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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瑗与赵伯圭聊了一会,赵子偁便是匆匆赶回来了。
当看见赵瑗时,赵子偁是一脸的激动。
“二哥回来了,好,好啊!”
赵瑗看着一脸激动,一双手想要有所动作的手,似乎又被克制着,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眼中流露而出的担忧,自豪的神情,赵瑗心头一时间很是复杂。
入了宫仿佛得了什么,但如今失去的,他也看见了。
赵瑗随即笑着将赵子偁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爹爹,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有所改变,尤其是在家中,更是无需顾忌,以后家中,有机会我会常来的。”
赵子偁听着赵瑗的话语,用手抚摸了一会赵瑗的脸,便是抽出,眼眶隐隐有泪珠要掉落,但最后还是被控制住了,整个人显得很是意气风发,跟着赵瑗一起傻傻的笑了。
“二哥说的是,以后听二哥。
今天高兴,老大你去准备些酒菜,为父要喝两口才行。”
房间之内,赵子偁喝了几杯小酒,赵伯圭陪着喝了几杯,赵瑗还没有及冠,便是没有喝。
这些时间,几乎都是赵子偁在说着朝中的事情,尤其是赵子偁说到,如今事务虽不忙碌,但却是不得不忙碌时,赵瑗也是笑了。
在赵子偁说话的时候,赵瑗也是了解到了,如今的秦桧权势虽大,但也并没有一手遮天之势,比起后面的权势滔天,现在的秦桧还有一段路要走。
而且朝中的主战派,即便被流放、被调离、被革职的不少,但在朝中的声音,虽然弱了很多,然而还是不小。
赵子偁说了一会,随后便是变得有些严肃了。
“二哥,今日回来,可有什么要事?
尽管说来,为父与你大哥,定然办好。”
如今并不是赵瑗出宫的日子,却是突然回来了,赵子偁当即就知道,此番赵瑗回来,定然是有事而回。
赵瑗听着赵子偁的话语,心中也是有些惊讶,他发现,自己的这个老爹还有大哥,是真的有点水准啊。
与赵伯圭交谈时,他不过是问了问岳飞的事情,结果就被猜出让他不要插手此事,如今回来,又被赵子偁猜出是有事,赵瑗感觉自己似乎还是太稚嫩了些。
不过赵瑗也并不灰心,如今他才来,急躁了点,被看出来也无妨,反正也都是自家人。
随即赵瑗便是开口了。
“这次回来,确实有事,关于岳相公被冤入狱,爹爹应该知晓得更多一些吧?”
赵伯圭在一旁,心头万般沉重,起初的聊天,他就有这个预感,如今看来,他感觉自己的预感要成真了,赵瑗恐怕是真要插手进入这件事情当中来了。
赵子偁目光凝重的看向赵瑗,随即又缓和了下来。
“二哥,此事确实非同寻常,从先前之事,再到如今,岳相公整件事背后,肯定是有着秦相国的影子在内,至于官家,恐怕也有。
这件事,二哥当真要参与吗?可是想好了?”
赵瑗闻言,当即严肃出声。
“这事啊,不是我想不想插手的问题了,那位秦相国,不知为何,对我可是有些不满的。
然而如今他权势太大,我们也只得忍而不发,这件事,岳相公那里能帮,则帮,实在不能帮,也无办法。
最为主要的,仍旧是那位秦相国。
爹爹可否帮我两件事,其一便是我想知道,秦相国的权势究竟有多大,以及搜集一番朝廷中人对岳相公之事的看法。
其二便是暗中帮我联系三人,智浃、刘允升、范澄之,先行联系即可。”
如今他最想要知道的,就是朝堂中那些人的总体态度,如今岳飞刚入狱,很多人都在观望之中,秦桧与赵构这里还没有发起下一轮进攻,真正的局势恶劣,还是在绍兴和议之后。
那时姚政、董先、李道等人,皆是原本岳飞部下,到时都会站出来进行指认岳飞,以做实岳飞的罪名。
现在他先联系这三人,只因为这三人是布衣,且又心系岳飞,尤其是智浃,还是岳飞的幕僚,如今他只是表达出一个善意,并不用做任何事,后面真要用这些人时,也方便许多。
而且到时再以智浃去联系牛皋、徐庆、王经这些跟随岳飞已久,却是没有参与到诬告岳飞事件中来的人。
步子总得一步一步来,现在没有人注意他以及家中的人,只要赵子偁行事小心一些,不会有人专门盯着的。
等这些该联系的联系好了,就该他高调的时候了,不掌权,无法争取韩世忠这些人,无法与秦桧这些人周旋。
赵构不对他重视,他所能行的事,能做的,就越少。
而他真正想要的,可不仅仅只是靠着韩世忠这些人。
当然这些都还只是他的一些设想,接下来该如何做,他回去之后依旧得细想之后,才能确定。
但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望于韩世忠这些人身上,太过于被动了,他必须也得想想其他办法。
如今,他只是有一个大概,具体的细节,他还需要去进一步完善,而智浃这三人,就是他后续的关键。
一旁的赵子偁与赵伯圭听着赵瑗的话,心中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赵瑗这般去关注这件事,还要联系智浃这样的人,赵子偁与赵伯圭再蠢也知道赵瑗要做什么了。
赵子偁在细细思索着这件事,注意关注并且搜集朝堂众人对岳飞入狱之事的态度,这不难。
至于联系智浃三人,尤其是智浃,虽为岳飞幕僚,但却是没有受到所有人的重视,仿佛都是忘了一般,暗地里去接触,也并没有什么危险。
赵子偁随即严肃的看向赵瑗。
“二哥,这两件事,不难,可以做,但是二哥,答应我一件事,没有完全把握之前,不可将自己陷进去了!
这事如今才发生,后续进展如何,还不知晓,行事切莫操之过急。
当后续事情有了新的进展,到时再根据形势,再找机会。
现在朝堂上的人,不少人都是在观望之中,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具体脉络,究竟如何。”
赵瑗听后,感动的笑了,这事赵子偁都仍旧这样选择,也是需要魄力的。
“爹爹,大哥,你们放心吧,我知道的,我只不过只是不想见到如此人物,被这般陷害。
而且这事爹爹你知晓得,肯定不少,其中内幕,我虽居于宫中,都是还是能够听闻一些的。
若最后实在事不可为,也不会让自己深陷其中,连累爹爹与大哥的。”
赵瑗这番话,算是摊牌了一小半,但保留的更多,只因为这些,说了也无用,反而会让两人担惊受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