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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开启革命生涯
人生也许有命运的安排,但活着就必须努力,积极向上,这样人生才有意义。王有钱回到村里,没有进家门,直接来到书记家中。关上门,没外人,王有钱说明来意,并递上了一个小包袱,书记也姓王,本村一家子,“昂,原来是这两个龟儿子干的,村里都炸了锅了,正在缉拿凶手,还有人说是破坏分子,一定要严惩!”“好了,有钱啊,论起来,你还要管我叫一声伯伯,咱们都是自家人,文曲这个孩子,好孩子,学才高,我是看着他长起来的,也是他的长辈,这不,钱,你都拿来了,明天开一个村民大会,招呼大家,说道说道,一个孩子,懂什么,赔个礼,道个歉,再琢磨这买一头,将功补过,一片云彩就散了,难道还毁了孩子不成!”王有钱真是千恩万谢,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
此事之后,文曲不知道怎么的,总是心烦意乱,静不下心来读书,忽有一日,部队到村里征兵,号召青年小伙为解放国家,民族独立,人民当家做主踊跃参军,文曲竟然非常感兴趣,非要缠着王有钱带他报名,芷氏一听大惊失色,千顷地里一根苗,孩是娘的心头肉,又哭又闹,但是文曲却无动于衷,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连续几天闹得王有钱也是焦头烂额。一日,王有钱姨家大表哥到家中做客,此人是洛河县蒲家集的人,离小王庄一百多里地,此人姓蒲,叫蒲辅臣,也是普普通通的农民,谈话间蒲辅臣发现表弟愁眉不展,问道“表弟,怎么心不在焉,有什么烦心事?”“唉,表兄,这也就是你,别人不好意思说,你表侄文曲,非要去参军,这年头参军,枪林弹雨,不放心呐!“吘”“文曲多大了?”“十八了。”“表弟,我倒有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快说吧,什么办法?”“十八了,成人了,给他娶上一个婆姨,拴着他,你我都是内个时候过来的,他有恋头,他就不提当兵的事了,你说呢!”蒲辅臣脸上露出的,不能说是猥琐,但是呢是一种不好形容的笑。
人生就是这样,似乎有些事是早就安排好的,这其中包括姻缘,是你无法选择的,错过也好,成功也罢,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事情很顺利,女方叫蒲佩贤,是蒲辅臣本家的一个侄女,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大家主的人家,家里姊妹四人,三个女姊妹,一个弟弟,蒲佩贤是二姐,原本人丁兴旺,家庭和美,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蒲佩贤的弟弟蒲成仁,大少爷,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满腹经纶,作为一个国家飘摇,时局动荡,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时代有志青年,毅然投身革命,当然了这些事对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大姑娘蒲佩贤是不得而知的,她发现经常有一些神秘人来家中找弟弟,还有几次许多人聚集在弟弟房间,低声议论,写写谈谈,好像是开会。好景不长,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本来在省城读书的弟弟突然返回家中,杂乱的敲门声,呼喊声,把蒲佩贤从梦中惊醒,透过窗户她看到先前与弟弟交往密切的神秘人,都手中拿着“家伙”,押着弟弟正走出大门,弟弟大声呼喊;“我不是叛徒,我没有出卖组织!”那些人好像凶神恶煞一般,不容分说把弟弟带离了家中,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弟弟,蒲佩贤晚年回忆说,后来听说是内些人说弟弟背叛了组织,出卖了同志,弟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秘密处决了,风雪几十年也没有揭开真像,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成了一个永远的迷,蒲佩贤每当想起此事,就会以泪洗面,说:“后辈人,没有一个有出息的,可以查明此事,弟弟应该是冤死的,唉,认命吧,这就是命!”麻绳专检细处断,说的不假,本以为风波就此平息,没想到的是更大的苦难,远不止此。
文曲没有办法,在父母强行主持下成了亲,真是度日如年,转过年来,一个春天,一只队伍从县城过,文曲恰巧到城里帮父亲打理生意,小伙子高兴极了,非要参军,部队的领导说:“小伙子,你还太小了,你看你身体这么单薄,还没有枪高。回去吧!”“我是小,可我读书多,不信你考考我!”“哼,那你写几个字我看看。”“也没有纸笔呀!”“就写在地上吗。”那年头纸笔可是金贵,文曲捡了根树枝,就地写了几个大字,“哎呦,不赖吗!”“你们都过来看看!”也许这就是贵人吧。领导说:“好小子,你真愿意当兵?”“愿意!”“那好,咱俩算是有缘,你这个兵,我收了!”“可是…”“怎么,反悔了?”“不是,我大不同意,我怕…”“奥,我去会会他,家在哪?”“跟我来!”一行队伍跟着文曲来到了皮货店。王有钱大吃一惊,怎么,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些人,“老总,不知孩子犯了什么错,我这里赔不是了。”领导打量了一下店老板,“你就是他爹?”“额,是,是。”“不要叫老总,我们是人民的队伍,叫同志,你不用害怕,是好事,孩子想参军,”“额,老总,不,同志,他还小,他…”王有钱抢着说,“我知道,你担心,不用有顾虑,让他在我身边不会有危险的,放心,这小子不赖,写的一手好字,现在我们的队伍就缺这种文化人,比金子还珍贵来!”“好了,明天一早,收拾行李,跟队伍一起出发!”文曲高兴地行了一个极不正规的军礼,“敬礼!”队伍走后,王有钱犯了难,怎么和家里说。
回到乡下家里的王有钱,在家门口转了三圈没有进门,邻居见到他打招呼“有钱,回来了,怎么不进家”“这就,掸掸身上的土”“当家的,回来了,”芷氏问道,“昂,回来了。”“我和你说个事,进屋。”王有钱进屋坐下来说,“我想让文曲出趟门,锻炼锻炼,大小伙子,竟待在家里,有什么出息,出去见见世面。”“去哪,多久回来?”“十天半月的,光靠两条腿,时间长一些,去趟北方,要账。”“那他能行吗?”“能行,我派个伙计跟着他。”想不到,王有钱的瞒天过海真把芷氏骗过了。可苦了,刚进门的蒲佩贤,此时,他们不知蒲氏已怀有身孕。
天刚蒙蒙亮,队伍就出发了,早已等在路口的户生,眼睛不眨一下的瞪着每一个人,生怕错过送别文曲,“文曲,”“你怎么来了,”“我来送你,”“不用了,”“为什么”“户生,你脾气太暴躁,遇事不思考,不冷静,不爱学习,上次的事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后不是朋友,就此别过,以后保重吧!”“我,你…”。文曲这种孤僻的性格,有些冷漠,导致他一生中没有结交下一个真心的朋友,以至于在以后的种种危难中,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他说句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