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海浪波纹的沙滩之上,顺着一串脚印的踪迹,两人叠着罗汉在软沙地上踏出脚印,脖子上跨着的小男孩率先提问“旷祁哥哥,你看那有一对怪人卡在崖缝上,我们要不要帮他们。”
皇甫旷祁有些警觉的看了看地上掉落的用绳子绑住的螃蟹,一脸无趣的平静的听着皇甫泣的描述“不用,他们怕不是有什么怪癖,我们先走,毕竟还有任务在身呢,不找到,你哥哥我就有可能没机会再见到你了。”回忆起先前张蔡夫人的狠辣手段,至今都为之胆寒表示身体不适,不得不说她的那招恩威并施还是效果拔群的,本来懒惰如考拉的皇甫旷祁,脚步都不听使唤的不断驱使前行。恨不得立马就能撞见那个“那个?那个谁来着,张什么样子忘了问了。”想到这里他也拍拍脑门,恨不得把自己抽翻在地,是真的对自己这随心所欲服气。就在他还在一旁头脑风暴。
崖缝中间,一对男女继续保持奇妙的姿势嵌入在里“硅姐,人已经走啦,我们要这样到什么时候。”此情此景他公叔抗一开始还是挺享受的,但当他稍微用力发现好像有点挪不开来,表情就有些难看了,硅姐还不忘上来补那么刀,就连平时较为沉稳的老司机也不淡定的憨笑“呃,该怎么说呢,也就是说我们卡住了。”
“我的天啊,这究竟得要怎么塞才能卡得住。”神色由刚刚的一脸享受翻成绝望色的灰。在这种地方能卡住也没谁了,于是乎他尝试着轻微的往外边挤兑,可还没怎么动,慕容硅就发出奇怪的声响,还顺带嘱托他“你不要乱动,我……”说到这里就变得不是很自然,像是要把之前差点无意间要说出来的话堵回去,“总之你别乱动就行了。“
公叔抗很是听话保持不动的姿势,毕竟现在这种情况,慕容硅和他的姿色非常的不妙,他公叔抗可是被慕容硅整一个抱住包裹起来,毕竟女孩子身体就长得比男孩子快,而且又是比他大还经常从事海边劳作。现在也只好在胸腔下面奄奄一息。随着慕容硅的每一下挪动,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摩擦带来的明锐刺激感,让他们贴近的部位逐渐的升温发热。
“还没好吗?”没法办他也急的坐不住了,照这样下去他会意识流上头直接休克猝死,不得不说无形中的带来的冲击,总是比有备而来的所感受的多得多,难怪总是说青梅竹马打不赢天降,实在是大自然生物机体进化的自动选择所至,人就是喜欢新鲜紧张刺激感,一成不变的短慢老套总是不受欢迎的。这种感觉但只是公叔抗一人所能感受到的,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两已经是激活了交感互相的境界。
就算如此慕容硅还是依旧保持着以往的淡定从容,使出最大的气力劲不惜受伤也要先挤出去,因为就单单是公叔抗一个本来是畅通无阻的,能够随意走动的狭窄通道,但就是因为她一人把两个人同时卡主,这当然也是由于她发育的太着急,某些部位前凸后翘的,导致现在也不好移动。
“要不我们喊人吧,或许刚刚那对父子还没走也有可能。”公叔抗提出比较理性的建议,再坐以待毙下去,两个人真的就要在缝隙里边度过余生,虽然慕容硅语气中带有点不乐意但还是选择了答应“不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而且我感觉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哎算了左右都是死,你还是喊吧。”
公叔抗听到这话又回到了先前的细思极恐“汗,兜兜转转就是走不出异类是吧。”正当他准备张大嘴巴蓄力朝着上面大喊的时候,突然被一段话给打断“我们难道有那么不怀好意么”
看见那两人面带微笑向看井底之蛙在上面蹲着挥手打招呼“嗨,你们好啊”
公叔抗此时真的就是有苦说不出,神色僵直尬住,仿佛被锤子砸中人格立马就支离破碎那样,无奈的憨笑问话“你什么时候来的,还有怎么发现这里的”
可皇甫旷祁也不失礼貌的像极了客服答非所问“你猜,”提起手上拿二两螃蟹在他们面前显摆。
本身就在墙上卡着就不好受了,还被这位大哥哥无情嘲弄,真的是想死的心都快有了,这难道就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的法则定律么,明明方才还和慕容硅一起欺负柴肇来着。现在他不管那么多了,直接输出全开“你来了早说啊,害得我搞那么心里斗争,总之先把我们救出来。”
“救你,刚刚不是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么”皇甫旷祁紧接着找理由把搪塞,总之就是想要把这个玩具玩弄于鼓掌,让他能在里面多带一会是一会。
公叔抗那是一脸的冤屈,“可是那刚才不是我”,然而人家却继续爱答不理,自顾自的说下去“我救你们有什么好处”
没把法公叔抗只好服个软认输哭丧个鼻子“大哥哥救我,你看像你弟弟一样可爱的人,面临生死困境你舍得不救吗,你的良性过意的去吗”结果求到一半的公叔抗不知道为什么脑子抽风,又拾起旧时公子哥的那般嘴贱傲气。
“如果我说舍得呢?过意的去呢?阁下该怎么应对”皇甫旷祁犹如诸葛武侯俯身言语中充满自信。
“大哥哥这次我真错了,要不你看着她觉得怎么样”公叔抗求爷爷问奶奶的祈祷。
“呃,看在你说我弟弟可爱的份上就饶了你。还有你没我弟弟可爱,我对黑妹也不感兴趣。”本来在一旁压制体感一言不发的慕容硅,现在也是被这话气的直痒痒“说谁黑呢,你眼睛是不是瞎,用的着你救,我就是在这饿死也绝对不会让你救我。”,就连公叔抗也在一样依附点头,如果她能够动弹的话,此时一定是舞蹈大师级别的。
然而皇甫旷祁却浑然不搭理到,只是一味的执行自己答应的事情,一只手抓住他们的衣领就把他们从深坑底部拉起来了。他们好歹也算有点重量,而且就分量来看慕容硅的也不算小,再怎么说这也是算非常夸张的气力。
两人在轻易获救后,根本就顾不上发表获救感言,取而代之的是对眼前这位深不见底的男人非常感兴趣。从外表上看,他皇甫旷祁也算是身材魁梧高大,但也是那种随意显山露水的健身男,端庄雅致的服饰遮盖严实,但却丝毫掩饰不了身上那股磅礴气场,反而还整天了一丝贵族气质。
“大哥哥,我叫公叔抗,你叫什么?”公叔抗很是好奇的贴脸输出。
“咦,公叔抗,难道就是那个”敦促摸索嫌先前的回忆,不失礼貌的憨笑“我叫皇甫旷祁,他是我弟弟泣。”说着说着就摸起了弟弟娇小的脑门“来弟弟像别人打招呼”
“哥哥姐姐好呀”
“你好啊,我叫慕容硅。”她也套近乎的想要把手伸过去摸小孩子的头,毕竟可爱的小男人任谁不喜欢。
可谁知道的是小孩既然后退两步半,有点怕生的怯懦“你们能不能别老是摸我的头,万一我长不大了该怎么样。”说起这里泣就好像如临大敌一般。像极了被劝鸡汤各位。
皇甫旷祁为其解释道“他这孩子小时候受苦多,不敢接触外界怕生。”
本该是被刚刚两步半重创道神色失落的慕容硅被这随意的解释给忽悠瞬间满血复活,公叔抗可是一整个过程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尬笑“这女人真好搞定。”
就当大家准备互相更进一步加深交流时,远处传来不怀好意的声音。
“喂,你小子,想一个人独吞功劳是吧。”随着声音四道人影慢慢从远处飘过来,逐渐轮廓清晰可见,他们尽皆是舔刀嗜血之徒,身上的指骨挂件无一不是背负多条命案的铁证,一个个长得面目狡黠,一看就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但其中藏有一气质白净的书生面色。
皇甫旷祁表现有些紧张,捉襟见肘,却依然如同一道墙壁一样挡在他们面前,好不让这群亡命之徒的污浊之气弄瞎了他们的眼睛“喂,我问你,现在还不想回家对吧,我本来也是和他们一样目的的,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公叔抗咬牙大声肯定回答“嗯,我现在不想回去。”
“慕容硅,带上我弟弟,你们先撤,要是我弟弟有什么闪失,化身修罗也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慕容硅非常喜欢小孩,但听他这么说还是不禁吞咽一口气息,负责人的点头,动作迅速的带着他们两开始撤离。
“喂喂喂,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瞎,还是聋了?”
“是啊二哥,明目张胆的私下密谋是吧。”三弟讲完立马就抽出那把王府里面配送的武器,冲上前来追赶逃离的小队,怎知还不过一秒,一道寒光闪过,腹部被划破,里面的花花肠肠随之滑落出来一发不可收,身体踉跄摆动,脚底打滑倒了下去。
只见皇甫旷祁仍旧保持发力后的姿势,手臂摊开上扬如同半月弓,三头肌二头肌,手臂小肌,脖颈肌肉如同柳条伸展生长一样,缠绕在粗壮曲折的树干上。
倒在地上的三弟伸长手臂向着各位兄弟探望,可怜巴巴的央求“大哥救我”
但没想到得到的反应却是二弟的冷漠无情“三弟,对不起了。”
二弟抄起手中的长刀干净利落一刀就将自己的三弟给削尖了脑袋,成功的替三弟无痛超度。直到临死前三弟的眼睛依旧是瞪大的溜圆,不可思议的死不瞑目。该说是杀手本无情,还是佛法无边呢!
“都是你的错,我要替三弟报仇。”虽然怒目直视,但那份怒气很大成分不是因为三弟死了,是因为他不能接受有更强的人物出现在他眼前。这就常有的路怒症的行人一样,他们往往并不是因为什么深仇大恨跟你过意不去,通常都是些毫无由头的理由,让人摸不着头脑。
两人在话音刚落下的一瞬间就对峙上来,刀体与剑身碰撞出花火,咿呀作响令人耸立汗毛。看上去好像是皇甫旷祁处于被身体和刀身双加持下小剑体有些颤抖略微显得有些不吃力,其实这只是他不怎么掌握小兵器作战,剑虽好,但是跟他大开大合身体并不是很搭配,越是精细巧妙的器物所需的控制力道就得越是出神入化,现在的他就连最简答的泄力的方向也没掌握。方才的成功也只是借助本身强大的力气强行当大剑用,不小心用对了。
但是谁说单挑只用剑,于是他一直手拿剑勉强挡住扛过来的大刀,另外一只手,打出刚猛的拳风,直直的嵌入贼人的腹部,顿时口吐黄胆瞠目结舌。他干呕呛咳,眼珠透露血丝,奇迹败坏的破口大骂“你不讲武德,搞偷袭。”
“拜托,你们要搞清楚,你们要杀我。”这不说不要紧,一说三弟被气的气息紊乱,节奏全无,让皇甫旷得以迅速补刀,还是拿一下当做大剑挥舞运斤成风,直接就让他跟路易十六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这是属于既脸上无光,又输了比赛,还丢了性命。成功获得一键三连。
“就你这,还想当杀手,又想道德绑架我,真是业界耻辱。”打发完小弟们,终于那个刚开始让他感觉有点紧张的老大哥石像有些松动。
他简直就是人狠话不多,上来就是瞄准他身上的几处薄弱点刺入,架不住大哥来回试探,终究还是由于魁梧的身材,机动性就输给对面一半,先行给他身体上开了几处光。
低头冥思苦想“不亏是专业的杀手,比起刚刚那几位臭鱼烂虾不知道好多少。”他捂着被刺中的腰子啊哟喊苦“你不讲武德。”
一言不发的大哥也学着他刚刚的话露出阴森连齿吐槽“拜托,认真点,我可是在杀你。”接着紧追不放,又在其大腿上开创一处伤口。
“该死,这样下去迟早我得要完蛋,不能继续躲下去。”咬咬牙,内心突然迸发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也不是突然而是在这种情况下是一般然都会不得不选择的方法,当然成功率层次不起,主要看谁更放的开,也就是说比谁不怕死更拼命。
这也算是困兽之斗的唯一的土办法。在大哥下一次的匕首刺过来时,他放宽身心,准备直接用身体去捕捉攻击的运动轨迹,可是姜还是老的辣,阴森连齿哥嘴角一歪,看来这就像是他的专业主场一样,让他硬生生给挨了一刀哑巴亏,之后表现的像一只猴子一溜烟的就脱开他的捕捉。
接连几下下来,身体上的小创口变多,身体血液流过多失导致身体有些站不住的轻微摆动“难道这次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吗”
阴森连齿哥如同肆意玩弄一只猎物一样看着黄埔旷祁。
注意到这一点的旷祁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你会为了你骄傲自大而后悔的,这次我偏要让你杀我。”
考虑完毕,虽说是考虑不过是刚刚轻微在原地白的摆动的几秒钟,他径直冲向前面,放弃所有防御,发出殊死一搏的最后挣扎,然后接着他倒下去了,半蹲着跪着。终于他神色透露出厌烦,看着奄奄一息的旷准备给他一刀了解了。
怎料这次他抓住了机会,在匕首往脖子刺去的一瞬间,咬住了手掌,匕首掉落下来接住,顺手就给他胸口,随意乱扎几刀,疼的阴森连齿哥是抽出身子来节节后退,捂住胸口破口大骂“你给我搁着装妮玛呢”
不过他是真的没有装,就在他骂完就已经气血散尽毫无力气的躺在地上,只能瞪大眼睛伸开脖子等着别人来砍了。
“难道真的就这样完了吗”旷祁累的昏死过去。
怎料就当阴森哥上前来补刀的时候,从被后又被别人给补刀了,不准备来说是被那个白净书生给背刺了。
阴森大哥这次真是就是眼神之中带着懊恼悔恨“你不讲武德,背刺我四弟,早知道都该杀了。”
四弟却淡淡的回应“我可是专业的杀手,可不是没头脑的蠢猪。”
“喂喂,没死吧,还装。”白面书生来回抽打皇甫旷祁的阳刚面容。结果睡得像个死人毫无反应。但毕竟体格魁梧身材高大,生存能力自然就高人一等。确认过脉搏还有生存迹象,白面书生就消失在这片挥洒热血与花肠的海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