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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堂的教室里热情一片,所有的新生们都在激情地呐喊着,那整齐的洪亮声响,让人的耳膜都为之一动。
这不经让颓废的自己抬头眯了一眼四周,在没见什么东西之后,便又将头深深地缩进了手臂里,臂弯里那温暖的温度造成的舒适感,让昏沉的大脑很快就停下了思考,紧绷的全身也开始渐渐地松懈了下去。
而这所做的一切,都是极为的舒爽的,它让我下意识的扩展了双肩,伸直了双腿,再在一阵阵噼里啪啦的骨骼和经络的强烈舒展声中,我似乎感觉不到了强烈的睡意,甚至连全身的疲惫感,也都短暂的消失不见,这一度让我的睁开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茫然,但全身的这种真实的清醒之感,让我的内心不得不轻声一叹:
‘我想过自己已经年轻了十多岁,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个健壮的小伙,但和以后那抑郁不振的身体比起来,这副身躯……’
一番搜肠刮肚之后,想不到理想地词汇予以形容这副健康的身体,只能以‘牛匹’来加以由衷的赞叹。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欣喜,讲台上的教官就已经冷声点了我的名,我瞥了他一眼,便已然明白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把火,就已经烧在了自己的头上,而且还是有理有据的那种,根本不容我狡辩!
于是快30岁,不想一上来就吃瘪的自己,端正了态度,笔直的身姿就如同一杆标枪一般站了起来,放声回道:“报告教官,我叫刘香过,没有!刚才……刚才……”
刚才了许久,我却没有找出一个合理的趴在桌上的理由,这让同学和教官都齐刷刷的望向了我,期待着我的下文。
这让我有些尴尬!好在教室外面还没离开的班主任,打破了这种沉默。
只见他在前门对教官示意了一下歉意,而后四只眼睛直勾勾的盯向了我,之后对着我的勾了勾手指,道:“你出来一下。”
面对同学们同情和质疑的目光,我却满怀激动的走了出教室,来到了班主任的身旁。
此时,在4楼宽敞的楼梯口处,因为照明灯具坏掉的缘故,楼梯口这个教室余光照不到的地方,显得漆黑一片。
而现在的自己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低着头,双手交叉自然的搭在胯前,静静的等待着面前的班主任的‘教训’。
当然像我现在这样的姿态,是自己以前高三不想读书时,在多次面对老谭后后,才学会的标准动作。
“你这个学生是怎么回事,上节课迟到,这节课又迟到,没说你就算了……”没过多久,面前的老谭就对我疯狂的训了起来,他越说越有劲,越有劲也就越要说。
渐渐地眼前的这番景象,就像是回到了以前高三老谭训自己时的情景。
那时,我本着左耳进右耳出的原则,他说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过,只是在他说累了之后,亲切的回应几声:
‘哦、嗯、好的、以后再也不做了’等话语,便草草了事。
所以,当再次站在老谭身边受训的时候,这种亲切的熟悉感,让低着头地我微微想要发笑。
在以前,自从高二之后,被老谭和复读时的老师训得何其之多,所以我早就练就了一身的‘铜皮铁骨’,甚至读完书,自己工作之后,在不想面对上司的时候,也是如此!
当然在面对爸妈的呵问时,这也不失为一大利器。
只不过和爸妈他们吵架时又有所不同,我不明白那时为何无法去用这种不在意的态度去面对,或许是因为他们是父母,在挨他们的训时,那种字字如诛的话语,当时自己是一个字一个字都清楚的记得的,然后,要么当时直接回怼回去,要么就死死憋在心底,打死也不出声,直到等睡过一觉之后,再给统统忘记。
言归正传,此时的我已经神游天外,渐渐地也就越想越远,越想也就越失落,当稀里糊涂回到教室,被教官叫住的时候,这才回过了神来。
“等一下,你班主任叫你回教室,不是叫你回座位上去,我还没让你走,你先站在这里,听我指令。”
教官一脸坏笑的叫住了发愣的我,待我站在前面后,他还时不时地打量着我,就像在这个班级里发现了一块有意思的东西,能用来打发还有50多分钟的无聊时光一般。
而就这样,也没过多久,班主任就给了他一个机会,只见他在教室外面和教官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班级,回到了这层楼,最靠边的自己的教师办公室兼宿舍里。
教官站在教室门口,目送老谭离开了一段距离之后,他才回到了讲台之上,后又折回来注视着站在黑板旁的我,开口问道;“想下去吗?”
“报告教官,不想下去。”我大声回道。
这让教官微微一愣,但也无所谓的开口,说道:“那好啊,要得!有骨气,你叫刘香过是吧?怎么是个这么女性化的名字”
教官带着充满挑衅、羞辱性的随意语气,朝我问道。
当然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他并没有在意到我有没有承受这种语气的能力。
而如果还是以前的自己,面对这么直接针对的嘲讽,还是一个无法匹及的人物说出来时,肯定会给那时自己的心里,留下一个难忘的记忆;还会在以后同学们说笑时,成为他们嘲弄自己的谈资!
而这如果是一个脾气暴躁一点的同学,可能还会发生一些不必要的矛盾。
只是这一次,他很不巧的是遇到一个穿越的灵魂,当然或许也因为我这个穿越的灵魂,和现在的稚嫩少年不一样,才引起了他的强烈兴趣,他才会这样去挑衅一个学生……
可是不管怎样,我现在的心里终究很不爽。
于是,我抬头注视着教官良久,直到他避开了我的目光,才开口低声叫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教官。”
也不理会教官的反应,我接着大声的问道:“那不知教官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不满询问,让教官愣住,他看着我,脸上充满着疑惑,但还是随口答了一声:“我姓许……”
教官的疑惑我没有去理会,只是回头瞟了黑板一眼,也没看清黑板上教官的名字,只见是三个字地,就淡淡的问道:“那不知教官的班辈又是何字辈?”
“这和我的辈分又有什么关系?”懵逼的教官为之一愣,而后恍然大悟的叹道:“哦!我明白了,香是你的辈分,你是香字辈的,所以你才叫刘香过是吧!”
我赞许的对着教官点了点头,事实也确是如此,只能说我爸妈取名时,没想到后世的变化那么大,一个辈份也能给之后的儿子带来不大不小的烦恼。
当然也可以怪自己早生了几年,如果再晚上几年之后,像我亲堂弟那后一代的男孩,大都就不带辈份取名的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个已经跟了我快30年的名字,现在也多多少少有了不小的情份。
这时,教官看着愤怒的我,也多少有些回过了神来,于是,他收起来了之前对我的不怀好意,想和气地为我开口解释,只是解释起来又有些乏力,因为班辈到底是个啥,为啥要有辈分,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只能无奈的叹道;“哦!原来是辈分的原因咯!……”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既然你上课睡觉,触犯了班规,那就要受罚,这样吧,你唱支歌,只要同学觉得你唱的好,你就可以下去了,怎么样?”教官打了个哈哈,跳过了之前尴尬的话题,开始了我的受罚部分。
“我不会唱歌!”教官的话刚说完,我便立马回道。
这让教官一愣,无奈道:“那就跳个舞吧!”
“更不会。”我摊了摊手,30年了,别说从没接触过舞蹈这个东西,就全身僵硬,走路时的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只会双手插裤兜的人,怎么可能会跳舞。
“不会跳舞……那就打个拳!翻个跟斗、做个体操,很简单!意思意思就行。”连续的挫败让教官有些激动,他在讲台瞎忽悠的比划着,神色复杂的望向了我,却得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倒不是我有意想为难教官,而是他说的这些真不会,就算翻跟头会些,又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前翻!
至于唱歌,除了不会和不怎么想唱歌之外,更多的是突然之间,也不知道该唱啥!
在上辈子的时间里,自然听过了很多歌曲,可是根本就没有清楚地记得过一首歌的完整歌词,而且唱的好不好听不论,最重要的是现在的自己,也分不清在自己所知的歌曲里,有那些是现在已经出现过的,那些是后面才出现的歌曲,这要是稍不注意把孤勇者或者成都等唱了出来!
以后会不会有更大的麻烦?就这一点想想都觉得可怕。
于是在讲台之上,我和教官彼此大眼瞪着小眼,谁也奈何不了谁,这也让教官微微感觉到了头疼,好在‘热心肠’的三挂又出来打了个‘圆场’,坐在座位上的他开口叫道:“剁脑壳死的香蕉,唱歌怎么不晓得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总晓得唱吧。”
三挂的话引得同学们一阵哈哈大笑和嘲弄,这也让我有些气愤,同时这家伙叫我‘剁脑壳死的’,叫得这么理直气壮,这也让我很是不爽!
于是,我站到了讲台之上,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三挂,嬉笑的喊道:“三挂,你这么厉害,要不你来。”
“剁脑壳死的,你喊那个三挂,你受罚光我p事,有不是我在睡觉。”三挂在讲台下气恼的叫嚣道。
看到如此的三挂,我突然意识到,‘三挂’是后来胡三辉同学玩游戏开挂,大家才给他取的名字,而现在的他自然不会认同三挂这个称呼,而且现在的三挂,也不是上辈子的三挂,这么年轻气盛的三挂,哪有上辈子那老沉地三挂的半点样子。
眼前的这番景象,让我微微有些沉默,但也并不想就此失去了上风,于是我斟酌着措辞,也放低了语气回道;“我上辈子肯定不是剁脑壳死的……既然你知道不是你受罚,那你着什么急,在台下看着就是了。”
我的话让三挂彻底没有了脾气,嘟囔着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坐回到了座位之上。
而我也了解他,或许他在其它的时间、其它的地方,受气之后,他会叫嚣着,要上来象征性地揍你发发脾气,但这是在教室、上课时间,我俩现在也不是很有交情,所以他不敢、也不是上来和我理论的时候,所以这股闷气他只能抱怨一句;“懒得理你。”。
告别了三挂的插曲,一些好事的其它同学,也没有了调侃的兴趣,只有最后一排一个1米8的高个男子不满的叫嚷道;“歌也不唱,舞也不跳,那你到底想怎么滴嘛!愿不愿受罚了?”
看着说话的强壮男子,我不由得咂了咂舌,当仔细的打量清楚这个人后,对此人便微微有了些许印象,没记错的话,上一辈子的他也在高一的后学期,就离开了学校的学生,他是我们班里唯一的体育特长生,而且也在刚才,竞选成为了体育委员。
“那个同学,什么样子,坐有个坐像,把腿放下去,坐正了。”看着被带跑偏的场景,一旁的教官也是急忙的站了出来,厉声呵斥道。
而这位同学不满的话语,也让我意识到,不是有个30岁的灵魂在这个躯体里,同学们就会以你为大人来‘另眼相待’。
同时我也已经意识到,这事如果处理不好,以现在的情况,之后如果想要安稳的读书,就要好好处理这事。
想到此,我的内心不由得感叹一句,这个时期学生的争强好胜,简单地一句话,会让事情变得如此的复杂。
也好在我是个30岁的穿越灵魂,不怕这方面的麻烦之外,也能简单的处理一些,不然这件事只能交给教官,或者以后读书时,要低调做人咯!至少在这个人面前要。
于是,我强起了精神,正色的对着教官回道:“报告教官,我觉得那位同学说的也对,我应该受罚……这样吧,我猜谜还算可以,如果教官能出个猜谜难题难倒我,我就唱国歌给大家听,如果我猜对了,还请教官放过我,同时还请教官表演一下军体拳给大家看。”
也没理会教官的想法,拉人胁迫这事我也会,在这段话说完之后,我快速的接着说道:“同学们觉得可以吗?”
“好,好……要得。”对此,又有热闹看了的众同学都奋力叫喊着。
教官见众同学如此同心,也是盛情难却,只是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嘴里喃喃;“怎么感觉我吃亏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