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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况且,令狐冲说的都是真话。
小说中有一类男主叫“美强惨”。
令狐冲也会被骂小白脸,勉强称得上一个美字。
强,不用说了。
惨,这还不够惨么?
“我不否认有演得成分,但顶多是‘我演我自己’”。
令狐冲如是抚慰一点点良心上的疼痛。
老婆婆望着他,眼中充满“慈爱”之情,这让令狐冲洋洋得意。
当他视线转到曲非烟时,吓了一跳:“曲非烟,我比你大十岁,你那种怜惜后辈的眼神怎么回事!”
“令狐大哥表面潇洒不羁,没想到内心如此凄苦,他的小师妹怎么办,小尼姑怎么办?”
张老三,一位有着姓氏的龙套猎户,迫于生计不得不在此寒冬腊月进山打猎。
山上传来仙音,张老三抬头望去,那是华山剑派的所在地。
前几天他还去搬了些东西回来。
那里有个小哥儿为人和善,给村民分了些碎银购买过冬衣物。
这乐音他听不懂,只是觉得很好听。
而能听懂的两位女子,沉迷在种种不曾听过的曲子中。
两人均想:“令狐大哥遇到的是神仙吧,不然怎么这么多闻所未闻的曲子?”
日月轮转,在令狐冲逍遥自在之际,华山派众人也都来到了洛阳。
少林寺按例在城中寺庙住宿,而华山派则找了家客店。
既然来到了洛阳,少不了要到林家走一遭。
林平之已提前去通知了。
众人换了新衣,王家众人在王元霸的带领下前来迎接。
王元霸道:“小婿林震南近日忙于俗事,并不在家,不然他也来了。”
林震南是真不在洛阳。
镖局杂事繁多,有些事非得他亲自出面不可。
王元霸同岳不群说了几句话。便叫儿女给岳不群夫妇磕头。
岳不群夫妇亦跪下回拜。
瞧着眼前蜜里调油的场面,大和尚酒气冲天道:“真是奇了,堂堂华山派掌门夫妇给一个土财主家磕头,真是堕了我女婿的威风。”
他是我女婿的岳丈,他磕头不等于我也矮一辈?
不戒和尚看着跪了一地的华山弟子就来气。
岳不群刚向王家介绍过大和尚。
王家人亦知他不好招惹。
遂不敢多言,众人一块儿来到林家新宅。
林家新宅和王家挨着,离得并不远。
因为岳不群提前让林平之打了招呼,故而两家人并没有广邀宾客,只是命自家人陪客。
宴后,王夫人垂泪道:“自福州一别,今日得见平之一面,还请岳掌门多住些时日。”
岳不群道:“林夫人一片爱子之心令岳某动容。”
“但此去嵩山还有要事,不过,可以让平儿暂且留在家里,回来时再一同归山。”
“师父,嵩山一行甚至可能动手,徒儿岂能临阵脱逃?”
岳不群大悦,夸了林平之几句接着道:“平儿有此心便足矣。有少林寺居间说项,打不起来的,你就陪着你母亲吧。”
林平之这才领命。
王元霸邀请道:“岳掌门既然有事,我等也不好强留,只是将来回程时一定要多住些时日,否则外人都道我们两家人不懂礼数。”
岳不群和宁中则相视一笑,欣然应允。
第二日,送走了华山弟子后,林平之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
“少镖头,夫人请你回去。”王夫人差郑镖头来报。
林平之点点头道:“有劳郑镖头了,请镖头先去我房中等候,有件事央郑镖头帮忙。”
林平之见了王夫人,说了好些话,终于得空回到房中。
“郑镖头,许久不见……”
“福州一事后,小子深感无力,寝食难安,本以为拜入华山便无人敢欺,谁知依然是危难重重。”
“我死倒不怕,只是担心我林家就此绝了后。”
“想烦请郑镖头帮个忙,私下找个易生养的女子,不拘容貌如何,最好是生养过孩子的寡妇……”
“此事当保密,你知我知,万一有强敌,我林家遭了难,也总算有人继承香火。”
林平之将一直缭绕在心间的计划和盘托出。
然后拜倒在地。
“郑镖头,林家中你与我最是亲善,此事非劳你大驾不可。”
郑镖头哪敢生受,连忙叩首还礼道:“少镖头如此信任在下,当粉骨碎身相报。此事事关林家后嗣,我一定将它办妥。”
林平之起身回里屋取出一个包袱道:“郑镖头,这里面有一些银子,还请不要推辞。购买外宅等事都需要你去操办,事成之后,另有厚报。”
当夜郑镖头和林平之商量了许久方才离去。
林平之望着蜡烛沉默。
眼下他只有两条复仇之路:
一是,早日生下子嗣,然后求父亲传授辟邪剑谱;
二是,成为岳不群的女婿,得到高深剑法和紫霞神功。
他准备同时进行。
为了防止第一条路影响第二条方法,他必须将此事在秘密中进行。
事成之前,连父母都得隐瞒。
岳不群让他留在家里陪母亲,他没有多做抵抗,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上千旁门左道之士齐聚华山之事持续发酵。
黑木崖。
“杨总管,圣姑的消息便是如此。”
一个脸色蜡黄,太阳穴高突的瘦脸汉子谄媚道。
杨莲亭哈哈大笑:“任大小姐往日里不是对男人不假辞色么?这般不知羞耻去华山找男人,我要全天下都知道此事,贾布你去安排一下。”
黄脸汉子正是近年来在日月神教中颇具地位的青龙堂堂主贾布。
只看他连连称是,全然没有在手下面前的威势。
旁边长手长脚的白虎堂堂主上官云不甘屈于人下,对着杨莲亭就是一番阿谀奉承之词,引得杨莲亭心花怒放,心情愉悦。
良久又才说起正事:“那向问天面上虽然恭敬,但心中必然不服。我早瞧他不顺眼了,二位可有良策教我?”
向问天,即是日月神教右使。
近年来,随着杨莲亭权势愈重,教中老人隐的隐,退的退,死的死。
向问天作为前朝余孽,杨莲亭早看他不顺眼,准备对他下手,只是苦于没有借口。
若是把向问天去了,在场两人的位子说不得都可以进一步。
两人心中火热,具都建言献策,恨不得将向问天立时斩落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