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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婢女先上,常逸像是有家长撑腰的孩子,躲在赵月婵身后撺掇道:“干它呀!”
赵月婵凭空凝出连串冰柱,素手一挥,飞射向尸变的邪祟。
冰柱寒气惊人,几乎比上回教训常逸的粗上倍许,个个都有碗口那么粗。
常逸趁机又回看赵月婵的面板。
【赵月婵】(稀有度:B+)
【种族:人族/白骨族】
【境界:炼气六层】
【天赋:白骨不死身】
境界平白添了两层,一下子来到了炼气六层肯定是大大的好事。
但白骨族和天赋都没消失,未来也不知是福是祸。
两具白毛尸像常逸曾经遇到的变婆,眼里只有对血肉的渴望,它们四肢着地,跟野兽般飞扑过来。
而赵月婵的冰柱如同大口径子弹,威力十足,连串射在它们身上,带走一团团血肉。
白毛尸很快被打得断手断脚,只能张着血盆大口,在地上艰难蠕动。
直到打爆她们的脑袋,才彻底不动。
“哪来的邪祟?”赵月婵惊疑道。
对呀?夏千红常年混迹云暝丘陵都难得一见,怎会这么容易尸变?
“今晚有些太不对劲。”
常逸谨慎起见,给地上魏大少的脑袋,再补上几剑,把里面搅成豆腐脑,确认他没机会再作妖才罢休。
突然,夏千红给他的心灵传音,她的声嗓直接在脑海中响起:
“常逸你死哪去了!?外面来了好多邪祟,贫民区的人哭爹喊娘往这边逃,快要杀到家里了!”
常逸听了大惊,夏千红灵力被他抽走了,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就怕有个三长两短。
这娘们也不早点说,常逸急急忙忙散功,将灵力还给她。
家里就一栋黄泥屋,防御力约等于无,不能留在那了。
说起金溪堡哪个地方最安全,常逸霎时想起了祝青山,连系统都看不出深浅的人,肯定本事不小。
“夏千红听我说,屋里不安全,你去祝青山那,现在就去!”
常逸将祝青山的地址告诉她。
“那你呢?有没危险!?”夏千红担心道。
常逸心头一暖,“我没事,待会在祝青山家汇合,我现在就过去。”
夏千红关键时候干事爽利,也不多言,迅速收拾细软,立即动身。
常逸牵住赵月婵,也要动身前往。
这时候,夜空中闪过一道大得惊人的白雷,雷光划过整个天幕,像是要将它撕裂。
随后扑面而来的雷鸣声更是震耳欲聋,仿佛能撼动天地。
赵月婵也看出了不对劲:“我们现在怎么办?”
“走!去祝青山家!”
赵月婵以为常逸要牵着她走,谁想他脚步一转,绕到自己背后,不知羞的骑了上去。
竟要自己背着他跑!
这算什么事?她还没试过公主抱呢!
常逸羞耻心极低,也没有大男子主义:“你都炼气六层了,背着我跑,也比我这个大伤号跑得快。”
“愣什么呢!?快跑呀!”常逸十分理直气壮。
赵月婵正要反对,但顿时感觉身子又不听使唤了。
她背着常逸使出寒梅踏雪步,如同云中仙子,莲步轻点而过不留痕,往祝青山家疾行而去。
“诶、诶!?常逸你对我做了什么?赶快下来!”
常逸不要脸,赵月婵还要呢,大晚上一小娘子背着个男的星夜飞驰,要多难有多难看!
但常逸哪能听她的,好不容易翻身作主,枕在她肩上,嗅了嗅她怡人体香调侃道:
“冲啊,吕布骑典韦,天下无敌!”
……
与此同时,金溪堡北面,占地极广、穷奢极侈的魏府,里头已是血流成河。
魏元诚的亲爹,魏家家主即使是筑基初期修士,如今也只剩下个死人脑袋,死前面容惊恐万分。
而一个身量瘦长的邪祟,正单手托着魏家家主的脑袋。
邪祟脸上没有其他五官,俱是密密麻麻的尖牙利嘴,它像啃苹果一样,朝魏家家主的脑袋啃了口,几张尖嘴各咬下几块脸颊肉,在嘴里细细咀嚼。
而邪祟对面,白发苍苍的魏家老祖只能苟延残喘。
他激发压箱底的防御符宝,躲在造型古朴的金钟光罩内,手持残剑,华美的法袍也变得破烂不堪。
筑基后期的魏家老祖,脸上尽是死灰之色。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昨日他还是金溪堡生杀予夺的霸主,谁料今日便要在此身死道消。
金溪堡怎么会有堪比结丹的邪祟!!
而那瘦长的邪祟似乎啃腻了死人脑袋,把头随意一扔。
脸上众多的尖嘴瞬间收敛无踪,霎时只剩下一张空白的面庞。
但下一秒,这无脸男脸上忽然又睁开无数只眼珠子。
这些带有密集血丝的眼珠子或大或小,还泛起妖异的紫芒。
当紫芒变得越发璀璨之时,无数道炽烈的光焰从眼珠子射出。
深紫色的光焰轻而易举击碎金钟符宝,将魏家老祖烧成一撮灰烬。
巨大的威力还继续往外扩散,摧毁了几乎半座院子,爆燃起熊熊烈焰。
至此魏家灭门。
但却不只是魏家,整座金溪堡,这时候都沦为邪祟的捕食场,到处是哭天抢地的嚎啕声。
听着恍如人间炼狱。
……
另一头,祝青山的小院外边。
他包租婆的房子就在不远的对面街。
“啊!救命呀!!!”
那肥婆屁滚尿流地从屋里逃出来,但身形笨重,被自家的门槛绊了脚,重重摔倒在地。
随后一黑色小人从她屋里跳了出来,绿豆大的小眼,却长着一口森然的钢牙。
这还不止它一个,陆续爬出来十数个黑色小人,团团围住摔倒的包租婆。
包租婆浑身的尿骚味,肥胖的身子抖成筛糠,:“别、别……”
黑色小人却更兴奋了,张开白森森的牙口,一涌而来将她淹没。
黑色小人如同一群嗜血的鬣狗野犬,包租婆几声惨叫,就彻底没了声息。
等黑色小人们吃干抹净,一哄而散,去寻找新的猎物时。
地上只余一团污血,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祝青山心惊胆颤扒在墙头,全程目睹,他小声自言自语着:
“大不妙呀,算出半年内会发生异蚀。
还想跟常兄搞好关系,到时候去他家躲灾。不过千算万算没算到,半年内竟是指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