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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师兄渐行渐远,心中不由暗暗庆幸终于捡回了一条性命,见与两名异族相距已远,云师兄抛出圆环,准备召出空间之门。很快,空间之门成形,云师兄回头望去,远处的两名异族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是知道已经追不上了,索性放弃。
云师兄此时也无心再战,心中只想赶快离开此地,任务虽然失败,但自己的性命至少保全了下来,所以无论如何还是先走为妙,他见空间之门已经成型,顺势就要迈进…
谁知,异变又起!
一支气息凌厉的“真实能量”利箭不知从何处而来,竟仿佛无视空间距离一般,直直射向了云师兄的胸膛!
没有一点防备,云师兄跌倒在空中,生死不知!
这时,一道身影缓缓地从破碎的虫巢中走出,竟然又是一名异族“天赋者”!只见他全身上下居然有三双手臂,每双手臂各持一把弯弓,没见到他生有眼睛,但明显他已不需要视力,而是凭借感应虚空中的能量波动来确定目标所在。他手上的弯弓上也并没有弓弦,只见他左手虚拉,一支“真实能量”形成的弓箭立时成型,他并没有给云师兄任何喘息的机会,又是两箭射出,一箭射向空间之门,一箭又射向云师兄。
云师兄飘浮在空中,双目紧闭,一动不动,气息逐渐减弱,任由“真实能量”之箭射向身体也不知道躲避,看来已是强弩之末,凶多吉少了。
等了一会儿,三名异族“天赋者”看云师兄始终一动不动,终于认定他已毙命,或者至少伤势严重,无法再反抗了。于是,他们缓缓靠上前来,岩石巨人冷笑到:“你们有本事…再用火烧…我啊!看我不…把你们的头一个…个扭下来!”
隐形异族也不由摸了摸身体,看来他在刚才的战斗中也受了不小的伤,只有最后一名执弓者说到:“这名人类修炼者是血战而死的,应该给他勇士的尊敬。”
“谢谢!就凭你这句话,我也会给你们三位留一个全尸!”
四周时空变幻,原本躺在虚空中的云师兄此刻竟然毫发无伤,出现在三名异族“天赋者”的头顶上空。而此时,三名异族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已被一座大阵困住!而云师兄的三名师弟,按道理本应已身首异处,此时也奇迹般地守护在大阵的三处阵脚!
云师兄冷然说到:“不用挣扎了,这个大阵不是刚才用来欺骗你们的那种垃圾货色,我的修为境界应该比你们都要高,但就算我被困在其中,也出不来。”
持弓的那名异族“天赋者”不甘地问到:“所以,你一直在演戏?”
云师兄:“不错,我刚到此星域就发觉了不对劲儿,你们将虫巢摧毁后就摆放在行星基地门口,怎么看都像是放了一个诱饵,只等猎物上门。而灭杀虫巢的攻击手段明显残留着强烈的能量波动,而且能量波动遍布星空,虽然你们已经对此做了一些掩饰,但奈何范围太广,所以我仍然能感应到。而这样的攻击理应是一名擅长远攻的“天赋者”发出的。结果,我试探了一下,却只引出了一个擅长近战的岩石巨人。这一下,我立即察觉其中必定有诈,于是偷偷用三个傀儡替换下了三位师弟,并让他们隐藏身形,悄悄另外布下困阵。
果不其然,三个傀儡被干净利落的斩杀,此时终于引出了你们中的第二名“天赋者”,但那名擅长远程攻击的“天赋者”还不曾出现,所以我又不得不再和你们周旋,继续演下去,并成功地让你们以为我已是强弩之末。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眼看我要逃走了,这才终于引出了你们之中隐藏得最深的这名‘天赋者’。至此,我终于可以将你们一网打尽了,哈哈哈哈!”
云师兄顿了顿,看着阵中三名“天赋者”又说到:“费话也不与你们多说了,若是你们珍惜自己的生命,就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保证不伤你们的性命。”
阵中的三名异族“天赋者”本想再做困兽之斗,听闻此言,又想到云师兄层出不穷的各种手段,一时胆寒,失去了斗志,在心中一番挣扎之后,竟然真的颓然受缚。毕竟,生命只有一次,失去后就再也无法后悔,显然,这三名异族也深刻地明白其中道理。
至此,云师兄终于大获全胜,此战比拼的不仅仅是武力,更是对智慧、细节、经验等各方面的考量。若是换一个只会猛冲猛打的人来,结局可能就只会颠倒了。
……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又是一年过去了,李磊从国外回来已经两年了,最近这一年来,他重拾小时候的爱好,开着车走遍了省内各个大小江河湖泊,在垂钓中试图重新寻找内心的安宁。
朋友们看他发的朋友圈,他笑容满面,记录着垂钓的快乐和遗憾,似乎已经忘却了两年前的那场变故,似乎时间真的是疗伤的良药,可以让人忘掉一切烦恼,也可以让人洗去悲伤,重新开始。
在事业上,李磊也迎来了新的高度,回国后,他离开了原来的公司,在家休整了大半年,最后进入了本地的一家建筑设计院,专门为目前特别火热的房地产行业做建筑设计。这一年半来,他也许是想通过工作来麻痹自己,也许是真的热爱当前的这份工作,所以常常通宵达旦地绘制设计图纸,完成了许多项目。最近,设计院鉴于他优异的工作表现,将他的职位向上提升了一级,现在已经是带领着十几人团队的项目负责人了。
只不过,人们看到的往往都是假象,李磊的实际状态其实依然很差,他又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只因一闭眼,那天的场景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了眼前,鲜花、鲜血、美丽、残忍、快乐、悲伤,一切的一切糅合在一起,就如千万只蚂蚁在他的心中不停地爬行,让人坐立难安。他的父母只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并不知道如何开导儿子,在他们的认知中,甚至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自己慢慢想通了就好。只有大他几岁的亲姐姐隐隐觉得不安,时刻在注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