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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倒上咖啡,我记起一件事情就和Kathy说,“上次在欧洲碰到Marie-Anne的时候,她和我提过你如果需要的话,他们可以帮你安排有投资回报的渠道,建立一揽子投资组合,目前你们的资产都是现金状态”,“哦,这个我知道一点,就是可以转一部分现金成为有比较确定valueatrisk的portfolio,股票债券这种?”,“嗯,那我就不需要解释太多了,你都了解这些他们可以安排的投资部署嘛?”,“不知道啊”,“你可以联系上次联系你的的那位香港经理,让他发一些资料过来,他们应该对一些东欧高成长资产比较擅长。未来一段时间里面,你们唯一的收入可能就是依靠这笔钱,所以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你可以信任他们,我也会帮你”。“嗯,大妈妈和爸爸切割的很彻底,爸爸名下现在没有任何可以动用的钱款,还好我妈妈南部还有些房子可以卖掉,近期生活没有问题”,Kathy看起来这段时间平时也没有闲着,一直在为这家里的经济状况操心。“你真具备了超过年龄相配的见识”,我称赞她。“不然呢?谁让我是小妈的私生长女啊,总是要比别人早熟聪明才行啊”,她微微一笑说,“其实我也有很多抓狂的时候,特别是爸爸被限制出境,还有后来收监候审的那段时间,几次有穿政府部门衣服的人上门质询。我也没有别人可以询问,很多就是自己做决定。还好后面一切顺利,在上海的那段时间也没有事情发生,只是怎么海外投资我一点概念都没有,以后要多多请教依靠大叔”。“我以前也没有碰到你们这种情况的,说实话我也也不懂怎么帮你们,开始我也有点担心会不会中间出什么纰漏,我查过资料象你爸爸这种被截住追回的也不少,好在后面都很顺利流程也合法合规,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担心”,我拍拍她手,在思考怎么和她提脑子里的一个计划。
“另外,我还有个想法,我想和你一起做点事情。我以前辅修CS的时候学过数据分析,我对数据科学很感兴趣,也做了一些初步的指数交易套利框架”,我继续看着她说,“我想我来出大部分钱,你出小部分钱,然后我们一起做个迷你基金来管理,收益五五分,怎么样?”,“这是什么东西?”,Kathy瞪大了眼睛,这次总算碰到了她闻所未闻的事情。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是临时起意,本来没有想要和她说的,但是转念想想如果我们在一起做点事情,成为她专心忙碌的一件事情,好过她整天和给我发消息讲些有的没的,现在我们关系这么密切我有点担心没有一起忙碌的事情我们早晚会引火焚身,再说了要是能搭档培养一个高中生做基金管理人那也太酷了。“你可以找些资料和书来看看,我一时也没法解释清楚”,“好啊,回头我就找些书来看看,可是你觉得我行吗?要管理基金耶”,她还是有点怀疑,我说:“当然可以,很多美国的基金管理人大学就开始管理蛮大一个交易账号了,再说我会帮你全盘交易的,你就是看盘做点风控之类的,不会太难”。“是哦?这方面从来没有涉猎过,听上去好高级啊,不过谢谢大叔我一定跟着你学好好管理,你快给我个书单”,她真是个好学的女生,“果然小老婆是管钱的哦,我是不是占了个大便宜?”,她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还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呢,还需要一段时间才可以上线的,很可能一开始就亏的”,我诚实地说。
因为早餐聊的时间有点长,赶到办公室已经是中午了,忙活完回到酒店开始整理行李,Kathy已经把我大部分的衣物都整理好放在了行李箱里,却穿了我的一件衬衣不肯脱下来,“我给你买了件新的,这件有你的味道,留给我了我想你的时候就穿着它,那就会感觉是你在我身边紧贴着我”,我没法拒绝这个合理要求。
“我也还有才艺也没来得及秀”,她看了我一眼嘟着嘴。“啥才艺?”,我脑子转着,记得好像Kathy说过会长笛,小提琴什么的。“好啊,我倒是想欣赏一下你的音乐才艺呢”,“那你等我一下哦”,Kathy抓了书包就往洗手间里面去了,等了一会就换了套黑色吊带长裙出来,我眼前一亮,真的太美了。Kathy从旁边的桌上的盒子里面拿出银白色的长笛,试了一下音,然后朝我看了一眼,就吹了起来。这首曲子我熟悉,是《ScarboroughFair》:
AreyougoingtoScarboroughFair
Parsleysagerosemaryandthyme
Remembermetoonewholivesthere
Heoncewasatrueloveofmine
…
等她吹完了我朝她伸出手臂,她走过来趴在我肩头,芬芳的发梢佛过我的脸,我抚着她光滑的肩头,耳边仿佛还有音乐余音袅袅。“吹得真好”,我真心称赞她,“好听吧?”,她抬起头,“我还会好的”,“要不我们去唱歌?我唱给你听?”,“好啊好啊”,Kathy雀跃。我们收拾一番下来了楼,去了家旁边的好乐迪唱歌,两个小时下来嗓子都有点哑了,出来已经是晚上了,我们想了一下决定说去夜店还有酒吧逛逛,就先去了几家蹦迪的夜店,最后还有酒吧不过音乐也很吵,我看Kathy已经颇有醉态了,就拉着她往回走,她还不肯一直说“我没事”,在外面风一吹她就开始晕了,在马路边吐了起来。我在她背上亲亲抚拍着,她吐完了回过身对我说,“我好热啊”就要作势脱小吊带背心,我拉着她手说,“我们回去吧”。搭了计程车回去到了房间已过半夜,我把她鞋脱了放到床上,她含含糊糊说我想洗澡,我说,“你喝醉了还是别洗了”,就去洗手间热水拧了大毛巾给她搽了脸和手臂大腿,她清醒了一点,含糊拉着我手说,“大叔你好体贴…那我再喝一点…”。我闭着眼睡过去的时候,她还是拉着我手指。
早上我拖着行李去机场,她还没醒,到我着陆的时候,收到她的消息,“大叔,这个礼拜对我来说真好像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