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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瀚宇陪同少女往理知镇的北城走去,两人最终停留于一座大院门口。
抬头望去,大院之上赫然立着一副牌匾,其上刻着胡府。李瀚宇皱起眉头,随即问道:“这是你的家?”
闻言,少女认真点点头,随即示意李瀚宇随他一起进入胡府。
李瀚宇却有些迟疑,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按理说这等人家在古代再狂妄放纵都不可能被衙门判死罪才对,可为何那蒙面男子复竹马要说谎呢?
伴随少女的催促,李瀚宇不再多想,随即跟随少女走进胡府。
正当李瀚宇走进胡府之时,有一位体态魁梧,眉目疏朗,身着素衣粗服的男子正要离开胡府。
少女将李瀚宇带到客堂,随后她则先行离开,临走前对李瀚宇声称去换件衣物。
衙门内,临道恒与上宫怀柔枯坐三堂,迟迟不见楚兆江归来。
“将你的郡主令拿出来吧。”临道恒大致已经猜测到楚兆江去搬救兵了。
上宫怀柔闻言,随即从麂皮挎包里摸出一枚由翡翠雕琢而成的璞玉。
临道恒接过郡主令,随即百无聊赖地置于手心把玩。
“臭小子,这下你的武道境界还管用吗?”一道声音有三堂外传入临道恒耳中。
临道恒嘴角一勾,望着五位身着锦衣的魁梧男子闯入三堂,那五人手握大刀,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哦?那咋了?杀了我?”临道恒勾唇一笑,右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一副贱兮兮的模样。
楚兆江气的直哆嗦,牙痒痒道:“你当真以为本县令不敢?”
临道恒望着那五位武者,大致估摸了那几人的实力,若是单打独斗这几人皆不是临道恒的对手。
可惜对方人数占据极大优势,临道恒估摸着以自己此时的实力,恐怕只能抗衡两位同境界的普通武者。普通武者便是那些毫无背景的散修武者,这等武者大多都不能拥有强大的武技,所以实力并不强劲。
随着楚兆江放出话来,临道恒随即将手中的玉佩抛出,冷声笑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此地为理知镇,虽不在上宫霏雪的管辖封地内,可上宫霏雪的名号与南方可是响当当的。何况此地还处于彩尾镇旁,此地的县令定然有所耳闻。
楚兆江不以为意地接住玉佩,随即仔细端详起来,这一看差点将他的狗胆吓出来了。
只见他双腿发软,随即跪倒在地,猛地向上宫怀柔磕头道:“郡主殿下光临寒县,真乃本县之荣啊。想来此前多有冒犯,也都是怕有心之人伪装身份。”
上宫怀柔掩嘴轻笑,随后以一种请求的语气恭声道:“那县令大人,本郡主可否查查此案呀?”
“可以,当然可以,您能为理知镇探查疑案,实乃我镇之福缘!”楚兆江把头埋在地面,丝毫不敢看上宫怀柔一眼。
那五位暗卫哪见过这种情形,可见牢大都匐匍在地了,他们也跟着跪倒在地,一声都不敢吭。
“起来吧,郡主大人博爱,赦免你们了。快去将我要的人找来,懂明白了吗?”临道恒吩咐道。
闻言,众人这才起身,楚兆江赶忙吩咐那五位暗卫前往寻找复竹马。自己则是站在临道恒身旁赔笑。
临道恒轻咳一声,随后疑惑道:“你们官府似乎还有受贿的状况呀?”
楚兆江闻言,浑身猛然一颤,脸上豆大的汗珠由眉梢滚落。只见他随意抬起衣袖擦了汗,继而才是义愤填膺道:“不知大人可是见到了?”
“你们衙门还真是贵府,我进来要几两碎银就算了,是否平民百姓也要这般?”临道恒摆弄着手中的郡主令,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句话犹如惊雷,楚兆江瞬间明白了临道恒的意思。瞬间一激灵道:“哪里会?定是这几人掉入钱眼了,大人放心,我必须克扣他们的俸禄!”
闻言,临道恒轻笑道:“不必如此,我只是劝诫一番,若是再有下次,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话音未落,楚兆江便即刻点头回应,当即他便要出堂去寻那几位壮民麻烦时。临道恒却是出声拦住了他,随后一抛玉佩落入手中道:“他们一共要了我50两银子,你将这银子拿去安善流民,可有意见?”
还未踏出三堂门的楚兆江闻言浑身微颤,有股气闷住心头,他当然知道临道恒这句话明显就是敲诈,可他没有任何办法。真是惹了一尊活菩萨!
坐在三堂主位的临道恒还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在上宫怀柔看来他就是欠揍了。却是不知临道恒心底何其愉悦,哪有大人会和小孩动怒,可是你的长辈可不算小辈了吧?
胡府客堂,李瀚宇已经等候多时,正有些不耐烦之际,客堂门口忽然走进一位身着锦绣罗衣,勾勒出她那婀娜的身姿,云肩柳腰,步履生姿。
李瀚宇目光不曾于少女身上挪开,终于在少女出言提醒后,这才收回目光,咽了咽口水。
真想不到这女孩如此年幼竟已经嫁做人妻,不过他李瀚宇就是喜欢玩点刺激的。
“还不知姑娘芳名呢?”李瀚宇夹起喉咙,发出一阵气泡音。
“奴家叫祁水儿,年芳十八,公子如何称呼?”祁水儿娇羞道。
这可把李瀚宇激动坏了,我去?!十八岁的未亡人?
“我叫李瀚宇,已达地终圆黄序期之境,嗝~”又是一道充满魅力的气泡音。
闻言,祁水儿忽然掩面抽泣,随即哭诉道:“公子可否为奴家的逝夫做主,他死的好冤。”
见祁水儿哭得梨花带泪,柳眉轻颤,李瀚宇那股保护欲便油然而生。
“我定会为你找出真正的凶手,不让你的逝夫含冤而死!”李瀚宇拍拍胸脯道。
话音未落,祁水儿便缓缓凑近李瀚宇,将脸颊埋入李瀚宇的怀中低声抽泣。见状李瀚宇则是轻抚她的玉背,柔声安慰。
衙门三堂,临道恒命楚兆江取来卷宗,他要了解一番事情的原委。
随着临道恒的吩咐,楚兆江随即亲自前去取卷宗。
待楚兆江将卷宗送至临道恒手上时,那几位暗卫已经返回,随后暗暗凑到楚兆江身侧,在其耳畔诉说着什么。
见到临道恒投来质疑的目光,楚兆江随即凑近临道恒便将方才暗卫所说的一切告知临道恒。
“他们说复竹马已经抓到了!现在正于刑房之内!”楚兆江低声道。
闻言临道恒却是不急于一时,随即缓声道:“待我翻阅一番卷宗。”
临道恒缓缓将手中那几页纸展开,其上密密麻麻记录了案件的经过。
卷宗:前日子时,理知镇木货主之云之子余大兵惨死于家中,身中数刀,其三刀于小腹之上,理知镇仵作断定此乃致命伤。余下几刀接划破皮肤,与确切死因并无太大关联。
祁水儿供词:那日子时,有一位蒙面男子闯入余府。他手持匕首,刺向我丈夫的小腹,我被丈夫的喊声叫醒,醒来时凶手已经逃离余府。待我醒来之时我的丈夫已经咽气了,并未看清凶手的样貌。
断案明细:同床而眠,余大兵喊声何其之大,祁水儿定然是立即醒来,而却并未看清凶手样貌,无非是心底有鬼!本官猜测乃是祁水儿贪慕余家钱财,随即计策加入余府,随后设计杀死余大兵!而这凶手定然是祁水儿为了脱罪胡言乱语罢了!
观阅卷宗后,临道恒发现此案疑点颇多,而楚兆江断案过程皆是依据自己的判断,根本就毫无证据可言。
“谁教你如此断案的?凡事都得讲究证据,你这通篇空口胡话,谁能信服?”临道恒沉声道。
楚兆江咽了咽口水,随即讨好道:“大人说的是,本官也只是想快点给那富商一个交代,比较他催得急,小官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闻言,临道恒轻咦一声,随即问道:“这富商可是祁水儿的岳父?”
楚兆江微微颔首,随即向临道恒介绍了一番这位木料大亨。
理知镇临近武陵山,木材资源颇丰,其乃是以木料加工闻名于武陵山地界。
也因此理知镇多出了许多以雕刻或木料加工的营生,而如此多的木艺品与木具于理知镇根本无法自产自销,于是便有一位奇人横空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