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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胆还那么小,到我这怎么这么有勇气了?”
!!!陈阵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与窗口只有很短一段距离,但在铁拳探郎的面前,逃跑是没有意义的。
‘昨天她看见了?听她这语气,要么是没睡,要么也醒了有一段时间了,这么久都没动手,估计是想戏弄我,既然她有玩心,那就还有机会。’
分析瞬间完成,陈阵看向兰老师平静的说道:
“兰老师,昨晚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阻止呢?”
兰逢春面带笑意的看着陈阵,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我的兵器必须要用黏蛆丝,但没想到大比提前,我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出此下策,明天我要帮楚曼婷报仇,望老师成全!”
兰老师柔声细语的回答道:
“倒也还算个爷们儿,不过既然你敢出现在这里,想必你也不怕承受代价。”
“砰”“砰”“砰”
心跳声此刻在耳朵里异常洪亮,想到了那个胳膊被踢断了的同学,陈阵不得不做好了交手的准备
但陈阵从小被爷爷拷打到大,不管内心的波涛如何汹涌,面上也丝毫不露怯,内心翻江倒海,表面古井不波。
这也让兰逢春高看了他一眼。
陈阵知道此时卖弄聪明是没有用的,以自己的见识与智慧,实话实说才是上上策
这一夜,陈阵可不是白过的:
“兰老师,您可以揍我,哪怕我没犯错的时候,您揍我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但只要有了黏蛆丝,我就有信心在大比上拿到更高的名次,现在废了我岂不是太可惜了?”
“可惜?学堂缺你一个吗?”
“不缺,但昨晚你看着我们表演了那么久,这场好戏的结局,您就不好奇吗?”
“哈哈哈,确实没看错你,有趣有趣!”
兰逢春话音刚落,瞬间冲向陈阵!
陈阵虽然做好了准备,但他根本看不清速度如此之快的兰逢春,陈阵双手相反,掌心合起,双手的指尖都碰到了双手的掌根,再向两侧一拉,一排由丝组成的‘屏障’直接展开!
可陈阵还是慢了一拍,兰老师的脚早就停在了他的眼前:
“这兵器可真新鲜啊,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黏蛆丝就拿去吧!”
从小陈阵哭的越厉害,爷爷就打的越厉害,挨打的时候任何多余情绪的外泄,都可能成为新一轮被打的理由,渐渐的,喜怒不再流于表面
险象环生的陈阵依旧是那副表情,但‘闪光弹’的致命引力还是出卖了他,目光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兰老师从他脸上放下来的黑丝
“比试的前三名可以自己挑老师,你想选谁啊?”
“于公来讲您是我的第一个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母,我定不会变心,于私讲兰老师又漂亮又强大,而且待人温柔,更何况今日又有恩于我,如果我再不懂事,与那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兰老师见陈阵嘴皮子如此之6,刁难道:
“再来两句!”
“您讲课不仅逻辑清晰,而且讲起话来也让人如沐春风,声音好听就算了,长得还那么的美丽,您的课简直就是色香味俱全啊!其他老师见了你都得感叹上天不公,啊不,不仅是老师,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自卑!跟您这样的人学习腿法我要是再不成,那我肯定是个废物?而且。。。”
要真的夸好一人是需要联想的,而陈阵能联想到的,自然逃不开‘闪光弹’,想到这一时语塞便不自觉的低头向下看去,兰老师自然明白什么意思,便直接当着陈阵的面,把黑丝脱下来扔给了陈阵。
“不,不是这意思,老师!”
陈阵的那点心思在同龄人里算得上优秀,但在兰逢春这些大人的眼里,和没穿内裤也差不太多。
“你叫什么名字?”
“林枭,双木林,枭雄的枭”
“学堂不会因为下手过重而惩罚学生,懂了吗?”
陈阵深深地鞠了一躬,同时他的脸上,也终于有了表情:
“谢谢兰老师,我明天会加油的。”
然后一只手握着粘蛆丝,另一只手握着兰老师的黑丝,翻窗而去。
“这孩子,可不太对劲啊。”
说罢兰老师就又找了一条黑丝穿上,回去继续睡觉了。
陈阵回到寝室,先把自己的线轮装的满满当当,然后把‘储备军火’放置好,就拿起了兰老师的黑丝,屋里就他一个人,先是好奇的闻了闻味道,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懂得都懂。
“前三?我都不知道他们啥水平,谁道能不能行啊,不过反正没准儿的事,答应就答应了呗(Ò‸Ó||)!”
春风阵阵,正是适合练习的好时节,陈阵摘下了头上的黑丝来到校外,他在尽可能偏僻的地方找了棵大树,便对着操练起来。
与他想象中差距几乎没有差距,丝的强度完美的解决了他不善于用刀的弱点,虽然一开始不太习惯,但没过多久动作就变得连贯异常,与他之前所练腿法契合异常
韧时似金,黏时似水,也为金过生水,刃过现血,促朝代变换,生杀不息,唯词曲歌谣如丝如线流传难断,故此兵唤作“”
直到陈阵把树霍霍的遍体鳞伤,也到了下午练体能的时间
不过这课陈阵嘎嘣就给翘了,他躺在柴火垛上,感受着自己昨天与今天的变化,欣喜异常,发出了一阵渗人的怪笑:
“呃哈哈哈~!⌓‿⌓原来规则是这么玩的!你们都给老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