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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这段时间钱飞测试了小塔的能力,他发现那股暖流是一个消耗技能,在第三天的时候就消耗完了。
而补充的话必须是刚刚死去的人,这个事情是他某次回闫老师家里,路过了一个刚刚病饿而死的乞丐时发现的。钱飞分析,可能是这个乞丐死前意识混沌,从这个暖流里面传输出来的画面很少,画质也特别模糊,只能看到这个乞丐第一视角咳嗽和各种别人吃饭的模糊图像,他也只能隐隐的感受到饥饿和痛苦的情绪。而且暖流的量也极其的少。
至于是不是只要死了的生物都可以收集能量的情况,他专门闫家做饭的鸡鸭鱼甚至去屠宰场找猪牛羊做了实验,结果都不行。看来这个小塔只能收集刚死去的人类的灵魂能量(钱飞自己起的名字)。
而这个小塔,自从吸收了灵魂能量后,竟然可以直接进入钱飞自己的意识里面,这让钱飞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害怕什么时候一不小心把小塔给弄丢了,但是,它进去以后怎么拿出来钱飞又不会了,试了半天不行,钱飞只能放弃。而灵魂暖流(也是钱飞自己起的名字)里带出来的图像,只能保存在钱飞的记忆里面,钱飞忘记了,图像内容也就没有了。
至于能量的收集距离,钱飞也到医院里做了实验,他猜测,只要这个人不是死在他眼前,他就没有办法收集到灵魂能量,因为他在医院,也遇到抢救不下来的人了,结果就没有收集到一点灵魂能量。至于第一次的情况,可能和当时小塔不在他意识空间里有关,但是样本太少,他也不能确定。
总结出这些小塔的作用,钱飞感叹到:“还好是乱世,这要是在前世,自己怕不是得跑到俄乌边境才能收集到能量了。”这时钱飞又开始纠结是上战场好还是听闫老师的待在后方好,最后他自己还是觉得战场太危险了,说不定哪颗子弹不长眼自己就没了。
不过这三个月的时间,钱飞除了总结小塔的作用,几乎就是在训练,学习。虽然闫崇说他战友那边不用上战场,到钱飞知道,淞沪会战只要一打响,几十万中央军打没了,他再是不情愿,也还是要上战场的,到时候他虽然不是个大头兵,但是如果不会指挥部队,不会打仗,他还是会死的飞快。总不能像《风筝》里国党军官说的那样“打不过要跑,打不过更要跑。”吧。所以他拼命的结合前世看的《亮剑》《雪豹》《地道战》《地雷战》《平原游击队》等等的战争片,学习着军事理论知识。
至于调动的事情闫崇也没再提过,他问了一次,让闫老师训斥了一次不踏实,他也就没再敢问了。只是他感觉闫老师大哥家的儿子,那个叫闫诚弼的军官来的次数有些频繁,而且还总是在观察他,让他觉得稍有点不自在。不知道是偏见还是直觉,他总觉得这个谐音连城璧的人不像个好人。
这一天,钱飞正在训练场和吴超做格斗对练,一个通讯兵跑了过啦,大喊到“钱飞!”
“到!”钱飞立正道。
“立刻到教务室报到!”通讯兵高声传达到。
“是!”钱飞一脸疑惑的在同学们诧异的目光中跑向教务室。路上看到还有其他几个班的学生也和他一样朝教务室跑去。
进了教务室,钱飞发现等待他们的是他们的总教官谢玉风,不过人没到齐,谢教官并没有说话。陆陆续续的,总计12人都进了教务室。谢玉风看了看表,站起来走到所有人面前,“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你们马上要到一个新的部门报到。不要问我为什么,这是军令,不容违抗,你们明白吗?”
“明白!”所有人大声回答道。
“这次第二处点名要你们,他们有这样的特权,我只能同意,但是!你们要记住!你们不仅是特务人员!你们也是一名军人!”谢玉风对着谢飞一行人厉喝到。其实这些纯粹的军人对那些搞特务特情的部门多少有些看不上。这次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第二处要人,谢玉风本身是不同意的,但复兴社势力庞大,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中校教官能阻止得了的,但是他还是希望这群人不要失去了本心。
“是!学生明白!”所有人依然大声回复到。
“现在,每个人有15分钟时间整理装备,所有人整理完行装到校门口集合,门口的卡车20分钟后出发,错过时间的,就直接离开军校吧,也不用回来向我报道了!”谢玉风说到。
“报告!”钱飞旁边的一个人喊到,钱飞隐隐的记得这个人是隔壁班的,好像叫安岭山。
“讲!”谢教官说到。
“我们可不可以和同学们道个别?”安岭山说。
谢教官脸色一板,呵斥道:“你们知道要去的是什么地方吗?进军校第一天,你们学的第一课就是服从!以后你和你的同学们估计不会再有打交道的机会了,所以也没必要告别,你明白吗?”
“明白!”安岭山看教官生气了,赶紧立正到。
“谁还有问题?!”谢教官环视一圈,看没有人再说话,抬手看了看表“你们还有14分23秒,解散!”
“是!”所有人赶紧朝各种的宿舍跑去。
谢玉风看着大家离开的办公室门,站了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闫崇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谢玉风说到:“怎么?又舍不得了?”
谢玉风冷漠的说:“早习惯了,只是这几个好苗子,可惜了。”他斜眼看了一下闫崇又开口道“只是你,睿堂兄,你真舍得让自己这个弟子跳进情报处这块龙潭虎穴,那个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待的。”
闫崇默然一阵道:“这孩子身体素质一般,上战场太危险了。再说,我们老闫家这一辈就诚弼这一个男丁,有个我自己的人能去帮衬他,我也能放心点。”
“哼!这就是我看不上你们的地方,怎么?全中国那么多人?全力行社那么多人?就他这么金贵?就你老闫家的种这么特殊?我们都可以死?就唯独他们不能死吗?!”谢玉风生气的摔门而去。只留下闫崇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