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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当初于武陵山之上时未将其面罩扯下,临道恒有些懊恼,随即暗暗回忆这件案情。
若是这复竹马并未撒谎,便有有人假冒复竹马之声线,可他这么做的目的呢?
祁水儿若是没有遇到自己,恐怕便要被这复竹马带走了,也就是说那位第三人目的乃是为了令祁水儿误以为来者正是复竹马。
而复竹马若是撒谎,事情却也是十分合情合理。
如今调查的方向便是有些眉目了,临道恒先打算调查一番祁水儿于复竹马的关系,很显然在临道恒看来这两人背地里定然有不为人知的勾当。
其次他还必须暗暗注意这隐藏的第三者,防范于未然。
将这一切交予楚兆江安排调查,临道恒随即带着上官怀柔寻找理知镇的客栈。
余家大府外,有一位身着白色麻衣的青年于余府前来回踱步,似乎有些焦急。
不过片刻,一位身着锦绣罗衣的少女缓缓走出余府,随即示意那位青年进入余府见面。
余府的假山旁,祁水儿俏眉微蹙,有些不悦道:“不知竹马公子找我所为何事?”
复竹马神情有些异样,随即略带疑惑道:“妹妹怎么这般阴阳怪气?”
“你做了什么事还需要我提醒你?”祁水儿脸色依旧冰凉,从始至终都未给复竹马一个好脸色。
复竹马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即低声求道:“妹妹你叫告诉我吧。”
祁水儿叹息道:“再过一旬,我便要被衙门押走了,今日我便是为了逃离理知镇,却因为你半路被带回了理知镇。”
闻言,复竹马终于坐不住了,随即解释道:“妹妹一定是误会我了,我今日都未离开理知镇,又岂会出现在武陵山?”
祁水儿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随即将手虚掩住脸颊,虚弱道:“你回去吧,我身子不舒服。”
见祁水儿这般模样,复竹马也只好先行告辞。
祁水儿见复竹马已经走远,随即回到客堂。
见李瀚宇倚靠在木椅上,祁水儿忽然身子一软,跌坐在李瀚宇面前。
“水儿姑娘,你没事吧?”李瀚宇迅速将祁水儿扶起来,关切问道。
祁水儿站起身,随即摆了摆手道:“公子,我没事,只是身子有些虚弱罢了。”
李瀚宇放不下心道:“要不看个郎中?”
对此,祁水儿却是缓缓抬起头,眼神有些恍惚,轻声叹息:“此乃心病,药石无医。”
闻言,李瀚宇也只好作罢,随即向祁水儿询问关于案情的事情。
“不提这伤心事了。”祁水儿捧起茶盏,轻抿一口。
见状,李瀚宇也只好作罢,毕竟有谁愿意提起这伤心事呢?他懂,他都懂!可怜的女孩啊!这么小就没了丈夫,其实硕士化李瀚宇多想给她一个家。
“公子你在想什么?怎么口水...”祁水儿出言提醒道。
“诶,我在想理知镇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比如香精煎鱼。”李瀚宇理直气壮道。
闻言,祁水儿只是掩嘴轻笑,随即略带疑惑道:“公子可是武者?”
“那是自然,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半步天序缺了。”李瀚宇站起身,背负双手,俨然一副高手风范。
祁水儿躬身道:“求公子为奴家的亡夫报仇雪恨!我知道谁是杀死我丈夫的凶手,只是迫于他的淫威,我不敢将这一切告知那无能的官府。”
话音未落,祁水儿水灵灵的双眼中便是淌出两道泪痕,掩面抽泣。
闻言,李瀚宇那股正义感油然而生,到底是谁?!竟狠心拆散这对相爱之人?桀桀桀,若是这般,那不是便宜我了?
但李瀚宇还是一本正经道:“说说你的看法,否则我岂会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公子,奴家本与夫君过着富足美好的生活,可这复竹马与我乃是年少的竹马,他看不得我与我夫君那般恩爱,定是他设计杀了我夫君。”祁水儿低着头嘶哑道,不时用手帕擦拭这那双含泪朦胧的媚眼。
这话令李瀚宇震怒,这复竹马当真不知好歹!
“放心吧,我会帮你的。”李瀚宇沉吟道。
话虽如此,不过李瀚宇却在思索,为何这祁水儿只有提到夫君之时才会掩面抽泣?按常理来说她若是真与他的夫君那么恩爱,那不是应该先悲痛几日吗?
“可否带我去凶案现场一观?”李瀚宇细细擦拭着手中的烧火棍,轻声问道。
闻言,祁水儿躬身道:“公子请随我来。”
言罢,祁水儿便在前头带路,李瀚宇跟随着她的步伐,片刻后,两人来到了余府一处内置小庭院。
这时李瀚宇才是发觉这余府何其之大,若是凶手想潜入余府杀人而不露行踪,那么他必须在余府有落脚点,否则恐怕一时间难以逃出余府。
跟随祁水儿走进这出偌大的庭院,李瀚宇便是径直朝着祁水儿所指的方向走去。
祁水儿倒是没与李瀚宇一同进入,说是不想回忆起伤心的往事,李瀚宇也就只好一人探查。
踏入余大兵的寝屋,四周弥漫着一股令人熟悉的味道,不过李瀚宇一时间却是想不起这是什么味道。
随即他在寝屋之中来回走动,发现其床榻是横靠于西墙,门靠东墙。东墙距离床榻的距离少说有十步之遥,在确保要置人于死地的情况下,还要在祁水儿发觉前离开现场,此人定然是一位武者,且至少已经达到地始陷的地终期了。
地终期的武者实力也是不容小觑,他若是悟性极高,掌握了极其强大的武技,倒是也无法那他怎么样。但按常理来说,能达到更高境界的武者,其武道的感悟之深,远胜低境界的武者,这才能掌握更为强劲的武技。所以正常情况,境界也代表了武力深浅。
再者即便低境界的武者能掌握强劲的星朔阶武技,甚至挽月阶武技,其武道感悟不高,也难以命中身经百战的高境界武者。再加上自身的硬实力不足,无法发挥出高阶武技十分的威力。
但李瀚宇却并未掉以轻心,于名门大派,各种高阶功法齐出的门徒,也正因如此越一个大武道境界斩杀敌手的例子层出不穷,尤其是主攻杀伐之道的无妄宗剑修。
李瀚宇又于寝屋停留了片刻,可惜现场都已经被打扫过了,又无专业仪器,许多线索已经难以观之。对此李瀚宇也只好作罢。
见李瀚宇走出来,祁水儿便是关切问道:“公子可有什么发现?”
李瀚宇思索片刻,随即嘴角一勾,冷声道:“那是自然,发现的可不少呢,大义杀夫,可这是死罪呀。”
话音未落,祁水儿便是颤声道:“公子不要再逗奴家了,奴家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不守妇道之事?”
问出这话后,李瀚宇的视线便是一直盯着祁水儿,却没发现祁水儿的神情有任何异样。
李瀚宇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真是这柔弱怯怯,凄凄可怜的小女孩做的,那他的道心就要破碎了。
随后,李瀚宇微微颔首,相信了祁水儿,却不料祁水儿忽然抱住他,抽泣道:“多谢公子,自从这件事发生,都没有人愿意相信奴家。”
李瀚宇轻咳一声,示意祁水儿这里人多眼杂,况且亡夫刚刚离世,还是不要做出这等举动。祁水儿发觉后,这才低下头,撒开手。
“我怕贼人对你不利,今夜我便替你守夜吧。”李瀚宇挺起胸膛,毅然道。
倘若临道恒在这倒是要骂李瀚宇几句,竟然妄想发战争财?
理知镇的一处客栈里,临道恒入住后,便向掌柜问询这起命案。余耀波的名声在这理知镇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儿子被杀如此大的事,定然有一些流言,倒是可以给临道恒调查案情提供别的方向。
来到客栈的柜台,临道恒见到了掌柜,随即对掌柜询问道:“掌柜的可知前日发生的命案?”
闻言,掌柜见四下无人,随即低声说道:“闹的那么大,谁人不知?竟然还杀的余公之子?这凶手可真是个亡命之徒!”
临道恒接话道:“掌柜可知一些小道消息?”
掌柜示意临道恒凑上前来,随即低声道:“这祁水儿可真是红颜祸水,因为其夫是个夯货,也正是如此有不少官家与富商馋她身子。可介于余公,都不敢动手,待余大兵死后几次,连镇上屠夫那个糙汉子都毫不避讳地说要将她据为己有。”
得知这一切的临道恒倒也不再说什么,如此看来也倒是可以将这些官员与富商都调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