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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福看着老叔的表情楞在原地没有动,老叔又道:“别愣着,快走”
我们都楞了,只见永福哥一步一步的走着,走了差不多九步,从我们的视角看去,应该是走到了那只手的前方,如果是老叔的角度看应该是走到了那手的下方。
老叔道:“放我下来。”
我们赶紧照做。下来后老叔就向永福哥那小跑,我们一起跟着跑了过去。到了近前,我习惯性的看了看地砖,跟刚才看的那些砖没啥区别啊!我刚要说话,老叔抢先道:“咱们把永福抬起来!”
我们又一愣,手上没做动作。
老叔道:“赶紧啊,别愣着!”
我们全都是蒙的,就这么稀了糊都的把张永福给抬了起来。老叔见永福站稳了道:“你伸手往上面够。”
张永福人也是蒙的,机械性的照做,就把手伸了上去,我们在这看不到“影画”里那只手,只见他手在半空中抓了抓,好像在表演擦玻璃!突然,他面色一变,好像碰到了啥,随后手就拿了下来,只见他手里抓了一个长长的东西,没等我们看清楚是啥的时候,那影画光影闪烁,一瞬间熄灭。周围瞬间陷入了黑暗。
张永庆还站在门那边看着我们愣神。老叔道:“永庆,你快点加把柴,别让火灭了。
这么长时间没添柴,火都快烧完了,张永庆回过神来答应一声“好”,就跑过去添柴。
我们一起把目光落到永福哥手上,永福哥抬起手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老叔,实在也不看不清是啥,看样子好像有点分量。
老叔道:“走,回那边去。”
我们的火堆在大殿左侧,距离那石梯不远,因为那边能通向二层我们就把它当烟囱了,不然柴火燃烧生成的烟,在大的空间一会也填满了。说着我们就走了回去。
火堆又慢慢的旺了起来,老叔把那东西拿到火堆前,我们聚在一起看,这是一个黑色的两边宽中间窄的事物,长差不多四十厘米,最宽处约十五厘米,很奇怪像是某种钥匙但又感觉不是钥匙的那么一个“东西”,上面全是复杂的花纹,中间有两个方框,每个框里有一个字或者是符号类的图案。不知所云。我们都拿在手上试了一下,感觉怎么拿着都别扭,上手摸,通体冰凉,感觉像是玻璃的,又像是打磨光滑的金属,沉甸甸的,实在摸不出来是啥材质。
张永庆到:“哥,你在下面就一点没看见?”
张永福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眼神转向老叔。
老叔道:“咱们在下面看不见她手掌,当我站起来,看见的就是她把这东西托在手掌里。”
我接着道:“难怪,她伸手出来!刚开始看着以为要跟咱们要东西呢!”
张满江道:“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方式也太奇怪了,这算啥?”
我道:“这东西应该是个钥匙啥的吧!”
张永庆到:“真是奇怪,为啥在我们面前什么也看不到,但伸手却能够到,这到底是啥原理啊?”
我心说谁要能回答你这个问题,我是当场给他磕一个。
老叔继续道:“我们在这个殿里在仔细找找,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说着我们先把火堆又加了些柴火,让火苗更大些,我们又做了几个简易的火把分好了区域就散开了,一点一点的慢慢的看,我感觉我都要看瞎了,啥也没发现。
我们又回到火堆旁商量。我道:”这墙面和地面都是光滑的,墙面和屋顶太高了根本也看不见上面,不如等天亮了再找吧。”
可能是因为我说屋顶太高,老叔想道:“难道还是身高不够?”
我心说不会又要托着谁在这大厅里转吧!我可没劲了!
老叔挨个打量了一下我们说道:“咱们托着玉堂,他相对瘦些,我们在走一圈看看!我一听托我,心里松了一下。
就这么的,又围着墙转了一圈,还是没发现啥。正走着呢。
建国哥道:“你小子拿火把注意点,差点把我头发烧了。”我挠了挠头嘿嘿笑。走着走着一转身我看到面前的石柱想道:“这几个柱子上面会不会有点啥!”
然后我们又开始挨着每个柱子转圈,一边看我一边用手摸还是没发现啥,他们把我放了下来。
我们就又回到火堆边上休息。
一坐下,张永庆道:“你小子都看清了吗?这把我们累的!”
我说道:“哥啊,我在上面也不好受,我真的看的特别仔细。”
大家又在次陷入沉没。张建国道:”如果这真是开启啥机关的用具,是不是不在这里开啊。”
张永庆道:“会不会还是在一处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我心说你的嘴可别那么灵,这要是凭空摆放,这么大个厅,你自己挨个地方去试吧!
我们都在火堆前倚着背包躺着,也不知道现在是啥时候了,我拿着那“钥匙”反复看着。
张永庆见状到:“看出啥来了?你不嫌累啊。”
我道:“总感觉有点啥让我们忽略了或者没想到。”
张永庆到:“在这屋里一共就发生这么点事,能忽略啥!”说着他把胳膊垫在了脑后闭上了眼。
看着他闭上眼我的困意也涌了上来,看了一眼守夜的满江哥在添柴火,我把那“钥匙”抱在怀里也闭上了眼。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这一翻身,怀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随着它滑落与地面接触,一声清脆悦耳的响声把我惊醒。
这声音像瓷碗碰撞与金属落地声的结合在加上这空旷的环境渲染回荡显得特别好听。大家听见声响也都醒了。
看着满江哥手往前一伸捡了起了,又递给我说道:“这玩意发出的声音也这么怪。”
我一接,这刚睡醒,手臂可能还有点麻,这一下我还没接住,它又掉地上了,这次声音比滑落的声大了不少,这声音在厅内回荡,突然!大殿中间发出了岩石摩擦的声音,这摩擦声沉闷而巨大,像两块千吨巨石摩擦。我们又是一惊朝声音方向看去。
老叔反应显然比我们快,站起身就朝那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我们也急忙跟上,一下我还没站稳,被扶了一下。
跑到了近前,只见殿中间那有一块地砖陷下去了,老叔从我手上抢过那个“钥匙”仍在地上,随着声音在厅内回荡,这块巨石开始慢慢的向下陷去,这巨大的摩擦声令人发毛,让人觉得不安。
等这回荡声音慢慢消散,地砖陷下去了大概有一米左右又停了,我们探头看了看也没发现啥。
我道:“是不是高度不够,声音不够大!”
老叔把它捡起来,双手拿着向空中抛去,这次高度大概有三米多,随着落下这悦耳的声音也变的不那么好听了,有些刺耳。
声音回荡,地砖又缓缓的向下,这声音回荡了好一阵,随着一声“咔哒”声,这两种混合的声音和地砖都停止了,老叔又扔了一次,地砖也没有了反应,我们再次探头看这陷下去的“坑洞”。
这向下多少米也看不出来,太黑了,老叔从兜里把随身的火折子拿出来点燃扔了下去。
随着下面被照亮,这个“坑洞”大概有七八米深,在一侧壁上看到了一个的洞道,这洞道高约四五米。在底部火折子的照映下隐约看到了那一米高且向下延伸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