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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整理着被掀翻的餐桌,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真的是奇耻大辱啊那个老东西,不给人活路。
昏睡了太长时间,这期间什么都可能发生,唯一让她感到万幸的是,卫生带没断,自己在生理期,那老东西终于没有下手。
高立华虽然没什么心眼,但也不是傻,甚至还相当智慧,思前想后每一次与马国民的接触,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小说都不敢写的情节,自己可是革命家属啊,参加过解放战争的军人的妻子。这要是被人夺了清白,真的是给革命先辈抹黑了,那样的话她真的是活不下去了。这老东西胆真大,这可是干休所大院啊。
但更可怕的是,马国民有恃无恐,那老东西放了多少巴豆,甚至都想到自杀之后,从胃液中都找不到什么线索。
掀翻这餐桌什么意思,肯定是恼羞成怒,甚至有些挑衅,如果是报警的话,定会遭来众人非议,口水都能把她淹死。
以高立华的学问和进步观点,情投意合的失身并不可怕,但是她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被迷醉的,虽然只有一个多月,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自然,就像是水到渠成。
首先他们是经正式的媒人介绍,也就是以搞对象的方式接触,在这短短的一个多月,自己去过马国民家几次,还见到过他的儿子,并且他也到过学校,在同事的眼中他们的关系非常暧昧。
并且他也不止一次的到过自己的家,每一次都一起用餐,在邻里眼中,就更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尤其马国民每一次还带着一个小小的挡箭牌,小星河不光是靠近的借口,也是很好的掩护,有谁能相信一个当爷爷的,会带着孙子在身边,大搞龌龊之事。
想来想去没别的办法,忍了吧,自己还有学业未完的儿子,还有那么多学生,人生还有很长的路,不能因为自己跌倒了,就摆烂躺平。
其实死亡真的难以面对,人们总能想借口躲避。并且也不是高立华的风格,好在卫生带救了自己一命,她这样安慰着自己,不要管那些恶心的事,正常生活,为自己,为儿子,也为了许多学生。
就这样受了委屈往肚里咽,也没想着去报警,自己无处伸冤,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只有这样,那既然决定了这样。人们往往会对一些不愿提起的事情,去做一些遮掩,高立华也没有请假歇班,现抓代课老师是个问题,最主要的,她想让自己像往常一样。
但是遭受这样的侮辱,正常人很难做到往日的淡定,高立华变得沉默寡言,教课也恍惚走神,她总是在想马国民都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想到马国民真是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到了下学的时候等在干休所大院门口的,竟然是魏淑芬和小星河,他自己很能做的出啊,这老梆子还要不要点脸。
而且魏淑芬也有些小心,别别扭扭的点了点头:“高老师您回来了。”
她是从儿子嘴里得知,爷爷把高老师扶进了睡房,但是么有更多的回答,屋里没有吵也没有闹,而且星河很快就睡着了。
高立华有些生气:“你们怎么过来了。”
魏淑芬十分的尴尬:“他爷爷让我们过来的,说孩子的学习不能耽误,星河,快叫高老师。”
星河连忙补了一句:“高老师好。”
我选择了沉默,他却想张扬,自己又不能表现的太愤怒,高立华长出了口气,“进来吧。”随后,把魏淑芬娘俩带进了家。
魏淑芬环视着房间,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这不能说明什么,总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人家,试探着她想问个结果:“高老师,昨天他爷没气着您吧,我怎么听他说,以后都不会再来了呢,是不是冒犯到您了。”
高立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嘴唇气的都有些哆嗦:“他这样说的吗,不来就对了,我们之间完了。”
魏淑芬还想挽回:“真的吗,我知道他儿子是个混蛋,但是他那老头人还可以吧,就这么完了吗,要不高老师您在考虑考虑。”这当然是怕自己搭错线,对不住人家。
“没有可能,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你要想给孩子补习,我就好好辅导,今后不要再跟我提起他了。”高立华也有些害怕,面前的女人太善良,但是她都知道些什么。
“哦,对不起啊。”魏淑芬点了下头:“我知道这都是我不好,是我托的红婶,对不起啊高老师,我可能,也不太了解公公。”
“那你还说他好。”
魏淑芬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可惜,说实话我真的挺喜欢您的,星河也喜欢,要是没有什么大的毛病,不如就将就着过吧,女人嘛,最终还是要找个归宿。”
话说的不明不白,高立华似乎能感觉到,这个善良的女人可能不知道全部,“不要再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一辈子的大事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将就呢,你也真的是太善良了,只会委曲求全。”
“我,还好吧,女人不就是这样吗。高老师对不起啊,不管发生了什么,您别太生气啊,实在不行,您就拿我出出气。”
高立华似乎更能确定:“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这两天来例假了,心情不好,其实我也不是冲你,真的就是感情不对,没必要再装下去。”
“您说什么,高老师您来例假了。”魏淑芬有点惊喜:“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我还能骗你,别胡思乱想了。”
“哎哎,行我知道了,来例假好,”魏淑芬连连点头:“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这事过去了,不提我公公了,就是星河您还要多费心啊。”
应该说所有男人都受不了,更别说公公是个讲究主,那自己担心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谢天谢地啊我和公共,都没有罪孽深重,那只要没有发生这种问题,别的矛盾也就无所谓了。一拍两散就一拍两散吧,这事我再也不瞎操心了。
高立华也松了口气:“你放心,我能区分自己的学生,和一个老白菜帮子。”
“白菜帮子,这样说我公公。”魏淑芬也只好听之任之:“说到菜,对了我都忘了自己该干什么了,高老师您家厨房是在厢房吧,我去做饭,您辅导星河,这还有两块切糕,您要是饿了就先垫补点。”
看到魏淑芬手上的切糕,难道这也是马国民安排的吗。高立华似乎想起了什么,“这是你公公做的吧,他经常下厨吗。”
“哪有,”魏淑芬摇了摇头,把切糕放在了桌上:“我结婚这些年都没看他做过饭,芝麻酱都没和过,倒是总能挑出一二,没想到他还有这手艺,跟外边买的一样好吃,那高老师您先忙着。”
说完,魏淑芬便去了厨房。
高立华听到这些,似乎明白了许多,一切都是在装,什么老绅士啊根本就十足的伪君子,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享受。烹饪手艺再好哪如饭来张口,而且还能挑出毛病,那经他的指点,魏淑芬的厨艺也该差不了哪去,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老东西一肚子心眼,就知道算计人。
但不管怎么说吧,魏淑芬和星河还是无辜的,但也是一个大傻瓜,生了一个小傻瓜。只不过这个小傻瓜的的接受能力,真的很强,脑子太聪明了,今后绝对是个学习的好苗子。
但是在一来二去的辅导中,和魏淑芬的一些对话,高立华有些担心孩子所在的环境,生活在那样一个家庭,爷爷和他亲爹都一个德行,这孩子证实书写性格的年龄,会不会走弯路啊,学习再好人品不端,那还不给耽误了。
没过几天孙卫红又打电话给高立华道歉:听淑芬说你和马国民散了,还真让文石秀才给说着了,不过这样也好,散了就散了吧,其实我也觉得马国民那老东西不配你,这事是我不好,搭错神经了撮合你们往一块聚,行吧这事翻篇了,回我再给你介绍好的。
高立华摇了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打算一直单身下去了,反正我有高伟,再说这些年一个人的生活,我也过惯了,红嫂您就不用在操心了。
孙卫红还不甘心:哎呀怎么能一直单身呢,高伟早晚有自己的家,终究还是得有个人说说话啊,立华你别着急,我保证下次找的,一定让你满意。
高立华还是摇头:算了吧,虽说我是做学问的,但真的看不透人心,也没有心思去辨别,所以红嫂,您也别四处踅摸了,一个人挺好,真的。
孙卫红还想劝:你这还是年轻,等你老了就知道了,没人在身边有个头疼脑热的,到时候你就后悔了。
高立华想起了什么:哎对了,红嫂你不止一次提到过文石秀才,他是你们几对面的裁缝是吧。
孙卫红连连点头:对啊,他看人很准的,说话也很灵验,兴许这次就是被他给方的。
高立华:哪有那么神啊。
孙卫红:你还真别说,别看一个文弱秀才,就是他老马家的克星,哎立华,你跟我打听他干什么,是想把我迈过去吗找他说媒。
高立华:怎么会呢,不找是真的不找,我就是想做件衣服,然后和他探讨一下星河的事,这孩子有些无辜。
孙卫红:可以啊随时都可以,那秀才天天在家,前店后宅子,你哪天来,我通知他一声。
高立华:不用啊就是做件衣裳,那好红嫂,咱回头见。
孙卫红挂断了电话,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完了,失败的媒婆啊人家不找你了,改找秀才了,就他还能做媒,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