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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武陵城。
武庙所在之地,武林最高山巅屹立之处!
江湖高手之天下武榜,就是出自武庙的定夺!
简单说,武庙说你是高手,你就算是个废柴,那也是高手!
天下除朝堂之外的江湖势力,错综复杂,但是上了台面的超一流巨擘,合共只有五个!
立教中原,香火延绵六百载,三百年的天下第一,武庙!
川中仙境,剑客心中圣地,历年来剑道巨擘频出,以剑问江湖,剑阁!
域北,荒无人烟之地的一群心中唯有武道的疯子,开创出来的门派,鲜少行走江湖,但能走出门派,必定是奇才,这便是当潭渡!
江南风景最盛之处,只收女弟子,不看天赋不看根骨,只看心性,美人如云,素来有“瑶池圣地”之称呼的,碧川坛!
东海道教圣地,太曲山!坐拥十二楼五城,素来不闻世间事,只修心中大道,天赋不佳悟性不够的弟子,就只能下山历练,什么时候破除心关,什么时候可以返城!
江湖势力兴盛,是在六百多年前的第一次武典之后,这武典,历来都是武庙举办,但是从去年开始,武庙放话,明年开始,武典要在五大巨擘势力之间轮流举办,下一次便是轮到太曲山!
不过当今武榜上第一人,还是武庙的掌座,颛瑛!
颛瑛的内力到底到达了什么水准,天下间传言众多,有人说眼睁睁看到颛瑛一掌就击碎了千丈巨浪!
只是颛瑛这许多年来,从来没有出过武陵城,只是每日深居简出,武榜前十,每年都有新变化,但是只在六七八九十这四个名次上变动频繁,从第一到第五,起码近五十年,从来没有什么变动!
天下武典即将在武庙举办,武庙众人自然是非常忙碌。
作为掌座,实际颛瑛根本不用出面处理这些事情,只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头,就可以镇住许多宵小,不敢闹事了!
不过今天,武庙的副掌座千算子,破例打扰了颛瑛。
“掌座,御金鼎在奉州城外出了事,负责护送的,是白家的白玉莹!”
千算子作为武庙的副掌座,却是一个毫无武功在身的寻常人!
只是他的计谋,漫漫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大衍皇帝以丞相之位,天下为酬,上门寻找七次未果,次次抱憾而去,以此可见一斑!
颛瑛端坐在简洁的厅堂中,闭目养神,没有睁开眼的意思。
“御金鼎?是有那么点儿印象……重要吗?”
千算子苦笑着回应:
“武典要选出第一人的话,由此人卜卦问天,可得武运,武运越盛,对这江湖好处也就越多……”
颛瑛这才点了点头:
“难怪忘记了这鼎的作用,如此看来倒也不是那么重要,余自四岁开始,每日习武,时至今日已然五十余载了,一个鼎,几炷香,就能换得一身横练内力?真要如此,所谓武运才是个笑话!”
千算机微微颔首:
“道理应是如此,只是这御金鼎流落在外,势必会引来一阵血雨腥风,武庙和大衍皇室有过约定,江湖若有风波,须我等帮衬一二!”
颛瑛沉吟了一下,挥了挥手:
“派离子恒、江波月,每人各带二十弟子,沿途警告江湖人士,如有借机滥杀抢盗,肆意妄为,无视律法与盟约之人,立斩不饶!”
闻言,千算机抱拳:
“得令!另外,掌座小心,听闻二十里外有剑气铮鸣,怕是那宗煜,又来找您切磋了……”
宗煜!
武榜之上天下第二,剑阁当代掌门的亲弟弟,手上一柄名剑大唐,曾经一人对战武榜上除颛瑛之外的所有高手,而且还能平手收场,毫发无伤!
有人说颛瑛和宗煜如果联手,武榜从第三到一百,将会尽皆死绝!
颛瑛马上睁开眼,笑着站起身来。
“刚要打瞌睡,就有人送来枕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本座先去打个架!”
下一刻,大殿之外,武庙正上方,一柄浑然由云雾凝聚而成的百丈长剑,悬在其上!
武陵城内各路高手瞠目结舌!
“这……这是什么路数?”
“你是第一次来武庙吧,这是剑阁宗煜来了!这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几乎每年都有这么一出!”
“宗煜?这天下第二倒真是没有水分,他也不怕武庙群起而攻之,直接将他斩杀在这儿?”
“切,且不说宗煜动辄就能杀个七进七出,内力到了他们这般境界,那对战尤其是别人随意可以掺和进去的?”
“而且,颛瑛向来不屑这种多打一的行为,要不然人家怎么是天下第一呢!”
一道金光从武庙上这巨剑中划过,随后巨剑化作了片片星光,肉眼可见的内力波纹卷起了一片片云朵,煞是壮观!
颛瑛出手了!
……
奉州城外,姑苏客栈。
行子秋扔掉了身上的黑袍,拍了拍身上的竹叶和尘土,施施然走进了客栈。
客栈一楼靠近柜台的桌子上,白玉莹就在这儿坐着,瞧见了行子秋的身影,黛眉微皱:
“这御金鼎,你是不是动过手脚?为何上面会有漆?”
“我涂了两层啊,这样苏全机会以为这御金鼎是假的,你先拿着脱身,他的目标在我身上,自然不会去追你!”
白玉莹微微颔首:
“那你是怎么脱身的?苏全机和他身边那光头,武功可不差!”
行子秋喝了一杯茶,示意小二上点儿菜,这才说道:
“原本是计划在断头崖那边儿甩开的,不曾想真的当潭渡塘主到了,我这个冒牌货自然就借势跑路了!”
天河来了!
白玉莹当即警惕起来:
“你的身手,对上天河,胜算有多少?”
“没算过,不想跟他打,主要是烦!”
行子秋懒洋洋的样子,看的白玉莹眉头紧锁。
这家伙嘴里到底有多少实话?
其实行子秋只是不想打这种没有意义的架罢了,他本性就是喜爱随波逐流,只是大仇未报,所以在混迹在市井庙堂和江湖之间。
“接下来,该帮我解毒了吧?”
行子秋吃着小菜,摆了摆手:
“别急,我不相信苏全机,这解药是真是假,要找个人验一下!”
“找谁?”
行子秋笑容神秘,没有直接告诉白玉莹的意思。
那个人,不出意外,马上就要进奉州城了!
不过这人的身份十分敏感,还是不要多说为好,客栈里人多眼杂,免得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