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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勋像是怕我惊出声来,他朝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接着他从棺材里把那纸人抬了出来,这下我才看清,这纸人后背上竟还写的有字。
我上去仔细看了看,上边写着张易的名字和一段生辰八字,还画有些我看不懂的图案。
我虽然疑惑,但见罗勋看见了也没管,我于是也没管。
我们没有在纸人身上浪费时间,随便看了几眼就去看我爷爷的尸体。
爷爷的尸体看着没有什么异样,静静的躺着,这次他没有像那天一般冲着我笑。
我们三个费了老大劲才把我爷爷和棺材先后弄出来,没有时间歇息罗勋又示意我们填土。
回填比挖开要快得多,但长时间剧烈的活动让我身体有些吃不消,想着去喝口水喘口气。
水在罗勋包里,包边上就放着爷爷的尸体和那个纸人,我路过看了几眼也没当回事。
我正在喝水的时候,突然一股刺鼻的味道钻入我的鼻腔。
我一下就闻出来,又是那个怪味!
对于这个味道我太熟悉不过了,可我看了眼爷爷的尸体,这次说不准是我爷爷尸体臭了呢?
我朝尸体方向走去,爷爷的尸体放在纸人一旁,正当我路过纸人脚边的时候,它似乎发出了点声响。
我不确定,转头盯着它看。
我盯着它看了几秒,我看见!我看见!我看见它线条勾画出来的嘴线竟然往上一挑,嘴线位置裂开缝来,像是在冲着我笑。
我吓了一跳,不带这么玩的,一个不笑了一个笑。
我想着上去几脚给它踩瘪,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感觉被抽了魂似的身体一软,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我接着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但全是些东拼西凑的片段。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像是在天上像上帝一般俯瞰着大地。
我看见一个村子,我看着熟悉但怎么也说不上来是哪熟悉。
村子里有一群人往我这个方向走来,他们走在前边的那群人每个都披麻戴孝的。
村子另外一边的院子里又有一群人,院子里人挤满了人,张灯结彩的喜庆极了,看样子像是喜事。
这红事白事还能撞一天,都不避着点吗?
我视线再回来的时候那群出殡的人已经走近,我却发现奇怪的地方。
他们的穿着打扮不是现代人的风格,更像是古时候的人,我一下就联想到了那天桥上的爷爷。
他们走过一座桥以后爬上了山坡,在半山处的一条小路边停下。
我看着那座桥也感觉熟悉,这里的每个地方都那么的熟悉,却又像少了某些东西。
那群人正在那挖坑准备下葬,我却看到他们面前的山体好像在微微的冒着金光。
画面却一转,天空下起了雪,大地被皑皑白雪覆盖,一眼望过去白茫茫的一片。
我还在原来的位置,那群出殡的人却不见了,我隐约看见几个人的身影,可他们走进山里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我视线在极力找寻着他们,突然一眨眼我竟出现在他们身边。
这下我看见更多人,一行有七八个,这次这些人的穿着是正常的了。
他们一行人正在用绳子拉着一根电线杆,想把它立起来,后面还有画面但我想不起来了。
我只记得眼前画面再次跳转的时候,我身处一片虚无,四周都是一片白色,从那一片白色里走出一个人。
那人竟是骑着头白虎缓缓朝我走来,待他走进我才看清竟是我爷爷。
他看见我后笑了笑却没有讲话,我喊了他几声他始终那样看着我。
我正想过去,他却一抬手,一瞬间我头顶冲下一道金光。
那股光打在我身上,我身体莫名的动弹不得,我奋力挣扎的间隙却又闻到了那股怪味。
伴随着那股怪味我身体里涌现出一股暖流,那股暖流让我感觉很舒服,可刚持续没一会它开始发烫,烫得我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我看着爷爷,他始终那样笑着看着我。我有些绝望,我都快死了还tm笑!
我浑身经络像是被灌了岩浆,渐渐的我开始支撑不住,视线逐渐模糊,一直到我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这段晕厥的时间有多长,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在房间的床上。
看了眼四周,禹洁在我床边趴着睡着了。
我想起身,刚一使上劲疼痛感裹挟全身,身体的疼痛让我一瞬间又瘫了下去。
禹洁被我的声响吵醒,她迷蒙的睁开眼,“你醒了?”见我表情狰狞的蜷缩着她急忙起身,“你怎么了?”
我疼得说不出话,缓了好一会道:“我怎么在这?”
她和我解释我已经晕了两天,那天晚上他们发现我晕倒在我爷爷身上。
她又和我说张易已经醒了,爷爷的尸体他们也趁着夜色重新下葬。
我叫她去把罗勋叫来,罗勋来的时候后边跟着张易,他面色苍白像还没有缓过来。
“我以为你丫的死了呢。”罗勋一进来便调侃我。
我没有心情和他打趣,和他说了我做的梦。
他听完以后脸色紧绷,上来给我把了把脉以后便在那沉思着。
见他迟迟没有讲话我问他张易的事,张易却先开口说那天他正常的睡觉,睡着了以后的事就不知道了,只感觉那觉睡得格外的长。
罗勋这时候开口问我,“你爷啥都没说?”
我说没有。
他又问那白虎什么样子的,我想了想回答道:“和平时电视里看得一样,我那时候没看清,但它比正常的老虎要强壮。”
听完他又陷入了沉思。
我们几个一直不说话我也觉得尴尬,我突然想到那天的事我问他,“你咋知道的我爷爷在我奶奶坟那里?”
他一听我的问题立马喜笑颜开,脸上的愁容立刻消失,“一般人真的看不出来,还得是老子啊!”
他和我解释说他本来一直都摸不着头绪的,直到看见绊倒禹洁的那个水沟。
“老子一看见那个水沟和路边那堆石头我再结合一下全部都合了。”
他叫我想一下去爷爷坟地的路,是不是先到石瘫再过小溪。
这和路有什么关系?
见我还是不明白他有些恨铁不成钢,“你个憨包啊!把那堆石头比做石滩、把水沟比做那条小河。”说完他像很期待的看着我,让我说接下来的。
我心虚的说,“然后呢?你咋知道的?”
他很无语的白了我一眼道:“讲你憨,,你走路还会拐弯。我都说到这了,你再想想你爷爷房间和张易房间的位置,是不是和他两个的坟差不多的?那房间以前是不是你奶奶睡?你再把那个衣柜想成一个棺材,这下懂了没有?”
我一下恍然大悟,这是被人设了阵啊!
这其实很好理解,术法其实就是讲究个形式,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能力能不能运作得起来。
当你能力达到的时候你拿杯水,你把他比作是海,那在你的法阵里这杯水就是海。
我越想越奇怪,越奇怪就越后怕。
这种法阵不是鬼能设的,只有和我们一行的同行才会这些,可会是谁呢?
“哪个搞的?”
“老子也想晓得啊!老子又不是神仙什么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