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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宗师的事,六扇门的事,都和胡天没有关系。
至于太爷胡景奇是来看护胡天的,当日胡天破入一品,胡鸿海便一纸传书,送到了胡家谷。
不过数日,胡景奇便到了。
胡天要前往京都,胡景奇不好跟着进去,只能暂时住在宝鸡县。
第三轮比武要在京都展开,众人离开宝鸡县,而原本的居民,也要重新迁移回来。
京都。
大批的武林人士进城,自然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还有许多高门贵族听到后,跑过来凑热闹的。
华丽的公子,手中拿着飞花逐月扇,笑道:“今年的乐子到了。”
“哈哈,看他们的样子,简直是个土豹子。”
京都之华丽,令许多的江湖客如愚昧乡人进城一般,左观右望,处处露出好奇惊讶之色。
便是胡天经历过信息大爆炸,初次来到京都,眼中依然有着震撼之色。
真正的千年之都,未曾沾染一丝战火,其繁茂之景,很难用言语去描绘。
“李池,那不是箐阳公主吗?”王才元指着人群中的赢茗。
李池,当朝左相之孙,赢茗幼时玩伴,听到王才元的话看过去,便看到赢茗与一人相谈甚欢。
“去看看。”
“唉,等等我啊。”
王才元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快步跟在李池的身后。
李池穿过人群,来到了赢茗的面前。
“茗儿,你什么时候出城的?”
李池面色温煦,关心地对赢茗道。
“李池,称呼我箐阳。”
赢茗纠正着李池的称呼,又看到王才元出现在李池身后,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听到赢茗的问话,李池道:“我是被王才元拉来的,他对这些江湖客很是好奇。”
李池毫不犹豫地拿王才元当挡箭牌,让王才元翻了个白眼,但也不好反驳,只能看向胡天问道:“箐阳,这位是谁啊?”
“在下胡天,一名普通的江湖客。”
不等赢茗说话,胡天先一步自我介绍道。
却不料,李池皱眉说道:“无礼的小子,问你了吗?”
赢茗横眉道:“李池,你今天是来找事的吗?”
眼见赢茗维护胡天,李池心中更是不爽,直言道:“小子,你可知道茗儿身份,不是你这种人能够高攀的。”
“闭嘴。”
赢茗怒斥道。
“好好好。”
李池本想教训胡天,却被王才元拉住,发现四周目光投来,只能将怒火暂时压住,警告道:“小子,离茗儿远一点。”
“抱歉。”
王才元把李池拉走后,赢茗面露歉意地对胡天道。
“没事,这又不是你的错。”
胡天虽然心中颇感无妄之灾,但也至于迁怒赢茗,而是问道:“这两人是什么来历?”
“李池,左相之孙;王才元,护国大将军之侄。”
“还真是好大的来头啊。”
胡天苦笑摇头。
大秦三相之一的左相,三大将军之一的护国大将军。
三相中左相排第二,而在三大将军中,护国大将军排第一,另两位分别是神武大将军以及神策大将军。
“你太冲动了。”
王才元拉着李池远离城门,见到李池怒气未消,不由地说道。
“哼。”
李池瞪了王才元一眼:“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我…”
王才元的嘴角露出无奈道:“我是想看乐子,但你反应也太大了吧;大庭广众下,居然打算不顾身份威胁一介草民。这要被其他人知道了,恐怕得笑死。”
“那小子。”
李池眼中闪过危险的神色,道:“不能让他好过。”
另一边打算与赢茗告别的胡天,虽不知道李池要给他教训,但也猜的出来。
“等一下。”
赢茗叫住了胡天,道:“你还是不要住客栈了,李池恐怕会找你麻烦。”
京都不同于宝鸡县,便是大理寺也不可能令人腾出宅院给这些江湖人,自然也就只能安排在客栈内居住。
对于赢茗的话,胡天又怎会不知道,得罪了京都的贵公子,住哪不是问题,问题是对方打算如何报复。
见胡天面露为难,赢茗道:“此事因我而起,你这些时日不如住我那;何况你要拜见庞相国,也要人替你送帖。”
“不麻烦吗?”
能够避开无谓的麻烦,胡天倒是不介意住哪,但孤男寡女住一院,难免引起非议,更何况是还是公主。
“噗嗤!”
赢茗忍不住笑道:“放心,只是一处别苑;只有一些下人在,你不用担心。”
“怎样啊,那就好。”
胡天松了口气,道:“那就多谢了。”
竹园。
翠绿的竹子布满整个院落,碎石铺就的小路一直往内延伸,来到一处阁楼。
赢茗道:“这里每日都会有下人打扫,不用担心有灰尘,每日食物也会有人做好送来,你若是吃不惯,也可以出去吃;距离不远,便是醉香楼,其中九阳醉虾最为出名。”
“谢了。”
胡天觉得这里很好,僻静,无人打扰。
“我父亲那里,还请你帮忙通知一声。”
胡天对赢茗道,他与赢茗两人先一步来到京都,胡鸿海还在接待赢兕;至于胡霸与胡大山,正在接受胡景奇的教导。
胡霸虽然没能闯进三十二强,但以他的年纪,完全可以参加下一次英武大会。
当然,若是胡天没能夺冠,也可以参与。
“放心。”
赢茗一口答应,随后道:“庞相那里,我也一并帮你送上拜帖,你打算什么时候上门。”
“明天吧,总不好让庞师等久。”
胡天想了下,拜访这事不能匆忙,也不好拖延,便定了个明日的时间。
“明天,也行。”
赢茗算了一下,明天正好休沐没有早朝,于是点头道:“我待会儿会让人将拜帖送入相府,你明日让院中的下人,带你过去就是了。”
“好。”
胡天拱手谢道:“麻烦了。”
“举手之劳罢了,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赢茗没有久留,与胡天告别后,就离开了竹园。
胡天摸着下巴,走进了面前的阁楼,与赢茗说的一样,里面没有丝毫灰尘,便是被子也是常常晒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