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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香漫步于阿卡山寨的田埂之上,望着那片因改良农耕方式而焕发生机的土地,它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
贡香惬意地想,阿卡乡亲们的处境已经从饥饿的边缘转了回来,而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她的意中人白正兴来到阿卡山区后所发生的。
夜幕降临,贡香轻步走进阿爸遮洛住的竹楼,恳切又羞涩地对阿爸说:“阿爸,我心已定。阿卡山区已非往昔,我们既摆脱了饥饿,又筑起了坚固的防线,是时候让我和白大哥共结连理了。”
遮洛闻言,她对女儿的心意非常欣慰,他轻轻拍了拍贡香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我的女儿,你长大了,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不错,白锅头的确是个有担当的汉子,他和我们阿卡人不一样,他心怀大志。你跟了他,阿爸一百个放心。”
贡香喜极而泣,她明白,阿爸的话不仅是对她个人幸福的期许,更是对整个阿卡族群未来的期许。
于是,她决定将自己和阿爸的这份心意倾诉给白正兴。
月光下,贡香和白正兴并肩坐在山寨的瞭望塔上,望着远方连绵不绝的山峦,心中涌动着同样的绵绵情意。
“白大哥,你能够再次回到阿卡山区,是我们阿卡人的幸运,更是我贡香的福分。我一直在想,是不是佛祖觉得我们阿卡人太过苦难,于心不忍,才把你派到阿卡山寨来的,成全我俩的姻缘?”
白正兴当然知道贡香的话中之意,他看向贡香,温柔一笑,深情地说:“贡香,我明白你的心意,但现在我们还不能只想到自己的小家,我们还有很多未竟之事。我们阿卡人虽已觉醒,但单凭一己之力,难以长久抵御外侮。我想,是时候联合老挝上寮的其他山地民族了,让我们携手并肩,共同守护这片土地。”
白正兴的话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如同夜风中的一股暖流,吹进了贡香的心田。
贡香闻言,眼中泛起一抹温柔的情愫,她紧紧握住白正兴的手,乖巧地点了点头。
的确,在老挝上寮的群山之间,各族民众生活在法国殖民统治的阴影下,市场凋敝,民不聊生。
苗族村落隐匿在深山老林之中,草屋依山而建,错落有致。孩子们衣衫褴褛,却在泥泞的小径上奔跑嬉戏,无忧无虑的他们并不完全懂得大人发出沉重叹息的痛楚。
村里的女人们围坐在老旧的织布机前,熟练地织造着苗族的传统服饰,她们哀怨的眼神中流露着迷惘。
“阿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好日子啊?”一个稚嫩的声音打破了织布房的宁静。
阿妈停下手中的织布梭,抬头看着满脸期待的孩子,嘴角挤出一丝苦笑。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头,眼中满是慈爱和无奈。
“好孩子,阿妈也不知道。”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承载了太多的苦难和沉重,“但我们苗族人从来都不怕困难,不是吗?我们要坚强,要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过上好日子的。”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转身跑出了织布房。
阿妈看着孩子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重新拿起织布梭,投入到无尽的劳作中。
在苗家山寨,这样的对话每天都在上演。生活的苦难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苗家人喘不过气来。
男人们每天起早贪黑地在田间劳作,却往往连最基本的温饱都难以保障。
女人们则在家里操持家务,织布、缝衣、照顾孩子,她们的双手被磨得粗糙不堪,却依然无法改变生活的困境。
夜幕降临,苗家山寨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零星的松明火在草屋间闪烁,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星辰。
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或孩子的哭声,又迅速被无边的夜色吞噬。
苗家人围坐在火塘旁,沉默地吃着山茅野菜。他们的脸色蜡黄,眼神了无生趣。
在这个群山环绕的苗家山寨里,他们仿佛被世界遗忘,独自承受着苦难和无助的煎熬。
傣族村寨的清晨,薄雾轻轻笼罩着湄公河的江面,村妇们早早地来到江边,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她们弯着腰,将一件件衣物浸入江水中,双手用力地搓洗着,试图去除衣物上的污渍。
江水在她们的搓洗下泛起一圈圈涟漪,仿佛也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
“哎,这日子怎么越过越难了呢?”一位老咪涛(年长的妇女)直起身子,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田里的收成一年不如一年,赋税却一年比一年重。”另一位老咪涛接口道,她的双手仍在不停地忙碌着,“我们家已经快一年没吃上米饭了,只能靠些野菜和玉米稀粥度日。”
这些话引起了其他老咪涛的共鸣,她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有人抱怨着天公不作美,导致庄稼歉收;有人痛斥着法国殖民者的残酷统治,让百姓民不聊生;还有人生无可恋地表示,自己自从来到这人世间,就没有吃饱过一顿饭……
随着太阳逐渐升起,薄雾渐渐散去,傣族村寨开始热闹起来。
男人们扛着农具走向田间,开始了新一天的耕作;女人们则忙着准备猪草;孩子们则在村寨里四处奔跑玩耍,他们的欢声笑语则成为这个艰难时代生活的另类。
午后时分,阳光炙烤着大地,傣族村寨仿佛变成了一个大蒸笼。
男人们在田间挥汗如雨,他们的皮肤被晒得黝黑粗糙;女人们则在吊脚楼下纳着凉,手中绣着精美的傣锦,尽管傣锦做工繁复,费时费力。
傣族妇女们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傣锦交到法国人手中并不能换回几个钱,但傣锦却是她们唯一能够为家庭增添一份收入的手艺了。
市场上,上寮山区各族民众不得不以低价出售自己的农产品和手工艺品,以换取微薄的收入。
在法国殖民者的压迫下,他们不得不缴纳高额的税费,生活举步维艰。
“这些法国人真是太可恶了!”一位苗族汉子愤愤地说,“他们不仅剥夺了我们的资源,还让我们缴纳这么多名目繁多的税赋,我们辛辛苦苦忙活一年,到头来还不够交税!”
“是啊,但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一位瘦弱衰老的老伯叹息道,“只能希望有一天,这苦难的日子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