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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对簿公堂 与金钢较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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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有奇要上法院讨公道要说法,万家全体人员一致赞同,不蒸馒头争口气!
  万有亮要给三哥找律师,老大老二表示律师费他哥两个出,万有奇说:“不用请律师,我自己写诉状,我自己辩论。”
  福地初级人民法院开庭一审,维持福地县卫计局的处罚决定。万有奇不服,上诉到东莱市中级人民法院。
  东莱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二审,气氛威严肃穆。
  原告:万有奇
  被告:福地县卫生和计划生育局(代表人:闫科长)
  听众席坐满了人,万福源、万大妈、栾冰山、万家老大老二夫妇、栾大妮、杨浩科长、宋厂长、徒弟沙合亮、孙卫华、宫师傅、小李、罗罗、万有奇治愈过的病患等众人。胡丽梅坐在人群后面。
  法庭庭长敲法槌:“东莱市中级人民法院行政审判庭今天开庭审理原告万有奇诉被告福地县卫计局‘万有奇无证行医罚款’一案,现在开庭。现在进行法庭调查,原告万有奇,被告因你无证行医XX年八月二十五日福地县卫计局对你无证行医罚款十万元,请问原告万有奇,你是否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门颁发的行医资格证书和执业医师证书?”
  万有奇:“我没有行医资格证书和执业医师证书,可是1971年我参加了福地县卫生局组织的赤脚医生培训班,河滨公社卫生院有登记造册,其中就有我的名字。因为我成绩突出,还受到卫生局的表扬。1985年福地县卫生局给我颁发私人针灸诊所营业执照,这充分说明政府部门对我的行医工作是认可的,我并不是无证行医,福地县卫计局对我罚款十万元我坚决不服。”
  法官:“被告陈述事实。”
  闫科长:“我局对原告万有奇作出罚款十万元依法有据,事实清楚。XX年八月二十五日我局执法人员接群众举报,前往原告行医处所执法检查,原告承认给举报人提供针灸治疗,并在调查书上签字。原告的医疗卫生营业执照是1985年颁发,1999年国家实行执业医师制度,原告的营业执照就此作废。原告无行医资格,我局在事实清楚的基础之上依法对原告作出处罚,并无不当之处。”
  万有奇辩:“我从医三十年有余,从来没有发生一起医疗事故。1985年以前一直免费义诊,治愈的患者万人有余,没有收取患者一分钱的诊金,患者送的锦旗挂满诊室,为解决老百姓对医疗的需求,福地卫生局给我办理行医许可证。福地儿童福利院收养的脑瘫儿童,民政局杨浩科长骑摩托车载着我风雨无阻地前去福利院治疗两年多,大多数脑瘫儿童得以康复,我都是免费出诊,这些事迹东莱日报给予连载宣传。我的妻子金海燕为了救落水脑瘫儿童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福地全民哀悼。我也是因此陷入悲痛之中错过了参加考试,没有取得行医资格证书。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事实,摆在眼前,福地人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难道就因为我没有证件,就要无视我的贡献做出十万元的罚款?我为老百姓解除病痛,何罪之有?”说到激愤之处,万有奇悲愤难掩,举臂呼喊:“我无罪,我不服!”
  杨浩:“尊敬的法官,我有话说。”
  法官:“请讲。”
  杨浩:“原告万有奇所陈述的是事实,千真万确。我代表福地民政局及原告医治过的患者向法庭递交连名申请,请法庭作出人性化的妥善处理。”
  听众席的病患众口一词:“妥善处理,人性化处理,撤销处罚。”
  东莱市中级人民法院,主审法官是张明远。法官张明远东莱市莱州人,毕业于BJ某名牌政法大学。老百姓诉政府机构是他执法办案生涯第一例,他看着激愤不已的原告万有奇,手惦着杨浩递交的联名签字请愿书,心中沉甸甸的,该如何判决?这个案件决不是按照法律法规来判决那么简单的事!他决定实地调查。
  法官:“原告万有奇诉被告福地县卫计局‘万有奇无证行医罚款’一案,现法庭调查完毕,择日宣判。退庭。”
  福地的房地产开发热火朝天,万家的四合院墙上涂上了“拆”字,万家搬迁,万有奇和他的徒弟孙卫华躲迁到郊区。不久,万家四合院拆除建楼。
  夏日傍晚的海,波光粼粼,金碧辉煌。远天,归鸟盘旋海面。天尽头,水天交接。蓝幽幽的大海美丽而神秘。
  东莱市打捞局的明珠轮完成了一天的任务,静静地停泊在海面上。夏日海上的晚风,轻轻地吹。船长和船员们沐浴着海风,十分的惬意。啤酒、烧烤尽兴来,船长不喝啤酒只喝白酒,狂欢到半夜。
  第二天早上,明珠号准备起航,却看不见船长。船员急忙去船长寝室看望,只见船长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瞪着眼,却无视他们。能呼吸,推他却没有任何反应,明珠号紧急返航。
  等船员们把他们的船长送到医院,打捞局领导和专家团队都赶到了,专家们紧急会诊。多方专家多次会诊,结论是:明珠号船长现在处于不可逆昏迷,医学名称为“植物状态”,俗称植物人。
  明珠号船长在重症监护室治疗没有起色,转入邓大夫的针灸科,采用祖国传统医学治疗。邓大夫接诊了这么一个大病号,不敢怠慢,又听打捞局领导说船长是技术骨干力量,更是用尽全力来医治。治疗一个月一丁点的效果都没有,心里就着急了。邓大夫是BJ某中医药大学博士研究生,师从导师金钢。邓大夫向导师金钢发出求援,金钢答应回东莱支援,师徒二人合力攻克这个难症。
  邓大夫向院领导汇报请示,院方和打捞局、船长家属协商好了,专家金钢乘飞机抵达东莱市。
  师徒二人合力奋战,白天针灸,夜晚查阅针灸经典古籍,讨论研究治疗方案。师徒二人合力奋战一个月,还是没有效果,任凭千呼万唤,船长毫无反应。
  明珠号船长躺在医院,局领导一天一探望改成一星期一探望,再后来一月一探。
  明珠号船长的妻子名字叫陈莉莉,陈莉莉是个海派,追求时尚,一身名牌装扮,一头大波浪长发披散至腰际,平时大家都称呼她莉莉•陈,每每大家称呼她莉莉陈她就高兴的花枝乱颤。她父亲姓邹,是一个老革命,福地前卫生局局长邹世友。莉莉•陈随母姓。她望着久治不愈只喘气不会动弹的丈夫,忧心重重抹眼泪,想转院去BJ治疗,请来父亲商量。
  邹院长:“一定要去BJ治疗吗?本地就没有医术高明的医生了吗?”
  莉莉•陈哭得梨花带雨,对父亲说:“治疗快两个月了一点效果都没有,还要在这坐以待毙啊。”
  邹院长:“西医治疗没有效果,咱试试中医吧,看看祖国传统医学能不能治。”
  莉莉•陈:“BJ来的专家扎了一个月的针不是也没有效果吗?”
  邹院长想到了万有奇,说:“还请了BJ的专家来吗?我们福地就有高手啊。”
  莉莉•陈瞪大眼睛,说:“福地能有什么高手?BJ的专家都没治好,福地的更不行!”
  邹院长:“行不行得治治看,福地的万有奇医生就是针灸高手。我这就去请他来看看。”
  莉莉•陈:“小县城能有什么高手?!”
  邹院长:“高手在民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我这就去福地请万大夫。”
  邹院长离休后去了市里随女儿生活,他来到福地,来到改革开放后由公社改镇的河滨镇,去南甸村找神针万有奇。
  哪知万家老宅已经拆迁,邹院长赶紧打听过路人,都不知万有奇躲迁到何处去了。
  邹院长一听就着急了,心想:难道我女婿就该死了吗?这时有一人路过,邹院长一看认识,打听万大夫躲迁到何处去了,那人就告诉邹院长万大夫现在何处何处。
  邹院长费尽周折见到万有奇,大吃一惊:眼前的万有奇脚穿一双破旧的黄帮子解放鞋,粘满泥巴。衣装不整,油渍斑驳,衣扣错乱地系着。头发雪白还乱蓬蓬,眼睛红血丝,嘴角还挂着饭渣,整个人邋里邋遢,这哪里还是印象中那个儒雅幽默、意气风发的万大夫呢?!
  邹院长眼圈一红,声音哽咽地问:“有奇,你怎么这个模样了?!头发比我的还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万有奇苦笑:“邹院长,让你见笑了,万有奇落魄潦倒了,饭都吃不上啦。”万有奇自嘲道。
  邹院长:“都发生了什么事,你说给我听听。”
  万有奇长叹一声:“这几年走霉运了,倒霉的事一桩接一桩啊,先是妻子海燕去世,接着营业执照又被吊销,不让我行医了。邹院长,万有奇我现在是一个没有行医资格的黑医生啦!又被一个骚狐狸举报了,无证行医卫计局罚我十万块钱,现在正在打官司呢。”
  邹院长:“这么多事!你攻克过敏性哮喘、治疗脑瘫儿童上过电视登过报,我以为你这几年过得挺好!谁知道这样!”
  万有奇:“惭愧啊,邹院长!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就差拿把扇子走江湖做济公了。”
  邹院长:“不要气馁,不要妄自菲薄,振作精神,前途是光明的。”
  万有奇:“我不知道路在哪里,前途在哪里,光明在哪里?”
  邹院长:“你岳父是京城名医,医学权威人士,你没找过他?”
  万有奇:“他失去了爱女,我失去了爱妻,再联系不是勾起他的疼,让他难过吗?”
  邹院长好一阵子无语。
  万有奇:“邹院长,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吧?”
  邹院长:“是的,我来找你确实是有事,想请你出診。”
  万有奇听说出诊,拿起针灸盒就要走,问:“去哪?”
  邹院长:“东莱市医院。”
  万有奇:“那里去不得,我现在没有行医资格证啊,再扎针就是违法行医,又要罚款了。”
  邹院长:“咱们这是私人交情,帮你叔的忙。”
  这时,东莱市中级人民法院张明远法官穿着便装也找到了万有奇的躲迁处。
  张明远:“我是中级法院法官张明远,万大夫。”
  万有奇:“法官大人这是要上门罚款吗?”
  邹院长阻止万有奇:“有奇,不要意气用事,张法官屋里请。”
  张明远看看挤挤巴巴的小屋无处下脚,说:“不用了,就这么站着说吧。我今天来福地是来实地调查,听取民意,以便妥善处理万大夫的罚款案件。”
  邹院长:“有奇,你看这是人民的好法官,你有什么话心平气和地跟张法官讲清楚。”
  张法官:“这位老人家是?”
  邹院长:“我姓邹,名世友。福地卫生局前局长。”
  张法官一听,上前握手,说:“是老前辈,您好您好。”
  万有奇:“我的营业执照是邹院长给我发的,内容还是邹院长亲手填写的。”
  说着,从抽屉拿出营业执照的原件给张法官看,“法官你看,这是我的营业执照,内容是邹局长给我填写的,老前辈的字写得多好,铁画银钩多带劲!”
  法官张明远接过万有奇手中的营业执照,细细端量,营业执照镶嵌在一个精致雕花的木质相框中,米黄色的底片红色的印刷体题头,配上笔力雄健的书法,就是一件艺术品!虽然年代久远,却熠熠发光,闪烁着文化气息,拿在手里有沉甸甸的分量。
  张明远:“老前辈,对于万大夫的行医历程想必您老是最有发言权的。”
  邹院长:“我今天来就是请万大夫去看病的,他的医术如何张法官亲眼目睹就知。”
  张法官点头,说:“那就见识见识。”
  万有奇、邹院长、孙卫华坐法官张明远的公务车来到医院。万有奇进了病房,邹院长向莉莉•陈介绍万有奇医生。莉莉•陈耐着性子听父亲介绍完,随后就拉着父亲到门外,说:“爸,你在哪找来这么个花子?”
  “福地县的万大夫,咱老家的,民间高手,医术那是有口皆碑。”邹院长说。
  “邋里邋遢的,哪像个大夫?哪能让个叫花子给国立扎针?”莉莉•陈瞧不起万有奇。
  邹院长坚持,说:“有病乱求医,死马当作活马医。治病讲的是疗效,花子能治好病,就是救命恩人!济公邋遢不邋遢?你能请来济公给国利治病那是你们的福气!”莉莉陈只好遵命。
  莉莉•陈的心思万有奇看得一清二楚,说:“我是看你爹爹的面子才来的!”
  莉莉陈脸一红,不屑地看了万有奇一眼。
  万有奇站在船长病床前开始切脉,平心静气、旁骛杂念,发现脉象紧,涩,是颈椎病的脉象,心里有了初步的断定。诊完脉,万有奇招呼莉莉•陈和打捞局的三四个女工帮忙,把船长翻了个身,船长趴在床上。万有奇隔衣开始自上而下触诊。手指触碰到颈椎部位立即感应到满满的病气反馈,再触诊身体其他部位并没有病气。万有奇断定是颈椎病造成脑供血不足使船长处于不可逆昏迷状态。随后掏出银针就要在船长颈椎部位施针。
  就在银针即将刺入时,就听身后大声呵叱:“干什么呢,你是谁啊,谁让你在这扎针呢!呜呜喳喳的。”万有奇回头一看,是金钢!金钢和邓大夫来到病房察看,他们师徒二人见船长病床前围着一群人,有个邋里邋遢的男人在病床前舞弄着扎针,快步上前,一声断喝,制止了万有奇扎针。
  金钢走近一看,是万有奇!金钢目瞪口呆,这还是万有奇吗?是万有奇又不是万有奇!是人到中年的万有奇还是年老的万有奇?是万有奇还是形似万有奇的一个穷汉?专家金钢恍惚了,嘴巴抽搐着说不成完整的话了:“你,万有奇……这是吗?……”
  万有奇举着银针,看向金钢!他神清气定地说:“认不出来了吧?我,万有奇!金泰祥的女婿万有奇!如假包换的万有奇!”
  金钢:“真是万有奇吗?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万有奇:“我这个模样吓着你了吧?你是不是很吃惊?我现在没有了老婆,没有了行医资格,是个鳏夫,是个黑医生啦!哪能赶上你,衣鲜亮丽,满脸油光,头顶博士、教授、专家的光环,牛气得很啊!”
  金钢:“黑医生你还敢在这扎针?!胆不小啊!”
  万有奇:“我有这个胆儿,我就有这个胆儿!你有的我没有,我有的你一辈子也不会有!”
  金钢不屑地说:“你能有什么?你有学历吗?!你有职称吗?!你是专家吗?!你有团队吗?!”
  万有奇胸一挺,不屑地说:“这些光环我都没有,我有的就是实打实的技术!治病救人的本事!你有吗?”
  金钢:“你连个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医院的大门你都进不来,谈何治病?这是堂堂二甲医院,岂容你一个乡村赤脚医生在此口出狂言,舞枪弄棒!”
  万有奇:“治病救人凭的是真本实料,你敢和我就此摆开擂台,一较高低吗?”
  金钢心想:自从上次回故乡和万有奇索要论文,遭他戏落后,我回去也是苦读经典,猛练针灸手法,理论知识我是倒背如流,国内外大型期刊发表论文无数,著作等身,获得荣誉无数,我还怕他一个乡村赤脚医生?转念又一想:万有奇临床经验丰富,上次我亲眼目睹他治过敏性哮喘,那气势,呵!万一这次比输了,专家的脸面何在?和医院谈好的条件如何兑现?想到这,他说:“你没有资格和我比赛,请你立即离开病房,停止给病人诊治。”
  万有奇:“你是心虚了,不敢打擂台赛!”
  金钢:“你不够资格!”
  这时,邹院长开口了,说:“你就是BJ来的专家吧?”
  金钢:“是,我是博士生导师,医学院医学教授,主任医师金钢。”
  时过多年,他们的容貌体态都发生了变化,彼此已经认不出来对方了。
  邹院长:“我是患者的岳父,万有奇医生是我请来的,我同意万有奇医生给我女婿治病。”
  金钢:“万有奇没有资格在这里给病人治病。”
  莉莉陈:“金医生有资格呀,怎么治了一个月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你让我们坐以待毙吗?”
  万有奇听说金刚治疗一个月一点反应没有,更是要坚持摆擂台,给船长治了。他说:“你给人家治了一个月都没一点反应,我十天都用不着,五天就能看到效果,你信不信?”
  金钢让万有奇一击,脱口而出:“别说五天,十天有反应,我给你跪下磕三个响头。”
  邹院长:“此言一出,”
  金钢:“驷马难追。”
  邹院长:“今天这么些人在场,这位是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张法官,我们都可以作证,擂台赛开始,有奇扎针!”邹院长生怕金钢反悔,赶紧宣布,“时间十天,十天后见分晓。”说完催促万有奇扎针。
  有奇已经给船长诊断过了,治好船长的病他有信心。倒是金钢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又有法官在场,不能反悔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万有奇给船长扎针。
  万有奇先给船长大椎穴刺入一针,又一组针刺入。起针,抬手触诊。万有奇一边触诊一边扎针,莉莉•陈和女工面面相觑,专家金钢和邓大夫可不是这种治法,心想这是一种什么治法?
  金钢嘴硬,虚张声势:“这就是你的治疗方法?你这是什么治法?又扎针又啪嗒的?我今儿算是开了眼了哈。”
  万有奇:“开眼的时候还在后头呢。你睁大眼睛看着吧!”
  金钢不屑一顾,嘴一撇,“切。”
  第一天,万有奇扎完针张明远送他和他的徒弟孙卫华回家。
  第二天,张明远驾车来接万有奇孙卫华去医院,他要全程跟踪察看,掌握一手资料。金钢和徒弟邓大夫也到病房监视。
  第三天,万有奇刚进病房,莉莉•陈立即上前迎接,满面笑容地打招呼。女工忙着搬椅子让座、倒茶。前倨后恭,万有奇就知道有效果了。
  莉莉•陈说:“万大夫,有反应了。”
  万有奇:“什么反应?去病房看看。”金钢师徒也跟着去病房。
  几人来到病房,万有奇说:“试试。”
  莉莉陈站到船长的左边,喊:“国利,国利。”咦,船长的头转向左边,眼睛往左看。万有奇指挥莉莉陈站到右边,莉莉陈喊:“国利,国利,你醒醒。”船长的头又向右转,眼往右看。
  一番试验,众人皆大欢喜。船长的运动神经和听觉神经已经恢复。万有奇更坚定地认为自己的诊断是正确的,对预后的治疗充满信心。
  邹院长:“有奇,能不能治好?”
  万有奇:“能!船长的病和栾师傅当年中风的情况是一样的,当时栾师傅坐在太师椅上一动不能动,话也不能说一句,我给他大椎穴一针下去,栾师傅就‘腾’地一下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了。我就扎了一针,他就好了。船长也是这个情况,没事。”
  邹院长、莉莉陈松了一口气。金钢表情冷漠地撇撇嘴。张法官一言不发。小老板孙卫华说:“我师傅有这个本事,我知道。”
  第五天,船长能眨眼睛了。莉莉陈与万有奇熟络起来,船长康复有望,她一高兴话就多起来,说:“万大夫,你这才治了五天,国利就能眨眼转头了。邓大夫的导师还是鼎鼎大名的专家,治疗一个月丝毫效果没有。针一次还三千块,一个月九万块,拿走了。”
  “什么?针一次多少钱?你再说一遍。”
  “三千啊。”
  “三百还是三千?”
  “三千。”
  “你说错了吧?”
  “怎么还错了,这能有错吗,我还不知道?!就是三千,一个月拿走九万块吗!还管吃管住管机票。昨天他已经拿钱走人了。”
  万大夫惊呆了!“他治好病了吗,凭什么拿走那么多的钱?”
  莉莉陈:“专家那是以学术讲座的名义来的,那是院方邓医生的导师,他来那是院方邀请的。”
  “那让院方也邀请我吧。”
  邹院长:“你头上没有光环医院怎么邀请你?”
  万有奇:“擂台赛谁赢了?邹院长您说,张法官您说。”
  邹院长:“这明摆着的,还用说吗,当然是你赢了。”
  莉莉陈:“听说,专家是博士生导师、享受国务院津贴,国内外医学杂志发表论文,多了。”
  “这些我都没有啊!我一没有学历,二没有职称,三没有论文,还不是执业医师,有个营业执照还被卫生局吊销了。可是,有一样啊,我有的他们却没有,那就是——技术!治病救人的紧要关头,还要看看有没有证才允许治疗吗?我到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拿,号称专家的拿走了九万块,他治好病了吗?我能治好病,为什么却要罚我?”
  张法官:“事实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我会去和卫生部门沟通,妥善处理好罚款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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