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且说亢嘉奇自从见到梁姬后,失了心神,整日茶不思饭不想,身体一天天的垮下去,偏偏这时,魏择祥带着梁姬到流云府做客,纣公赵公还因前几日涉嫌勾结外邦一事对魏择祥心存感激,便于欢喜堂设下盛宴来款待魏择祥,又命人去请李明洁,亢嘉奇,侯寒夜和陈思朔来赴宴。
只见欢喜堂歌舞升平,弦音袅装,花香阵阵,堂内更是酒香肉香弥漫,一群舞女起舞翩翩,众人正饮酒赏舞,唯有亢嘉奇在一角低头喝酒,服睛还不时朝梁姬身上看。
酒过三巡,魏择祥道:“纣公你们流云府虽说掌管着为宫廷选拔舞女之职,但恕魏某直言,依魏某之见,你们流云府的歌舞不过如此,前几日圣上赐我一妾,名曰梁姬,乃前梁公主,现让她舞一曲给各位开开眼,如何?“众人纷纷鼓掌,亢嘉奇听后也因可以欣赏梁姬舞姿心下欢喜。
梁姬上了台,魏择祥道:“好舞佳人当以雅乐相配,来人!奏起乐来!”乐师们听后纷纷鼓瑟吹笙,梁姬和着美乐起舞翩翩,其舞姿真是风流婉转,妩媚多情,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众人都在专心欣赏舞姿,唯有亢嘉奇心想何事方能与梁姬同床共枕,夜夜笙歌。
又恨自己没本事,若能像魏择祥一样有实力,何愁梁姬不得,叹气间,他那不争气的老二也性情起来,亢嘉奇四处观望,发现无人注意,便动了歪心思,便将手悄悄放入衣裳中,一边欣赏梁姬那曼妙的身姿,一边解乏,一会儿没忍住,将那爱而不得的愁思一般脑全释放出来了,梁姬的舞也刚好毕了。
亢嘉奇忙起身告退,将那沾满了自己愁思的衣服随意扔到地上,又换了一身衣服后方回欢喜堂,众人因问为何换衣服,亢嘉奇只得说酒酒了,故而换衣,众人也不理论,继续吃肉喝酒。
魏公道;“干喝酒实在是无趣,平日总听王公吟诗,颇觉风雅,咱们也该吟诗助兴才是!“候寒夜笑道:“你个大老粗还作起诗来了,大字不识几个别教人看笑话了!”魏择祥笑着将侯寒夜搂住道:”臭小子连我也打趣上了,还说不说了?“侯寒夜笑道:“错了哥,饶了我罢!”魏择祥这才笑着放开侯寒夜,侯寒夜脱困又笑道:“你们看看他,自己不行还不让别人说!“魏择祥笑道:“你又找打了!”赵公道:“魏公说的也是有趣,咱们也别管多文雅,好歹凑个字数,压个平仄就好了,咱们以什么为题呢?”
魏择祥说道:“就以美人为题!前几日梁姬学了一支舞,名曰《采连舞》今劳烦梁姬再舞一曲,助我们作诗好么!“众人皆叫好,梁姬只得应了,又上台,乐师们也纷纷弹等鼓瑟,乐响,梁姬水袖拂起,真如风中轻柳,美艳至极。
纣公见众人还未有,心急怕别人先于自己做出来,于是忙写了一首,般为得意道:“诸位,我已有了!请诸位静听!仙姬舞良曲,妙姿身如玉。琵琶美酒祝,盈袖似花雨。”众人听后也不说话,只鼓了鼓掌,便又忙着自己的诗,纣公虽心下不满众入未高声贺赞他的作品,然一想到自己先拔头筹,便也不理论,发出一声嗤笑便又坐下看众人作诗。
一时赵公也有了,略带斟酌地语气道;“我虽不才,也胡乱做了一首,给诸位取笑。“众人道:“赵公文采极好,不必过谦,且说佳作!”赵公道:“美人随风盈盈舞,琵琶萧声伴凄楚。岂可乐悲感时意?盛世无忧何生苦!”众人听后纷纷叫好道:“不愧是赵公,果然好诗!”
纣公见自己的诗被比下去,心中愤懑,但转念一想,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速度与质量亦不可兼得,自己既然已经一骑绝尘,那这一字千金也自然就让给别人了,如此一想,便觉得好受了不少。
再看魏择祥因见二人都有了,心下着急得满头大汗,侯寒夜见此笑道:“都说了别作诗,现在闹笑话了,哈哈哈哈!“魏择祥一拍桌子,笑道:“我也有了!你们都听好了!”
魏择祥大声道:“美姬台上舞,魏王台下鼓。霸王豪情志,四面皆歌楚!”不等别人评价,侯寒夜先笑道:“魏公,我想到一个故事,正好与你佳作相配!”魏择祥道:“请说!”
侯寒夜笑道:“从前有个人,想买布做帘子,路上正好遇到一个卖布匹的,卖布匹的说:‘“我这布匹密不透风,可与墙壁媲美!'那人不信,,问道:‘怎么证明?’卖布的给狗吃了泻药,让狗不断放屁,然后让那人用布捂着鼻子去闻,果真闻不到,那人欣喜得买下,回家把这事给老婆说了,老婆骂他傻,那人后知后觉才发现上当了!“魏择祥不明所以,问道:“这是为何?”侯寒夜止不住笑道:“因为狗屁不通!哈哈哈哈哈!”说的众人都笑了,魏择祥也笑道:“你个臭猴子找打!”又道:“你也别笑我,你自己还没做出来呢!”
最后,亢嘉奇,侯寒夜,李明浩和陈思朔没做出来,众人罚了他们三杯方罢,魏公又同纣公谈了一会后便起身告辞,带着梁姬回府去了,亢嘉奇只叹宴短,未能多看梁姬几眼,便失魂落规地回屋,正走间,忽然感觉有人拍他后背,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正是李明浩。
便问道:“原来是李明浩啊,吓我一跳,有事找我?“李明浩看周围无人,将脸凑过来悄声道:“亢公喜欢梁姬,是与不是啊?”亢嘉奇心思被看穿,得失神,又忙道:“可不敢乱说,叫别人听见了不好!“李明浩笑道:“你也不必瞒我,你在宴会上的事我都看到了,你可真是胆大包天,魏王的女人也敢动心思。“亢嘉奇见被发现,也不再掩饰,叹道:“我也不想如此,只怪梁姬太漂亮了,若是让我得到梁姬,我恨不得与她夜夜狂欢!“李明浩捂住亢嘉奇的嘴道:“别乱说,叫人听见必生祸患。”
李明浩又神秘道:“我有一宝贝,名曰风月宝鉴,你也知道,此物可解你之欲望!先将此物借你玩耍,但切记,不可多看!否则性命不保!”亢嘉奇听此,欢喜得拿回屋子,哪里还管违禁不违禁?及至晚夜,亢嘉奇从李明浩给的布包中取出风月宝鉴,细细把玩,亢嘉奇自思道:“也不知此物是否果真有用,且看他一看!”
想间,亢嘉奇一照,看见梁姬在宝鉴中,其衣物零落,春光乍露,一双玉足或并或举,细指点朱唇,面泛红晕,眉眼含饧,脉脉传情。亢嘉奇哪里能受得了这种诱惑,灵魂没入宝鉴之中,搂住梁姬便开始巫山云雨。事毕梁姬送亢嘉奇出来,亢嘉奇惊醒,顿觉下身冰凉,果然,一番欲望倾泻而出。亢嘉奇擦擦额上的汗珠,心下到底不满足,又照宝鉴,进入,来来回回五六遍才精力不支,昏睡过去。
前回已说过,亢嘉奇自见梁姬,食饭无味,饮茶不香,早已损失元气,更兼夜夜云雨,精亏不补,便一病不起,这日常事务也只好交给府内其他人打理,亢嘉奇本就怠于政务,如此正合他心意,便能无时无刻与梁姬缠绵悱侧,其心早己被宝鉴所困,无法自拔。
正巧这日王守玉和魏择祥一同来流云府,流云府众人因说起亢嘉奇之病,魏择祥道:“既然如此,我们也该看望一下!“便和众人前往亢嘉奇房中,此时的亢嘉奇仍旧和梁姬云雨,忽然看到自己脸下的梁姬变成了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吓得魂飞魄散,离鉴而出却无法回归体内。
再一回头,一个身着黑衣,带面具之人持锁链走来,道:“凌云国龙禁尉亢嘉奇!你荒淫无度!寿命已尽!现交你于长乐天风月部审理!”说完便变出一群鬼差,将亢嘉奇用铁链五花大绑,带走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