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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了高铁站,施启雄连忙取了票,轻松将那行李箱撑到头顶上,一路飞奔,直到上车站台。
在施启雄前面上车的,也是个高大威猛的料,只不过是肥肉居多,远不像二少爷那般,即使养胖了却也难掩强壮。
只见施启雄一不小心,行李箱从手中滑了出去,直接磕到了那大汉的小腿上,
“卧槽!”
那大汉差点单膝跪到地上,“谁啊?这么不长眼!”
施启雄一边连忙道歉,一边拿回行李箱,“哥们,不好意思,这行李箱太大了!”
那大汉便怒目圆睁,骂道,“你他妈不知道大行李箱要托运吗?”
那一嗓子,直接将整个车厢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施启雄顿了几秒,脸上明显浮现出了难看的颜色,“兄弟,我出家门有点晚,没时间办托运了。而且,我真不是故意的!”
此时,整个车厢的人都盯着他俩,目不转睛。
“呦呵,”那大汉又上前了几步,“小子,你要是敢故意,你连今天这趟车都下不了,你信不信?”
施启雄听了这话,两个眼球直快瞪了出来,那拳头也握得愈发紧了。
“诶诶诶,二位二位,”正好列车长赶到,连忙上前劝导,“别生气,别激动。”
他一边眼神示意施启雄赶快退下,一边将那大汉使劲往旁边拉。
施启雄头也不回,直接奔着自己的座位去了。
好巧不巧,那大汉的座位还就在施启雄的左前方,两个人还都挨着过道......
“哥,您能往右点吗,您的腿有点蹩住我了。”坐在那大汉左边的年轻女子说着。
只见这大汉没有回应,甚至还刻意将腿又往左侧移了移。
那女子气不过,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施启雄见状,拿出手机偷偷开始了录音。
坐在附近的一对老夫妻刚好目睹了这一幕,骂道,“你可真是条汉子,居然跟个小姑娘较劲!”说罢,那老爷子还呸了一声。
“怎么着?老头?皮痒吗?”
“这又不是你家,谁又不欠你的,凭什么惯着你?”
听到这位大爷发话,部分旅客也纷纷张嘴指责着他,
“这素质就别坐车了!丢人!”
只见这大汉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
那一嗓子震耳欲聋。
指责他的人都没了声音...
这时,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小女孩从前方走过来,到那大汉面前,说道,“您好,叔叔,麻烦您让我进去一下!”
这大汉猛地站了起来,勃然大怒,“卧槽,老子坐个他妈破高铁,哪来的这么多事啊!”
说着,那大汉还要伸手打那小女孩——
还没等手摸到小女孩,那大汉的右臂便被攥了住。他一回头,看到的是施启雄。
“哥们,你这么做,有点太过分了吧?”施启雄的眼里渐渐燃烧起了火焰。
那大汉奋力一甩,便挣脱了施启雄。
紧接着,那大汉突然挥出左拳,直奔施启雄的脸上打去。
只见施启雄反应极其迅速,瞬间俯身躲过了攻击。而由于惯性的原因,那大汉竟差点扑倒。
施启雄灵机一动,用自己硕大的手掌,盖住了他的脸,然后轻轻一搡,便将这人往后推出去了好几米。最终,虽然踉踉跄跄蹭了几步,重心不稳的大汉却还是跌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可是看呆了在场的旅客,而一旁的乘务员也没有敢上前劝阻的。
“兔崽子!”
这大汉犹如火山爆发般跳了起来,然后玩命地挥舞着拳头,冲向施启雄。
正离着施启雄有一米左右的时候,施启雄冷笑一声,同时猛地一出腿——
一个正蹬,将那大汉再次撂倒。
还未等那大汉起身、四脚八叉躺在地上的时候,施启雄大踏几步上前,跪到他的身上,并用右手扼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
“你这败类!跟我较劲,我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为难那姑娘,我也可以装作视而不见,你出口伤害老人,我照样还是可以不掺合,但是你连个小孩子都要欺负,甚至还要出手打她,那老子还偏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力量要往正处使!”
当那拳头马上要砸下去的时候,只听见:
“停!”
此时,一位乘警跟着列车长赶到了现场。
施启雄看到是警察,立马松开了手,快速地站了起来。
经过询问,乘警得知那大汉名叫靳松,是个无业游民,与施启雄在同一站下车,随后也得知了施启雄的基本信息。
还没等警察发话询问细节,施启雄便拿出了手机,播放起了刚才偷偷录制的声音——靳松从始至终的行为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靳松的脸立马绿了。
施启雄心想:警察既然了解了情况,估计我应该不会受处罚!
正当这时,警察说道,“行,我会把你的这件事通报给你学校的!后面等消息吧!”
“什么?”
“不用问了,你是动手打人的人,好歹靳松没受伤,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施启雄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却也说不出什么...
且说这列车开了快两小时,总算到了站。
而直到返校这天的早晨,施启雄都在忐忑不安中度了过来。
他穿好体育部特定的天蓝色运动校服和深蓝色的运动校裤、以及自己颜色炫酷的名贵篮球鞋,背好了书包,跟着三位室友走出寝室。见到施启雄这几天一直若有所思,其中一位跟他关系最好的男生,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老施,你这是怎么了?”
这男生叫柴观枝,是该班级宣传委员,常年篮球不离手,比施启雄高上半头,却远不及他强壮。
“哎,老柴,没什么,最近好像着凉了似的,有点不舒服!”
却说几个小伙子一路向食堂走去,忽然间,听到学校栅栏墙外传来一阵阵谩骂声。柴观枝本着好奇心回过头看了看,居然有不少学生凑了过去。
“诶诶诶,”柴观枝拉着施启雄的胳膊,“走啊,看看去!”
四人挤进了人堆。大家都透过栏杆往外看,那是一位大概有七十来岁的老人,左手拿着个铜锣,右手拿着个敲锣的棒槌,边敲边骂着,
“景鸿三中好学校,
教的学生真是妙,
拳脚相加陌生人,
干了恶事还坏笑。
归根结底看校长,
带头作用起得好,
为非作歹坏事尽,
天怨人怒听不到!
工资拿的倒不少,
人皮兽心可不妙,
若是让他永不倒,
百姓可该——怎么好!”
这老头扯着脖子在校门口高声叫骂,引得过往不少行人前来围观。
而校内见到此番场景的学生们,都啼笑皆非,
“这人是精神病吗?”
“我觉得不是,这老头儿应该是叫花子吧!”
突然,只见这老头“嘭”地一声,将那铜锣奋力往地上一摔,吓得路人和学生们往后退了几步。
这时,一位风度翩翩、气质非凡的青年教师走了过来,上前去跟那老头说道,
“大爷,您是谁?有事咱们慢慢说!”
“您是哪位啊?您能管得了事儿吗?”
“哈哈,”这位教师轻轻笑了一声,说道,“您好,我叫邬哲弘,是景鸿三中体校2016级年级组长,我们校长现在在外面进修呢,您有什么事先跟我说说!”
那老头反复打量着邬哲弘,倒也觉得像是个靠谱的人,“行吧,那我跟您理论理论,”
这老头整了整衣领子,说道,
“你们学校有个姓施的,把我儿子打了,您说怎么办吧!”
柴观枝和两位室友听到这,慢慢地回过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施启雄,
而施启雄却连忙摇头......
“姓施的?您能记住全名吗?”
“我要能记住全名我不早告诉您了!”
邬哲弘托着腮,思索了片刻,
“大爷,请您告诉我一下,您儿子叫什么?方便的话再告诉我一下您家住哪,可以吗!”
“当然可以,”
只见这大爷有意地伸出双手,示意在场所有的人都仔细听,
“大家好,我叫靳云沙,是一名退伍老兵,参加过越战,”
边说着,还脱掉了棉袄、卷起了袖子,露出了两道长长的刀疤,
大家看着那两道显眼的疤痕,都皱起了眉头,
“我就是一个糙人,这辈子只会扛个枪杆子,不会讲什么大道理。至于我儿子姓甚名谁,邬老师,您也没必要知道了!”
靳云沙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睛,
“我儿子虽然没有工作,见识不多,甚至性格也不太好,但这绝对不能是他被人伤害的理由!”
邬哲弘内心百味杂陈,扶着靳云沙的胳膊,“靳老,我都明白了,这样吧,我负责此事,不管这行凶的人成绩多好,我们一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用了!”
这时,人群中让开了一条道,一辆汽车驶了过来,大家的目光也跟随着这辆车,慢慢移到邬哲弘和靳云沙面前。
欲要知这车上的是何人,将要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