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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弱是相对的，示弱是绝对的。
这是一个绝对不正确的道理，但我们这个文明本身能够坚持到现在，靠的本来也不是什么道理。
赌运气多少有活下去的机会，只要从一开始就习惯了被踩在脚下……”
对小林克道做出响应的呈瑟“人”是这么说的，系统鉴定为真心话。
小林从个人角度也不认为是假的，配合上呈瑟人作为辅军在目前战场上的表现，基本上也完全解释得通。
但问题就在于，小林自己也是个信奉“我……今天……能有……系统加点”的实用主义者，而且他也的确有系统。
呈瑟人呢？
如果他们没有系统的话，就只能说他们本身就是系统的一部分了。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小林将上述结论回复过去之后，呈瑟人的疑问很大。
那就解释呗，“我们这里有个故事，有个人在自己行星被拆迁之后，遨游宇宙最后发现老鼠比他们人类要聪明的多。”
“你想说我们也是被老鼠控制着的？”
“万一不止一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