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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参考:在通过关卡音乐《天宫》后解锁该段剧情
张宇戴着墨镜和盖上草帽的尤谢尔基·初明坐在一块裸岩上,旁边是两篮子花草。
眼前几步是45度的陡坡,稍有不慎就会翻滚上万度而下。
“张,麻烦拿起笔记本,远方我看到了及腰的植株,它在明年花月会开无数小小的白花,栀月的时候可以做药,我们管它叫做嵩茴香。”
“嵩茴香,4.BeSchoe花5.gumet”
他的笔记简短至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怎么样,我应该也算是个郎中了。”
“我连五谷都不能分辨。”
“五个谷物,那是啥?”
“我们对于我们经常吃的五种谷子,我们这么叫:稻黍稷麦菽。‘稻’是我们经常吃的米,‘菽’是豆子,‘麦’是做面包的,其余我就不知道了。”
“这样的我们也有,好像也是五谷,只不过……”
尤谢尔基滔滔不绝,
“‘Rohun’的胚乳样子圆圆的,是黄色的。我喜欢用来做粥,和伊扎霍娃同志一起喝,放点花明州产的大根甜菜汁,糯香而甘洌。”
“行行行,你别炫了。
“话说我能不能在这里捡个妹子、捡个妹子回去?”
“只要你正如伊扎霍娃同志那样说的是一个‘无害于人民的坚定的力量’,那么你可以试着找一个。我总觉得我们要打一次大仗,说不定到时候你还可以找一个——不羁绊于操守的话。”
“鬼,你原来也是这种人。”
“我们是这样的,女生比我们还要懂得多,只是不敢告诉你。”
“话说回来,你们总是说要发生一次战争,这是怎么回事?”
“在联邦西部的这些州,总是存在几个势力,它们经常叫嚣着要‘洗涤’‘净化’,你也知道我们一直在和煦水打仗,这些地下组织因此也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说不定迟早就会把苍天犁一遍,那么到时候就再也不是帝国欺负小国,而是我们本土的事情了。”
“这很奇怪,我理解这样的事情有点难。”
“如果真到那时候,这里就是地狱了。”
“活好当下吧。”
“好。”
尤谢尔基望躲进高山的太阳,再眺紫色的卷云,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
“明白。”
在河谷飞向山脊的起点会有一条条马路蛛连,或许会有两三辆车缓慢驶过。
“叶里申克同志,我又来搭顺风车了。”
“请进!”
“这位是一个涅波利斯流民——我们药店的助手,他很喜欢这里的山水。”
“他叫什么?”
“张宇,是芈人。”
“哦?看来个性挺足!”
“(尤)张,说几句来自冰原的芈语吧。”
“[我朝着家乡磕头,希望造化能饶恕游子的不孝。]”
“(叶)我好像明白一两个词的意思。”
“(尤)你学过吗?”
“没,学汐栀语学的——这两个语言简直一模一样。”
“我听不懂,尽管我的外语学的汐栀语。”
“啊,你们高中生还能学汐栀语做外语?”
“那还真是,虽然再往北边几十千米就不准了。”
“想象一下,随便找个汐栀族的玩伴学汐栀语,甚至还能从小就耳目濡染,然后母语做外语科目考,真是个天才!”
“同志,你还有油吗?”
“至少能开到伊加涅,怎么了?”
“他暂时住在察雅科夫镇的那俩夫妻兵的家,我多给你三块,你送他过去可以吗?”
“也可以,到时候再麻烦你或者他去县城买油来,一小桶就行。”
“责任所在。”
“我有点不会走,你画一画地图吧。”
“你走过啊。”
“我忘了所以跟你说啊。”
“好吧。”
他从篮子里抽了一张纸巾,口袋里打开笔帽。
“呐,地图放挂档拉杆后面了。”
“叶里申科师傅、哦不是、同志,这里开车都是这个速度对吗?”
“不然就飞出去了——到时候就只有伊扎霍娃同志能够救我们了。”
“哈哈,也是,看来和我想的差不多。”
“(尤)他可是静谷县数一数二的司机,我可亲眼看过他帮人民军拉大炮呢。”
“过奖了,这一片地谁也不及你的医术,而且,你还在继续向伊加诺娃(桂正神话的生命之神)取经。”
“每个人都应该有令人尊敬的一点。”
“你说的对。”
……
“叶里申克同志辛苦了。”
“责任所在!”
叶里申克又反过来:
“张,坐前面吧,你挺适合坐这里的。”
“感觉你们和我们一样有很多讲究,在这里我还需要向你们学习。”
“哪那么多规矩,毕竟不是影响劳动,没必要那么苛求彼此。”
“是的。”
“穆勒诺的家不太好找,这里都是零星散布的小房子。”
“几千米高的地方住那么多人,你们也不搬出去。”
“我们这里到处都是工人们建设的成就,当然比你们的泥泞路要好得多。”
“哪里,我没有看到横跨群山的桥梁和隧道。”
“你去过黑羽?”
“没有啊。”
“那里的确是这样的,有山还比平原要通畅。你知道拉恩坦鲁穆吗?”
“听那俩女孩说是一群受苦的人生活在被暴君亵渎的沃土上。”
“哈哈,她们说得并不对,是我们在侵略他们。战场就在500千米外,那里的一切都是黑暗的。”
“什么时候能结束,让她们和父母团聚?“
“哎,她们的父母是德高望重的人,他们对我的帮助是我一辈子难还清的。至于战争结束,我说不好,我希望,今晚就给老子结束!”
……
一辆卡车驶过,叩开了木屋的门。
“嗯?你今天回来精神很好啊。”
辉乐瞥见了叶里申克,
“是你啊,好久不见了啊!”
“我给他搭了个顺风车,从清川过来,正好要去静谷。”
“啊?”
“怎么了,我是要去静谷啊,你忘了?”
“那是我记错了。”
“你们近来可好?”
“(幻)啊,这洋鬼子饭量真大,再过两个月我们就要饿肚子了。”
“你们那碗才那么小一个,我每天扣眼屎都能吃饱!”
“(幻)那你就吃吧。”
“诶诶诶不好意思啊。”
“真像三兄妹啊。”
“欸!我们不是,我们没有!”“三兄妹”异口同声。
“好好好,我正好时间很赶,我先走了。”
“(幻)太好了。”
“(辉)张,开饭了。”
“(幻)你别给他吃了,让他吃眼屎。”
“我只是开玩笑而已——”
“(幻)哪有你那么开玩笑的?”
“(辉)姐姐,算了,你不怕他回去跟他们的同胞告状?”
“啊,这……”
“今天有酱牛肉,还有生菜沙拉和煎蛋,这些菜我能吃一桶饭!”
“吃吧,这菜真好,今晚我要喝点酒。”
“你又喝?”
“不喝黄的,就喝点秋露。”
“行,过了三杯我就跟妈妈发电报。”
“张,你要喝一点吗?”
“我也一杯吧,你们的化学药品我不熟悉,本来对健康就不好,喝多了还会发疯。”
……
“幸亏多煎了几个面包啊,我还不过瘾。”
“姐姐,我已经看见你正在长胖了。”
“什么啊,光地里浇水就能够累死我了,你姐姐我、不会那么变胖的,况且,白白胖胖地多好啊,这样我就能有好多男生喜欢了。嘿嘿——、男孩子、帅气的男孩子!”
“你这个样子很可爱,我很喜欢。”
“啊,你喜欢我?”
“不敢。”
“啊啊啊,有人喜欢我了——,还是个野人!啊——!”
幻乐踢倒椅子,十指用力扎进头发,双腿瘫软但又有力地翻滚。
“果然,姐姐喝疯了。”
辉乐放下筷子前去,
“姐姐,起来,这样你会吐一脸的!”
“同志、我尊重的人、朋友,嗯?哇——对象变成女孩子了!”
幻乐一个打挺直立起来,右手在法外之地见到了自己的宿敌墙壁,用尽平生之力妄图把它砸死,
“啊——!我到底在做什么梦啊——?”
“姐姐,你再锤就要把房子锤烂了!我一定要把你的洋相发给爸爸,还要给你‘喜欢’的人看!”
“发吧……呜呜呜哇啊啊啊……爸爸,妈妈,你们能不能把我从梦里面带出来啊——呃呃——啊——”
“完了,张,你快想想怎么救一下,她已经变成这样了,我受不了了。”
“算了,好歹她还没躺着,不会倒灌。”
“要不把她吊起来?”
“啊,煮豆持作羹?”
“那还能怎么办呢,再不这样她就傻了,尤谢尔基快来帮忙啊!”
“好啊,走半个小时,去吧。”
“你闭嘴!”辉乐的嘴巴憋成了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