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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出了仓库我就去往了当地的教堂,这座教堂离这镇子很远。
走到教堂的大门外,便有一高大的教士身着一金黄色的修士袍,正在清扫着大门的积雪,看见我的到来,他笑道:“哦?亚伯这还真是少见,是来祭拜太阳的吗?”
我随即笑着回应道:“是的,先生,我最近也对太阳产生了信仰,毕竟能沐浴在他的阳光下令我感到无比的舒畅。”
“哈哈哈,你终于体会到了吾等的感受,果然您是有天赋的,亚伯先生。”说罢他将右手放在胸前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赞美太阳。”
“赞美太阳。”我如此回应。
看着他眼中疯狂的色彩,我不禁抽动了下嘴角。
脑中满是被太阳灼烧的不好回忆。
这时那教士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有着太阳形状的护符递在了我的手中。
我伸手接过,那与那金色长剑剑柄上别无二致的图案印在护符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这护符正在对我诉说着什么。
那教士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用异样的眼光询问着我:“你感觉到了什么吗?亚伯先生。”
我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并没有,先生。”
“叫我克烈就好,我虔诚的朋友。”他眼中的异样越来越浓,微笑着对我伸出了手邀请我进入教堂。
我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答应,但是他转身便跨住了我的右臂将我带入了教堂。
眼前一片金黄,这狭小的教堂只放了两三排的长凳,最前方是一个太阳式的徽章高高的挂在半空,脚下的地板的纹路有规则的在教堂内的墙壁和地砖上延伸,这我有点印象,像极了法阵纹路,但我认不出来。
他带着我走向了最前面的讲台上,从讲台的抽屉中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教典,拉着我在一旁的长凳下坐下,便滔滔不绝的开始讲述起了太阳教团的信仰。
我心中颇为无奈,但也顺坡下驴的在途中询问起了吸血鬼或石像鬼的事情,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两种生物是什么。
吸血鬼也就算了,但石像鬼这在我的睿智之眼中的名称是明明白白的,或许是叫法上的差异,但是我详细的描述起了外貌但那叫克烈的教士也没有任何头绪。
又旁敲侧击的问起来那流氓少年的情况,但无任何收获,最终听了几个小时的长篇大论之后,克烈终于放过了我,并让我携带着那厚厚的教典回家仔细的研读。
我掂了掂手中的重量,一脸无奈的将其带回了家中。
此时老爷子正端坐在一旁跟着珍妮尔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看着我回来,他笑着对我打了个招呼,又看着我手中的教典,一巴掌便将它打落在地。
“亚伯你是傻了吗怎么把这脏东西带回来了?”
“啊?”
“啊,个毛我就你一个儿子你可别给我信什么该死的太阳圣教,那些都被太阳洗脑洗傻了,满脑子的赞美太阳,你可千万别去当什么该死的传教士,懂了吗?”
老爷子一巴掌拍在我的头上,看来老爷子是真生气了。
我也是颇感意外的对着老爷子说道:“太阳圣教不是国家的国教吗?”
“国教个der,只有疯子才会信那个,你还不如跟着我一起信仰狩猎女神,那位好歹会保佑我们狩猎顺利,信太阳圣教他们也只会把你变成只会赞美太阳的傻子。”
“别说这个,赶紧的把书给我烧了滚去做饭去!”他大声的吼到。
我缩了缩脖子,看着已经气到脸色通红的老爷子我连忙安慰道。
“好的好的,别生气,这也是别人强塞给我的。”
“又是克烈那个混蛋吧,真想把他的教堂给烧了。”
看着老爷子眼中的狠色,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会将那教堂给烧了。
我轻咳了两声,连忙抓着早上打好的野猪腿去到了烤架边上。
老爷子也骂骂咧咧的抓起酒壶,应该是去了酒馆。
我松了口气,于是翻烤着烤架上的烤猪腿,这时珍妮尔却一脸罕见的对着我说话。
“亚伯哥哥,你有信仰吗?”
“我有啊。”我心中惊讶,她向来不太找我说话,但我却面色不动的继续追问道。
“珍妮尔你有信仰吗?”
她摇了摇头。
“你刚才也听到了,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信仰”
“那亚伯哥哥你信仰哪位神明啊?”
“叫我亚伯就可以了。”
“那又是哪位真神?”
“他不是神,他是指引我前进的明灯,是我存在的意义。”
“哦!”看着我一脸虔诚的模样,珍妮尔似乎是被震撼到了。
“没有了信仰我们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是这样吗?”她轻声低语道。
我看着珍妮尔那迷茫的神色,心念一动说道:“珍妮尔你在困惑些什么呢?不妨跟我讲一讲。”
她抬起了头用那纯真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随后喃喃道:“我们最初也只是混沌的意识,那位赋予了我们意义,也赋予了我们存在的价值…”
“可那太过于沉重…但是姐姐说那是我们之所以存在的理由,如果违背的话我们本身也会丧失存在的价值,最终也会被完全的舍弃。”
忽得她眼睛变得通红,嘴唇两边有诡异的弧度浮现。
她直直的看向我说:“既然身为钥匙的你也信仰着什么,那你应该理解。”
“我们的存在!我们的价值!一切都来源于母亲的偏爱,我们已经忍受不住孤独的感觉。”
“只要杀了你,我们就能重归于深渊的怀抱,杀了你我们存在的意义也得以彰显。”
说罢便向我扑过来。
“不!”
这时珍妮尔忽地抱住了头。
“他救了我,他是好人。”
“他没有,是那个老头!”
“一样!他们是亲人跟我们一样!”
珍妮尔喘息了片刻,扭曲的神情又恢复了平静,正如刚遇到她时那样,她柔柔的对我说道。
“对不起亚伯哥哥,姐姐她只是…很难过。”
她看着我那呆愣的模样,抿了抿嘴唇,站起身来,强忍住她那快要哭泣的神情。
“抱歉,亚伯哥哥,我这就离开了,替我向泽克爷爷问好。”
看着那娇柔的身影,她披着我给她的皮大衣,穿着不伦不类的靴子,我死死的握住了在我胸膛处突然变得滚烫的护符。
将已经熟透了的烤肉撕下来一块,放在了珍妮尔的光滑的小手中。
看着已经掉在地上啪啦啪啦摔成几瓣的泪珠,我叹了口气,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将桌子上的教典甩在了火堆里,对着珍妮尔说道。
“放心吧,我知道该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