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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世界的版本还不更新?
友人为我发来了三个字,“更新了”。我想到的却是上面的这句话。
世界版本不更新,其他的更新其实对于我而言影响并不大。但也许,即便世界版本更新了,影响可能也大不到哪里去吧。都同样只是活罢了……
儿时总是较为烂漫,想要拥有超能力,想要有一只宝可梦,希望能进入大航海时代,渴望可以学习影分身之术。但为什么现在不想了呢?是因为认知到什么是现实了吗?其实小时候也是能分得清真与假的啊,但依旧愿意期待着,依旧愿意渴望着。期待和渴望本来并不需要成本,可现在居然连这种不需要成本的事情都不愿意进行了,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现实的劳苦压迫了想象力吗?我觉得应该也不是。之所以小时候觉得那些更好,更有趣,是因为不是自己接触的东西,实际上也是他人幻想之物流入了我的创造之脑,我们总是对没有实际接触过的事物抱有美好的期望。由此看来,也正是因为现实的劳苦,对于现实的不满,抑或说是对于现实的期望才创造了这种幻象。
既然这些方面都相同,那么又是什么通过年龄阻碍了两者呢?
会不会是长久地渴望,一次又一次地呼唤,和那永远都得不到回应的举动,导致了我们丧失了当初的烂漫。如此真的好吗?
不禁反问自身。看不见成果就要放弃,如此做人真的好吗?
这算是务实主义吗?我曾说过一切的事物要掌握“度”,那么在这方面的“度”就得进入到务实吗?
实际上停留在何处都没有问题,务实还是烂漫,还是它们的中间,其实都没有问题。但我并不想停在它们任何一方,我只想在它们的中间摇摆,做一棵墙头草,我希望如此。
时间啊,还我一点烂漫吧。时间啊,拿走一些务实吧。时间啊,我会通过你达成我的目的。时间啊,等着瞧吧。
我曾经是重度的游戏爱好者,如今游戏可能只给我剩下了一个深刻的思想——离开了游戏,当初的投入全部白费了。离开了游戏,我什么都不是了。
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我都认为游戏是无用的,我不应该继续游戏下去了。
但既然秉持着“人生的答案实则并不一定”,实际上玩玩也无所谓。毕竟人生是阶段性的,而我是每日份的。只要将今天尽力活成自己所期望的姿态即可。
游戏方面,我也“荒”过很长一段时间。貌似许多游戏在我手上的寿命并不长,貌似许多游戏只有在探索阶段是最开心的。在之后便是漫长的重复,我并不喜欢这种重复。我好似只对游戏机制的不同原理感兴趣。
我着迷最久的游戏,它在固定的时间内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固定的时间就是一局的时间,我们每次都是拥有着同样的目的。可能性来源于是由不同的人来进行的,说白了这份可能性在于“随机的不确定性”。它的核心机制可能是永远不会更变的,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解读到它的核心机制。也就导致了每个人认为的核心机制都不一样,却聚集到了一起,像极了在人生里与那些过客们相会。
游戏地更新其实从来未对它的根基、游戏模式、核心机制进行更新。往往更新都是建立在这些基础上的,是通过这些基础进行算法来创造趣味性的。原理不变,探索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减少。
目前的游戏都是如此,我所想要创造的游戏也是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上的。但我总觉得,我们需要跳出这个思维,要开发与众不同的,市面上未曾出现的机制、模式。
我们应该创造的是游戏类型,而不是某种类型的游戏。
《刻意训练》这本书有一个例子,说很久以前的奥运会跳水项目,转体三周半是属于“禁止动作”,是当时无人能够达成的动作。而如今却成为了跳水的基础动作。事实我并没有考证,内容我也不敢肯定。而可以确认的是,人类还在进步,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完成的。后人的基础源自于前人的极限,那么这个极限的高度我们又应该如何开辟呢?
我想,首先我们得抵达基础的高度,拥有基础的能力,成为一个领域的第一梯队。然后进行想象力地逾越。所有新的高度,一个领域的极限,都是通过想象力来抵达的。如果没有想象力,没有创造力,我们永远只能止步于目光所及的巅峰。
所以我个人认为,烂漫是逾越的关键。如果想不到,我们只能走到看得见的位置。如果想得到,我们可以通过自身能力抵达幻象的地带。
不过做人还是要现实一点。我不敢说能不能再创新高,但最起码人所能抵达的极限是我们普通人都能抵达的基础。虽然这其中可能需要一点点地学习,一点点地正确。所以也就凸显了“教师”的重要性。什么样的人拥有“教师”的资格呢?抵达了某个领域巅峰的人,抵达了某个领域第一梯队的人,他们是当之无愧的“教师”,但他们不一定会教育,他们也许有一套自我的行为方式使得他们抵达。我们复制不一定合适,但我们一定可以通过他们学到些什么。
如果想要成为某个领域的巅峰,首先了解这个领域的历史,其次向领域的巅峰学习他的努力方式吧。先用他人的眼光,走到他人所拥有的地步。再用自己的方式,逾越他人所认为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