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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阵身体出了学堂,心思还在刚刚的一幕当中
‘等我把兵器弄好,整不死你们!
这么一想,心里舒服了许多。
他观察着四周,这些烟囱有的已经完成了工作,有的则还在努力
午饭这个时间麻烦别人实在不太明智,他在村里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太好的目标,正当他要随便找一家时,陈阵突然发现前面坐着一位老奶奶,二者距离并不远,陈阵便调转目标,快步向她走去。
由于奶奶的缘故,他对所有的老太太也都有些好感
还没来得及张嘴:
”娃啊,学堂来的吧?这么早就吃完了?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吃饭可别糊弄啊。“
“没呢,奶奶,我是学堂来的,您呢?您吃了没啊?”
“哈哈哈,这娃真会心疼人啊,今天呐,老头儿做饭,我在这等着吃呢,倒是你,大中午不吃饭在外面晃什么呢啊?”
“学堂后天就要大比了,但我的兵器还没准备好。”
“消息传的还真快啊。”
“奶奶,什么消息?”
“前段时间发现了一个遗迹,就在学堂不远处,几个飞虎探郎下去之后把这遗迹确立为亥级,最适合带你们这帮孩子练手了。”
“奶奶,亥级是啥啊?”
“哎呀,这都不知道?遗迹危险程度按十二地支依次分类,亥级就是亥猪啊,猪都能过!”
“。。。。。所以大比提前是要带我们去早点吃肉?”
“是啊,娃,新鲜的很,你们有福了!”
“奶奶,可我兵器没搞好,大比能不能留下来还不一定呢。”
“兵器?找学堂要一把不就得了,难道你那兵器有什么特别的?”
“是啊,奶奶,我想找个郎中,请问您认识吗?”
“我家老头就是郎中,不过娃啊,这兵器和郎中有啥关系啊?”
陈阵一听这话可妥了,这今天点子是真硬,没咋费劲就找到了
老奶奶听完陈阵的方法之后一阵心疼,关心了一阵儿才带他去找她家老头子。
一路欣喜,只感叹,厕所里没有斩获,好运气倒是体现在这个环节了,古人云有一失必有一得啊!
一路应付着奶奶的关切,不一会便来到了奶奶家中,老爷爷已经做好了菜,正在往桌子上端,见有小孩来,老爷爷好像早有预料,一边忙活一边说:
“孩儿来了啊,快坐快坐,就当自己家!”
陈阵还没来得及搭话,目光就飘到了桌子上的烧鸡、白酒、馒头、猪头肉、水果上,都没等脑子反应过来都是什么菜,口水早就已经淌满一嘴,这么多好吃的摆一起对于一个少年的杀伤力难以估量。
看见老爷爷准备了这么丰盛的菜肴,陈阵根本不好意思坐下吃,以为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老两口才如此破费
但可惜的是这些好吃的好像都是从供桌上撤下来的,在外面放的都有点发干了。
他正想着,老奶奶见他迟迟不坐便说:
“孩子,不用客气,这些东西我们有的是,咋吃都吃不完,你来吃点也算帮我俩忙了”
陈阵听到这,依旧不为所动,虽然是又馋又饿,但不好意思是一方面,还有正事是一方面,这些东西他只怕一吃上,下午的训练自己就回不去了,这菜不认真对待上个俩小时,都对不起自己。
于是他强忍着食欲,向老爷爷道出了来意,老爷爷到底是见过风浪,也不诧异,回头便掏出了一根针:
“你那儿的郎中不给做,不止有你家人不让的原因,他们没给你看过这针多粗吧,就现在扎你胳膊里面都挺危险,更别说你前几年没长开的时候了。”
陈阵直接傻眼,看着老爷爷手里的针面如死灰,呆愣在原地,这下可全tm完了,难道真得流浪了?
“哈哈哈哈哈,逗你的,我儿子啊,之前是探郎,搞到了几包古时候比头发丝还细的针呢,这点破事儿就给你吓傻了,你看你那傻样!哈哈哈,你还批评人家呢?”
陈阵并没有在被戏弄后感到耻辱,现在只要能让他有机会继续做探郎,让他干什么都行:
“老爷爷,我好像没批评谁,那个,多少钱?我给你”
“你要不怕疼,这小活我几下就弄完了,我俩都这岁数了,孩子也早死在外面了,钱给我们也没啥用,你真有心,多来看看我俩就行,现在就给你整个微创小手术,老快了,整完菜都不带凉的。”
听到这,陈阵简直是要开心死了,桌子上的什么鸡啊猪啊啥的此刻在他眼里就像泥捏的一样没有一丝诱惑力,转头就跟老爷爷进屋了。
“欧一西!三不拉pipo!一库一库!”
随着陈阵的忍耐到达了极限,嘴里发出各种怪叫,但这些词怎么好像在古籍上见过?
老爷爷听见他终于叫了,脸上的笑容也是更灿烂了些:“还挺能忍的你,早说疼的很不用一次整完,你非得急!”
陈阵满头大汗,心里退缩的想法逐渐占据上风,这种感觉,让陈阵感到真实,这种剧烈的痛感,让他发自内心的爽
此时陈阵也说不出来什么敬语了:
“麻溜儿的!赶紧整!”
老头直接就接上了话茬:
“哎我操,仄不cun正东北老乡吗不?”
“东北?东北是乃嘎达啊?”
陈阵把黏蛆丝植入体内的方案,乃是把丝分别缠在这对线轮上,然后把它一左一右的植入在脖子两侧,由针引着黏蛆丝从脖子扎进去,这样就可以利用黏蛆丝暴漏在空气中变硬变韧的特点,来让丝可以任意抽拉不粘连
丝一路在皮下行至指甲之下,从指甲与指尖中间的软肉处出来,这样的话黏蛆丝变硬需要的空气不够,就可以令这一端保持黏性
这样的话使用起来只要用指尖一戳目标,就可以把丝粘在目标上,而且由于丝植入在皮下并没有暴露在空气中,还是呈现出软黏的状态,肉又油又滑,也不会粘在体内
十指连心,更何况是十条线一根一根来,剧烈的疼痛层层套叠,再加上老头有时行针失误,针尖又会直窜进指甲盖之下
陈阵憋的额头青筋暴起,但内里却一阵发寒,理智、感情、梦境不断交杂,不断切换,针每在指尖处动一下都能让他‘看见’奶奶。
没过多久,一切就都结束了,能整得这么快的秘诀,当然是因为老头根本没把陈阵当人,所有操作都采用了最快方式,完全忽略掉了陈阵的接受程度
抛开患者感受,剩余的无非就是串线而已,对老爷爷来说就和缝棉被没啥区别,干就完了。
陈阵术后感觉胳膊里面好像有无数条虫子一样,不是很疼,但疼中带痒自己又挠不到的感觉,让他饭都吃不好,索性便趴在桌子上吃,在美食与疼痛面前,哪来的面不面子?二老看着如此滑稽的陈阵,乐开了花。
告别了二老的陈阵慢悠悠的向学堂走着:
“刚来这里,还是守点规矩吧,我的烧鸡啊,都没来得及吃上几口,气死我了,那死老头更跟个神经一样不知道老在那乐什么。”
而且老头的一句“你还批评人家呢?”也让陈阵有点发懵
进步与欢乐总是背道而驰的,这也给陈阵是遗憾的够呛,就在他还在小声碎碎念发泄遗憾的时候,突然一丝违和感袭来,只感周围情况不对,本能迫使他猛然抬头:
“我操?好tm大的月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