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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铮三人正欲在这古色古香的屋舍内探查,突然听到房屋里间飘出一个飘渺的女子声音:“三位能闯过酒色财气四关,并且寻找到奴家的住处,看来果然是前辈高人,还请三位高人稍座,待奴家梳洗后,便出来待客。”王铮三人一听原来这女鬼竟然是在里间,既然她如此说来,便也不在搜索,坐在那八仙桌前,静待这女鬼出现。没让三人等待多久。便听得里间传出一阵金玉撞击的声音,一女鬼聘聘婷婷的,从里间走了出来。只见那女鬼,身着鹅黄色罗裙,胸前一抹翠绿色的抹胸,穿着十分得体,头上斜插着几只珠玉钗子,如瀑布般的秀发高高盘起。面目倒也端的是清秀,面部与脖颈处透露出来几分欺霜赛雪的肌肤。那皮肤倒不是像外面的那些女鬼般一片死灰,唇红齿白活脱脱一副美人相,只是脖子上一段交织的红痕,表明了他鬼魅的身份,也大大的破坏了这幅美人图。只见那美人缓缓几步走到桌前,双手搭在腰间,深深的给王铮三人行了一个万福,口中缓缓说道:“奴家柳娘,见过三位高人。”
王铮凝视柳柳娘片刻,手中暗藏的封鬼珠,便有了动静,王铮确定这便是恶鬼本体,朝丁勇二人微微点了点头,以示安全便开口说道:“柳娘不必多礼,坐下说话吧。”倒不是王铮对这柳娘有何邪欲或者是同情之心,就是想看看,这柳娘是否是这控制鬼船的恶鬼本体,套点情报出来。只见那位柳娘,微微点头后轻巧的站起来,坐在三人对面。王铮待这柳娘坐定,不由分说便开口问道:“说说吧,你为何驭使这鬼船戕害人命?”那柳娘倒也不急不缓,开口应道:“得高人垂询柳娘不胜感激,还请高人一边品茗,一边听柳娘诉来。”说罢玉手一挥,桌上便陡然出现四杯香茶和一只玉盆,王铮三人端端坐着,也不去碰那茶杯,只是静静的看着柳娘。柳娘微叹玉手再度一挥,面前的那玉盆水中隐隐浮现出一幅画卷而来。
只见那画卷中凸显出,一栋精致的小楼出来,那小楼外的景致端的是十分美丽,竹林丛生活,小溪潺潺,竹林间偶有一两只叫不出名的鸟雀,探出头来,十分调皮的向着楼内窥探。而那小楼,也是窗框高挑,有一男一女在矿口高坐,那男子眉似刀削,面如冠玉,目含星辰,端的是一表人才,而那女子巧笑倩兮,含情脉脉的看着那位公子,面目间俨然正是这柳娘。此此刻那公子,拨动着那把摇琴,叮叮咚咚的琴声便如九天凤鸣般在指端响起来,而那柳娘手中正摆弄着一管玉箫,待琴声响彻了一小段后,便将箫口搭在朱唇之上轻轻吹奏起来,一时间箫声伴随着琴声,缠缠绵绵响彻天地,直冲上九霄云外。虽说这音乐王铮三人都不太懂,但是也从这琴箫合奏之中,听出了无限的缠绵爱意。
画面一转,那公子站在书案之前,案上一袭细白宣纸,柳娘也站在案边,一手挽袖一手拈着一支烟墨,正在那为这公子砚墨,那公子手持管笔,笔峰轻点浓墨,刷刷刷几笔,一副仕女扑蝶图便跃然纸上,那画作中自然便是这柳娘。等这公子画笔落下,随即又抓起一管更加细致的毛笔,只在那画作空白处题下小诗一首“罗裙衣诀驭春袖,彩蝶香风舞轻柳,促膝共赏天河夜,不羡织女与牵牛。”那公子作诗完毕后,便置笔于笔架之上,轻轻微笑的看着那柳娘,柳娘却是满面羞红,嗔了那公子有一眼,轻启朱唇吹干了画作上的墨迹,将画作小心翼翼的卷了起来,打开屋中的书柜放置其中,只见的书柜中已经大大小小十数卷画卷在列了。
画面再度一转,已是夜色低垂,那公子正手持一本书,坐在屋内床旁,借着一盏油灯,正在仔细的诵读书卷,而那柳娘正从画面外款款走来,手里端着一碗,热茶,轻轻的放置于那公子身边的矮桌之上。小心翼翼的举起,榻上一把精致的小剪,将那油灯的灯芯剪去了端头的小半截,油灯的灯光顿时大亮,那公子也是弱有所觉,回头看了看柳娘,眼眸中尽是笑意,一对玉人相视一笑,一切便尽在不言中了。
然后画面又转到了小楼之外,只见那公子正指挥着十余名家仆,抬着大箱小箱路过这栋小楼,见到柳娘从窗口处探出头来观看,那公子便从怀中取出一个,大红纸帖,冲柳娘摇了摇,那柳娘便立刻羞红了一张小脸,刷的一声缩回头去,专坐于梳妆台前,一手扶着胸口,一手托着香腮。痴痴呆呆的望着镜中的倒影,一脸的幸福小女人状。
此刻,却听着那桌边的柳娘悠悠一叹,朱唇轻启,幽幽说起一段辛酸往事来:“奴家与江家表哥自小便两小无猜一同长大,在两家父母的约定之下,很小便定了亲,我江家哥哥倒也是怜惜奴家,一颗心始终在奴家身上,奴家自然也是对那江家哥哥,满心的欢喜。本来江家哥哥在奴家及笈之时,那江家虽已是家道中落,爹爹也是从来也未嫌弃过江家哥哥。江家哥下聘那一天,奴家心中欢喜,那一刻已是将与江家哥哥成婚之后,数十年的美满生活幻想了个干净,可谁料到,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北方蛮子入寇,皇帝差爹爹一个文臣,领军北上,抵抗那草原蛮人。”
说罢红袖轻抚,那盆中画面,再度变换。一个留着三缕长髯的庄严大臣,身着轻甲与柳娘等家人告别,骑马远去。那柳娘继续悠悠的说道:“可怜爹爹一生只知道诗词,何曾懂得领军作战了?在草原上遭那蛮人伏兵,虽是拼死奋战,依旧是大败亏输,大军尽没于草原之上。那皇帝迁怒于爹爹,不顾爹爹战死在草原,下圣谕给奴家家里。”
画面再转,一身穿皂袍的,太监手持圣旨朗读起来,面前正跪倒在地,一身孝装的柳娘与其母亲,闻言瘫倒在地,惶诚惶恐。然后便是那,江公子骑在一匹骏马之上,在一画舫前与那柳娘依依惜惜作别,画面中江公子一咬牙便拨转马头,骑着快马飞驰而去,而那柳娘也是伫立在当地,目光缠绵的望着爱郎远去的身影,久久未动。王铮三人耳边听到柳娘继续说道:“皇上下旨,将奴家家里所有女眷尽数没入教房司,我江家哥哥便倾尽家财,卖房卖地,几乎将所有的资材尽数交给了画舫的秦妈妈。买得起妈妈许柳娘三年之内,不用侍奉客人,然后只身赶赴京山参加次年的大比,说是必然得中进士,然后回来救奴家于水火之间。
王铮里心中暗道:“难道这又是一个落魄公子高中状元,便娶了宰相之女,或者公主,抛弃原配的狗血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