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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地“老农”也在看着在特工总部新发展特工的电文,负责人不清楚这份挽救地下组织关键人物的电文,“老农”为何看上去如此平静,不应该是高兴吗?是不是这个人的暴露对上海的地下工作影响比较大。
他不知道的事,但“老农”却知道:“胡杨”的小组全部冬眠,“青松”莫名其妙地失踪,已经在考虑最坏局面出现的他却从另一条线收到“胡杨”的隐蔽示警电文,是最高保密等级的报文‘顾姚,勿触’。
上次的电文让他发现自己亲手安插的卧底,居然被改头换面在另一条线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秘密把这条线上所有人的档案过了一遍,没有假手任何人,他亲自一点一点捋的,虽然有一个大致的怀疑圈子,但是“胡杨”示警让他的进程骤然提速,仅仅是这两个人吗?“老农”陷入深深的思考中。
“领导,今天您的棋艺不在线,让我胜之不武呀!”姚秘书大大咧咧地开玩笑:“汪精卫居然被日本人整死,天道报应好循环呀!南京上海应该乱一阵了,咱们的卧底还是很给力的,要不然损失会很大,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其它线。”姚参谋在“老农”脸上看到一滑而过的骄傲,看来这个人级别不低,根本不会受到这种影响,他不知道的是“老农”今天棋艺不在线、但专业级的表演在线。
“行啦,今天不下了,省得让你趁机占便宜。”“老农”一推棋盘:“你叫顾组长过来,上海下一步的工作看来也得提前讨论一下。”
“部长,您找我。”一个谦逊的年轻人紧走几步,站在磨盘前。
“来,坐嘛!今天让小姚偷袭好几盘,所以我决定工作,不给他得意的机会了。刚才我突然有个思路:日本人和76号加紧对我地下党的搜捕,应该是秋后的蚂蚱,也就那么几下;我们是不是跳出普通谍报战的思路,从宏观上考虑一下日方今后的战略方向以及我们的应对策略,否则将来老蒋可不会给我们悔棋的机会。”
“呵呵,您可能太累了,才给小姚可乘之机。我理解你的想法,是不是说,日本人的失败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们得考虑日本失败后对蒋的策略与布局。”
“是这个意思,考虑到你们这条线与日本人缠斗很久,肯定有一些想法是中央迫切需要的,尤其接缝期的布局和安排,要气魄大一点,从全国考虑。”
“部长,这个题目太大,我怕误导中央,是不是…”腼腆的年轻人脸色微红。
“没关系,不要怕出错,我会安排几条线同时启动这个工作,我们是中央的眼睛和耳朵,但光看到和听到还不够,要把最前沿可能发展方向的预估也提供给中央,方便中央未雨绸缪地预判,尽快拿出来,我给你把关,出了问题算我的,不要担心。”
“是,部长。”年轻人站起来敬礼:“刚才我碰见苏司令,他还感谢对他们跳出包围圈的情报支持,虽然我受之有愧,但我什么也没说。”看见“老农”皱皱眉后,然后又灿然一笑:“我们是钻在牛魔王肚子里的孙猴子,不仅能打,而且会藏,他们是永远不会猜到的。”
看着面前精神抖擞的司令员,“老农”哈哈大笑:“听说你想感谢我们,不会光是嘴上说说吧?”
“那哪能呢!知道根据地紧张,我带来很多缴获的给养,包括电台和干电池,还有沿途得到的密码本,不过密级不高,您别嫌弃就好。我是真心感谢,如果不是你们,我是不可能在包围圈合拢前的准确时间、准确位置跳出来的,战士说我用兵如神,我说呀,这个词应该送给你最好,将来这位同志回归,你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
“没问题,就怕你会大吃一惊呀!”
“意思我认识,或者很有名气?”看着笑而不语的“老农”,司令员拍拍嘴:“对不起,对不起,不该问的不问。”
“首长,您找我?”
“嗯,刚才打了胜仗的司令员跟我检讨,我还以为他虚报战功呢,结果是听了你‘大吃一惊’的内线消息后乱打听,犯了纪律。这可不是你一向的风格呀!”
“老农”严肃回答:“首长批评的是,我要检讨,是我的工作出现问题。”
“没这么严重,不要上纲上线嘛!”
“不!准确地说,日方一条线居然悄悄渗透到我们鼻子底下,我也是刚发现,还在密查。”
“你是故意的,误导他们保护我们的同志?”
“是!毕竟司令员不是专业特工,对方潜伏这么长时间没有被发现,所以我耍了个诈;恰好司令员和我聊天的时候,他正往外走,希望能起作用,给我们的同志一点喘息的时间,我们同志现在的境况非常艰难,而我暂时还没有好办法帮他,只能出此下策,还请首长原谅。”
“蒋干盗书,让你这个特务头子亲自演戏打掩护,好!好!好!”
“最近我会抓一个早已被甄别出的伪政府特务,以此为由提高您的警戒级别。”
“如果需要放长线钓大鱼,我这儿不打紧,就当是为前线的同志出点力,外松内紧足以应对,我没那么娇贵。”
“我明白,但您的安全仍是我们工作的重中之重,而且后续一些计划已经开始执行,所以委屈您就听我一次指挥,我保证我们的卧底一定会扛过这次危机。”
因为小组冬眠、俞斌被抓的原因,对于因自己一封示警电报而引发的一场试探与反试探的大戏并不知情,而主角还在发愁、担心着俞斌的安危。
“老章呀!你知不知道小顾打了一个报告,希望亲自去上海和特工总部的特工接头,以确认南京即将到来的“登基”大戏和咱们可能的应对策略,同时就上海地下党出现的人员暴露问题作一次评估,拾遗补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