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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收犹豫的说:“....我也去吗?我不去了吧,哎呦,肚子有点疼,你看,真不巧。”
他装模作样,看起来跟真的一样疼痛难忍。
南河怀疑的看着他说道:“少来,我看你不仅干销售可以,去当演员也少不了一碗饭吃。”
“真的,你看我汗都快疼出来了。”
“那等你上完厕所再去。”
“不能不去吗?反正也没啥影响。”
南河表情揶揄,阴阳怪气说道:“咋啦,你不会害怕有鬼了吧?”
一听到这话,丰收顿时收了神通,立刻就没事了,叫喊着:“世界上那有什么鬼?走我跟你一块,我倒是不怕鬼,是怕人家误会咱们是歹徒什么的,你可懂?”
“肚子不疼了?”
“回来再说,两分钟的事。”
六层楼梯间的灯一直是坏的,五层的微弱灯光只能照到楼梯拐角处。
南河走在前面,踏上了阶梯。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到紧张,这感觉来的莫名其妙。
他一步一步的向上走去,也一步一步的向更黑暗处走去。
南河突然想到什么,扭头对着丰收说道:“别关门了,马上下来。”
“没关,嘿嘿!”丰收咧嘴一笑。
“不是大哥,你拿刀干什么,再吓着人家了。”南河看着怀里抱着工艺刀的丰收,也气笑了。
“哦,没事儿,我拿着玩,那这样吧,我在这等你。”
丰收站在拐角处,不愿意再往前走了。
南河没有再说话,转头往上走去。
黑暗中勉强看得清门的轮廓,他走到门前,不做犹豫,抬手就敲了上去。
嘎吱!
还未碰到,一阵微风,门扉轻微的波动一下,发出惨叫。
“没关门!”南河感到意外,心里紧张的感觉更重了,敲了上去。
咚咚咚!
“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他,随着他的敲击,门和门框发生了轻轻的碰撞,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没人啊!门也不关,刚刚出去了吗?”南河对着下面的丰收说。
“算了吧,肯定是刚刚出去了,忘了关门,你一天天的大惊小怪,回屋了。”话未说完,丰收就转身下去了,一眨眼就窜回屋里去了。
南河的紧张感消退不少,扭身就就准备一起下楼了。
这时,不知是风吹的还是什么,门开了!
他看到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鞋跟细高,鞋尖正对着门外。
帮忙关上吧,举手之劳,你看看这人出去也不带钥匙。
南河心里这样想到。
他又回过身,抬手关上了门,接着大步下楼去了。
经过这件事儿一折腾,二人也没了聊天的兴致,洗漱一下就躺床上睡了过去。
........
南河睡的迷糊,一阵猛烈的尿意涌现,他也不睁眼,就起来准备去洗手间。
刚站起来,一股强烈的寒意袭来,这一下就清醒了。
不对,这是哪?
黑暗中,他虽看不清四周,但也知道这间屋子里没有任何家具,空荡无比。
“帮我。”
南河毛骨悚然,他愣愣的回过头,看到一个女人站在窗边。
那双显眼的白色高跟鞋穿在女人的脚上,在南河眼中无限放大,直至充满整个视界。
“啊!”南河猛地坐起来,大口的吸着气。
是梦啊!
旁边睡的正香的丰收被吓的不轻,晕乎乎的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大哥,你抽什么疯,这才六点!”
“你.....你梦见什么没?”南河看着他问道。
“啥?梦见个美女,正到关键时刻呢,你给我吵醒了!”丰收大声的抱怨:“赔我二百块钱这事就算了。”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南河自言自语般的把梦中的女人讲了出来。
“你现在怎么胆儿这么小,多大点事?”丰收并不在意,他扭头睡去,嘟囔着要把刚刚没做完的梦给续上。
南河也缓过来了些,他抽出一根丰收的烟,走到阳台上,抽了起来。
......
南河今天早早的来了公司,刚到就发现他旁边的公司老人陈巴已经到了。
陈巴年龄二十七八岁,已经在公司待了两年多了。他的身材胖胖的,脸上总是带着一副微笑的表情,很少例外。
“哎,怎么回事,黑眼圈这么重,昨天晚上哪玩去了?”陈巴跟南河打了个招呼。
南河坐到工位上,回应道:“害,哪也没去,这两天没咋休息好。”
“哎,你说这优秀员工会落在谁头上?”
“还能是谁?咱们组这个优秀员工,非陈哥你莫属啊!”
“别别,我觉得你也不错,咱们组这几次业务都是你出了大力,我要不有事要不生病,都没赶上。”
“还不是陈哥教的好,要说功劳,还是你的功劳大,我这近水楼台的,跟着你学到不少嘞。”
“哈哈,青出于蓝胜于蓝,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两人相互吹捧着,不多时办公室人来的差不多了,二人也不再多说。
随着一声刻意的咳嗽声,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走了进来。
“咳咳,宣布个事啊,大家静一静。”男人故意停顿一下,接着说:“优秀员工奖呢,经过我们管理层的商洽,已经定了下来。”
他又整理了下衣领,环顾屋内的七八个人,说道:“是马薄。”
说罢,放下一张通知,就转身出去了。
办公室内响起一阵喧哗。
“他md,这马薄才来一个月不到,就没来上过几天班,他凭啥啊,你说呢,南河?”陈巴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骂道。
“害,谁说不是呢!”南河倒是无所谓,反正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头上。
陈巴另一边的女人接过话音:“领导巴结领导呗,听说这个马薄是那个谁的侄子。”
.......
一天很快过去,南河回到家中,拿起那张名片,心中泛起犹豫。
名片上写着刘维的电话以及姓名,其他的信息则是一点都没有。
今天楼上倒是没有什么动静,这个梦到底怎么回事,真的只是一个噩梦吗?
南河决定还是要打一个电话,他想搞明白这件事,觉得刘维肯定知道点什么。
这个刘维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