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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百里闻图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表情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你记好了!小爷我叫易天官!”那俊美青年松开了抱着的双手,轻轻地放在了身体的两侧。
“你是易天官?”百里闻图愣了一下,接着眼睛里便是闪过一丝骇然,当然,作为成名已久的斗玄师,他自然不会害怕眼前这个叫做易天官的年轻人,而是忌惮天官这个名字。
天都城易家是一个特别的家族,因为这个家族的成员都是御玄者,这所谓的御玄者,说白了,其实就是养鬼,每一个易家人的身边都会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养着一只厉鬼。当然,能够养什么样的鬼,跟个人的体质有着很大的关系。比如说一个人是纯阴的体质,那么就适合养阴气较重的冤魂,再经过锻炼,就能够行成厉鬼,而如果是纯阳的体质,那么去养鬼的话,不仅无法促进鬼物的成长,也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极大程度的损害。当然,这里面也有例外,比如说纯阳体质中的纯阳圣体,这种体质不仅能够以己身的阳气来滋养鬼物,而且还能够转化鬼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阴煞之气,两者可谓是相互依存,共荣共辱。而作为易家人的易天官就是这种体质,不仅如此,他身边的那只鬼物,已经成长到了极为厉害的层次,即便是面对老一辈的人物,也不遑多让。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再加上一个修为也丝毫不差的易天官,即便是强大如百里闻图,也只能给出几分的面子。
先不说来自家族的力量,单以己身的实力,易天官的名字也早已经传遍了天都城。作为易天官,他自然有自傲的资本。
百里闻图皱了皱眉,本来还想着从宗羽的身上捞点好处,眼下看来是不太可能了,想到这里,百里闻图看了一眼已经退到了街边的宗羽一眼,只能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你怎么会惹到这百里老鬼的?”伍月正拉着宗羽在街边小声的嘀咕着,只是二人的目光仍旧紧紧地盯着街道中央的二人。
宗羽简单地讲述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事情,伍月顿时惊讶了起来,“没想到鱼老怪居然这么早就来了!”
“师姐,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头?好像都很厉害的样子!”宗羽挠了挠头,没奈何,自己对于斗玄师的见识实在太少了,尤其是这些早已经成名的斗玄师,更是所知寥寥。
“这么跟你说吧!鱼老怪是斗玄师中赫赫有名的邪道高手,据说其十年前就已经超越了斗玄境;这位百里闻图也并不逊色,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这位百里闻图亦正亦邪,平日行事也全凭自己喜好!此外还有很多的高手,以后有空我一一解释给你听。”
“谢谢师姐!”宗羽赧然的笑了笑,而此刻,路中间的百里闻图竟然转身离去,这就大大出乎了二人的预料,本以为百里闻图会跟易天官大打出手一番,结果竟然是不了了之,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这百里闻图还真是个怪人!”伍月嘀咕了一声,然后便拉着宗羽走向了易天官。
目送着百里闻图远去,易天官冷哼了一声,随即转头,却正看到伍月竟然拉着宗羽的手,这让他的眸子瞬间缩了一下,接着便是淡淡的冷意。
“天官大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小师弟,叫宗羽,是我爹新收的弟子!”伍月丝毫没有感觉到易天官身上的冷意,仍旧兴致勃勃地介绍着。
而宗羽却清楚的感觉到,眼前的易天官恐怕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感,这让他有些尴尬,不过他也是习惯了以温文尔雅的姿态对待别人,倒也没有任何失礼的地方。
“原来是月月你的师弟!”易天官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只是在他的这抹笑容中,冷意变的更重了!
宗羽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伍月说道:“师姐,我已经出来半天了,估计我姐都该着急了,你要是没事儿的话,我可就先回去啦!”
伍月随手在宗羽的脑门儿上拍了一记,“以后给我省心点,别再胡乱招惹了!快点回去吧!”
“知道了!”宗羽揉了揉自己的脑门儿,一溜烟的消失在街道的十字路口。
“你们姐弟之间关系真好!”易天官颇有些羡慕地看着宗羽离去的背影说到,他这话倒是真真正正的实话,在他们这些世家当中,家族成员之间无不相互竞争,以谋求更多的资源倾向,易家也是如此,易天官有兄弟五人,每一个都资质不凡,而他易天官又是最突出的一个,自然而然的受到其他四个兄弟的记恨,如果他易天官发生了什么事情,其他的四兄弟不落井下石,已经够谢天谢地了!所以易天官从不会让自己置身险地之中,即便是面对百里闻图,他也有必胜的信心,可是,当他看到宗羽的时候,不知怎的,心头的那种嫉妒的火焰不可遏制的冒了出来!
“这小子,刚刚称了我爹的弟子,什么都还不会,我这个当师姐的,自然要多照顾他一点儿!”伍月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妥,也许是从小一起长大,对于这个儿时的玩伴并没有什么戒心。
“那倒是!”易天官笑了笑,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那座小城第一的酒店当中。
晚饭,仍旧是在田昕家蹭的,从小到大,宗羽经常会在邻居的几家蹭饭,所以倒也没有人在意什么,不过是多了一双筷子而已,大多的时候,田婶都会多做一个人的饭,对于这一点,早已经养成了习惯。
饭后自然是伍月所制定的修炼时间,刚刚悟出了属于自己的技巧,宗羽迫不及待的想要试一试,然而,狭窄的小院并不适合自己的技巧,所以,宗羽再一次遛出了城。
黑漆漆的城北小路上,看不到任何的人影,只有路边郁郁葱葱的草木,在疯狂地生长,遮住了原本应该很宽敞的路,只剩下了一米多得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