朝廷施粥啦!”就在少年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道叫喊声。
瞬间,死气沉沉的难民大军,像是被激活了一样,开始向前狂奔。
“妹妹,咱们有救了,皇帝老爷真的救我们了。”少年顿时狂喜,拉着妹妹就朝京城冲去。
京城南门外,粥棚。
几十口热气腾腾的大锅香飘四溢,每一口大锅前都排满了难民队伍。
但有一口大锅与其他的不一样,施粥人是一个面容俊俏的少年,他的周围站满了神色警惕的侍卫。
渐渐的,很多难民忍不住悄悄议论,大家都觉得这个少年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施粥居然还带着那么多侍卫随从。
“哥,他长得好好看。”刚刚的兄妹俩正巧排在少年施粥的队伍里,妹妹看到少年后,眼睛里充满了喜欢。
哥哥想了想,说道:“等会儿我让你跟人家少爷说句话好不好?”
“好。”小女孩乖巧的点头。
很快,兄妹俩便来到少年面前。
“饿坏了吧?”嬴芣苢亲自盛了一碗粥,递给了眼前的男孩。
紧接着,他又盛了一碗,给了旁边的女孩。
“快谢谢人家。”哥哥趁机跟小女孩说道。
“谢谢你,大哥哥。”小女孩声音甜美。
嬴芣苢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摇头道:“没事。”
“少帅,高将军求见。”贺士衡急匆匆的赶过来,悄悄在嬴芣苢耳畔说道。
他的声音足够小,但却忽略了眼前的年轻汉子。
这个少年天生耳聪目明,任何细小的声音,他都能清晰可辨。
“少帅!?您是太子殿下?”
当少年听到贺士衡叫嬴芣苢的称呼后,惊吓的脱口而出。
瞬间,所有的难民都刷的一下将目光放在了嬴芣苢的身上。
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是太子殿下!?”
“我的天哪,我是不是在做梦?”
“太子殿下竟然亲自给我们这些难民施粥来啦!”
“太子殿下万岁!”
数万难民纷纷跪在地上,感动的痛哭流涕。
众所周知嬴芣苢是大元帅的嫡长子,众所周知的少帅。如今大元帅当了皇帝,那少帅不就是太子么。
贺士衡一愣,“保护少帅!”
立刻就有军士将嬴芣苢围住,向着后方退去。
在这样一个时代,对于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来说,皇帝那就是上苍般的存在。
毕竟他们大多数人一辈子连县里的太爷都见不着,更别说高高在上的太子爷。
而现在,太子爷竟然亲自给他们施粥,在他们眼里,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赐。
那个少年更是激动的浑身战栗,倒头便拜。
“小人禹怀仁叩谢太子爷救命大恩!”
嬴芣苢的身份被揭穿,他其实并不怎么生气,反而还很感谢眼前的男孩。
他竟然要亲自过来施粥,当然是过来收买人心,到最后肯定也会暴露身份。
“哎,我们本来就是百姓之中来,怎么能惧怕百姓呢?”嬴芣苢推开了贺士衡。“你叫禹怀仁?”
“是的,太子爷。”禹怀仁惴惴不安。
嬴芣苢拍了拍禹怀仁的肩膀,“我可不是太子爷,有没有兴趣跟我,为我效力。管饭,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