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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亚伟丝滑般的动作惹得周边同学围观,当然这么大的动静,也同时吸引到了龚自在老师。
“这个学生竟然如此娴熟,莫不是以前练过的?若是这样,让他担任班级体委,也不失一个好选择。”
心中的想法加上这慈祥的笑容,不得不说龚自在对于这名新生甚为满意。
“你还挺可以的哈,大家快跟着学。”
杨芳丽跟上张亚伟的动作,其他人见状也紧跟学习。
而秦伟帅这边,看到张亚伟这么顶事,便让拉过来教他们的学生回去了,自己也到达一片空地,学习了起来。
一晃眼,众人学的弯扭七八的,有好有坏,至少他们都可以打个完整的动作,虽不是那么标准,但是能够混过去检验还是可行的。
“好了,时间到了,同学们集合。”
散沙般状的各大小团队听到龚自在的叫喊声,向着目的地蜂拥而至,直至站好队列。
龚自在看着面前的学生,又将眼光定准了张亚伟,接着指向他。
“你,就是你,你这个学生,出列,站在前面。”
张见状,还有些不可置信,反复指着自己,才得以确认。
“没错,就是你,快上来吧。”
龚自在跟着反复也确认身份,就是这个小伙子。
杨芳丽以为他是做什么事儿了,才会被龚自在叫上去,而秦伟帅也这么认为。
周边的学生为他让出一条路,看着这番操作,委实是让张亚伟受宠若惊,他迈着大步直向走出队列,直至来到龚自在跟前。
“你,是不是以前练过太极?”
望着龚自在露出的微笑,张亚伟倒是也比较坦诚。
“是的老师,我以前跟着长辈练过。”
这下龚自在倒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于是他接着实行他的下一步计划。
“既然这样,你就担任这届体育班的体委吧。”
随即将张亚伟拉到身旁,看向面前的一副吃瓜状态的学生。
“这位同学以后就是体委了,你们所有的问题可以找他,他解决不了的他来找我,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老师。”
众人顺着龚自在的安排,应声回复到位。
接着开始了一遍又一遍的太极动作检验,其他团队很快弊端出现,要么动作不太全,缺斤少两;要么就是顺序乱七八糟的。
张亚伟所在的团伙,幸好后面有他带着做了好多遍,让他们熟悉了所有动作,虽然不太娴熟但也看的过去,不至于像其他团队出现的弊端一番。
随着“叮铃铃叮铃铃”的下课声音而至,所有学生都稳不住自己的心了。
“下课喽。”
“终于下课了,一会去买水果。”
“还有一节大课呢,真是小期待。”
不同想法的学生在告别龚自在后离开了体育馆,奔向不同方向。
“张亚伟,那就先拜拜啦,有空了叫你出来玩儿。”
杨芳丽和张亚伟告别后,便带着秦伟帅等人分道扬镳了,而张亚伟也准备出馆回教室上课了。
哪知道,龚自在突然向着张走来,不多会儿便走至跟前。
“你是叫什么名字,这位同学。”
“老师,我叫张亚伟。”
龚自在看着眼前人,想说些什么,好似想不起来了。
“这样吧,咱俩先加个联系方式,后面我想起来了跟你说下。”
随即从口袋拿出诺基亚手机,张亚伟也挺配合的,他念着他捣鼓着,办完事情后,张亚伟也准备回教室上第二节课了。
出了体育馆,还是这么天气,大风黄沙满天飞,一走一步一口灰。
“这天气,真服了,江华不至于沙尘这么大吧。”
中午下课放学后,在前往餐厅的路上,张亚伟捂着嘴巴艰难的逆风而行。
突然一声陌生的铃声响起,他不太情愿的从口袋掏出,将手机接通。
“喂,你好。你找谁?”
“是张亚伟同学吗?我是龚老师。”
闻言,张亚伟有点恍惚了,他找我干嘛啊?
“是的,我是张亚伟。老师你有什么事吗?”
对面也是不含糊,直接切入主题。
“是这样的,过几天我们学校和其他的高校有一场传统文化才艺比赛,正好太极也在赛内项制,我看你打的可以,以前应该还打过其他的吧,我想着你算一个名额,等周末了你来舞蹈学院的舞蹈大剧院里来找我,听明白了吗?”
张亚伟有点蒙圈,但像这样的新奇事物“传统文化才艺比赛”,想想也是想去见识一番,况且也是与他的擅长连成一片,所以就应下了。
“哦哦,好的龚老师,我会去的,劳您费心了。”
在龚自在电话挂断后,也是一脸兴奋,开心的跟个小傻瓜似的。
“龚自在老师我们素不相识,这还想着我,周末必须去瞧一瞧,中午加个餐,加什么好,就加个鸡腿慰劳一下自己吧,哈哈”
随即带着洋溢的笑容,开开心心的去吃饭去了……
张亚伟丝毫不知,家里面此时已经炸锅了。
“你!你为什么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孩子都这么大了!”
男人很是生气,攥握着拳头,皮肤上尽是青筋涌现,双目恶狠狠的盯着女人。乍一看,都是张亚伟的父母。
“我这么做,呵呵,你管我!你自己不干几个钱的活,天天就知道喝酒,我做什么用得着征求你的同意?”
女人丝毫不在意,却坚定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
“你这么搞你考虑过儿子的感受吗?亲爸还在这里,你就这么着急去给他找后老子!你是不是以为我都不知道?”
“少管我,我怎么做是我的自由,你没工作在家跟个地主一样,你奶奶我一直搁那伺候你,现在也……”
只听“啪”的一声,男人的手掌落在了女人的脸上,女人湿润的眼眶泪水夹然而出。
“好!”
随即女人略过男人身旁,迅速走出这栋房屋,男人在女人走后没多久,便碎步跟上,待到他能看到女人时,她已经上了一辆私家车走掉了。
而男人则是在不远处的墙角看到这一幕,眼泪戛然而下。
“现在,唯一能够撑起这个家的,就是我的儿子了。”
轻飘飘的说出,却犹如这个父亲被打碎了最后的防线,仅留一丝无名希望,照耀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