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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程潇越发紧张。他不停地在心里祈祷,希望这次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也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更加遵守纪律,好好学习,不再让父母和老师为他操心。那愈发紧张的情绪,仿佛拉紧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
程跃电话无人接听,就在这时,亮起的电话打破了宁静。路雪电话响了,听到那头传来学校老师的声音:“你好,程潇的家长,麻烦到学校一趟。”那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像是打破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路雪身着笔挺的军装,英姿飒爽地走进威海中学。当她来到教室时,里面正一片混乱。只见自己的女儿程跃和儿子程焰被其他家长围着,一个孩子嘴里还骂着难听的话:“这就是有爹生没娘养的野孩子。”那混乱的场景,仿佛是炸开的锅,让人眼花缭乱。
程潇气得满脸通红,大喊道:“我打死你!”那愤怒的呼喊,像是爆发的火山,炽热而激烈。
程焰急忙拦住妹妹,说道:“妹妹,不能打,妈妈说过的。”程跃却不管不顾:“我非要打死他,太过分了,哥哥,我们才不是野孩子呢!”这时,有一只手抓着程潇的后领子,正僵持着,发现是妈妈来了。那僵持的局面,好似紧绷的琴弦,一触即发。
其他家长一看到路雪这身军装,还有那上面各种勋章,顿时有了压迫感。其他学生也纷纷惊讶道:“这不是上次那个军训的参谋长吗?”路雪眼神凌厉地扫过众人,那威严的气势让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那凌厉的眼神,仿佛是锋利的宝剑,让人不敢直视。
两个孩子紧紧地抱着路雪,仿佛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然。程潇眼眶微红,哽咽着说:“妈妈,他们都骂我和哥哥,说我们是没人管没人要的野孩子。”那紧紧的拥抱,像是找到了避风的港湾,充满了依赖。
这时,老师带着两名民警走进教室。老师指着程跃和程焰说:“同志,就是这两个孩子,平常没少在学校欺负其他孩子。”那指责的手指,像是尖锐的矛头,指向无辜的孩子。
程潇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反驳道:“你胡说八道,我和我哥哥没欺负别人,反倒是他们欺负我们。”那大声的反驳,犹如响亮的钟声,震耳欲聋。
民警一进来就被穿军装的路雪吸引,问道:“你是这两个孩子什么人?”那好奇的询问,像是打破砂锅的追问,充满了疑惑。
路雪强忍着怒火,很平静的说:“我是他们的家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威严,接着又说道:“
民警走到路雪面前,语气严肃地说:“可以看一下你的证件吗?”路雪微微皱了下眉,但还是迅速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军官证,递给民警。她身姿挺拔,眼神坚定地看着民警检查证件,心中对孩子们所受的委屈感到无比心疼,同时也希望民警能够公正地处理这件事情,还孩子们一个公道。那挺拔的身姿,像是屹立的山峰,坚定不移。
两个民警见状立刻站好,神色中满是敬重。其中一位民警说道:“原来是英雄,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这件事,不冤枉任何一个孩子。”那满是敬重的神色,仿佛是对正义的敬仰,庄重而肃穆。
路雪拿回自己的军官证,眼神凌厉地盯着他们的女班主任朋进修,语气严肃地说:“你就是我孩子的班主任?”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能穿透朋进修的内心,让人不寒而栗。
朋进修被路雪的气势震慑,微微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自镇定地回答:“是,我是他们的班主任。”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风中的残叶,努力维持着最后的镇定。
路雪皱起眉头,质问道:“作为班主任,你是否公平公正?你是否尽到自己的义务?如果他们的妈妈不是军人,是否他们就要一直受这不该承受发肤之痛?作为老师,你是一个教育工作者,你不仅没有及时解决孩子们之间的问题,还添油加醋!作为家长,你们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孩子。我身为军人,保家卫国,是我应尽的责任与义务,而你们在背后欺负军属的孩子。朋进修!如果让我发现,你再颠倒黑白,让这些孩子不能在健康的环境下长大,那么你这教育工作者就别干了。”那一连串的质问,犹如连珠炮一般,气势汹汹,充满了愤怒与威严。
这时校长赶来,满脸怒色地指着朋进修说:“你怎么回事?怎么把事情闹成这样?”校长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愤怒的目光像利剑般刺向朋进修。
朋进修低下头,不敢言语。校长转而看向路雪,满脸歉意地说:“这位家长,实在不好意思,是我们学校管理不善。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这件事情,给您和孩子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校长的语气充满了愧疚,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急于求得原谅。
路雪看着校长,神色严肃地说:“希望你们能说到做到,给孩子们一个公正的处理结果,让他们能安心在学校学习。”她的目光坚定而执着,仿佛要看到校长内心的承诺。校长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会妥善处理此事。
两名警察看着朋进修,语气严肃地说:“这么说,这两个孩子长期受欺负,所以你跟我们说他们两个欺负其他的孩子,你这是不是叫栽赃嫁祸?”警察的话语犀利如刀,直逼朋进修的内心。
朋进修面露慌张,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警察的目光更加严厉,继续追问:“作为老师,你应该了解学生的真实情况,为什么要做出这样错误的判断?”那严厉的目光,像是炽热的火炬,要将朋进修的谎言烧尽。
朋进修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试图辩解道:“我……我可能了解得不够全面。”警察摇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