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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眼神对视交流了一番,一同起身,把茶具收回水池,今天也不帮老板清洁茶具了,看了一眼坐在茶几前的男人,三人连招呼都没打,默默离开,直奔王道长的帐篷。
张吉祥一脸疑惑的看着三人一同起身直到离开,原本那么热情的三个人,怎么听他讲完故事都默默离开了?
好吧,茶也没得喝了。
起身准备自己再去泡一壶茶,拿起茶叶罐,他又放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哪句话说错了?简直一头雾水。
张吉祥又摇摇头,淡淡一笑。他突然懂了,肯定是那个梦,那几个年轻人,肯定是不会相信有玄学的存在,一定是把他当精神病患者,或者把他当骗子了。
这样一想,又无所谓了,那个半虚半实的梦确实挺荒唐的。
“这是什么新的骗局?他们为什么要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的行骗?欺负农村人单纯?还是更容易隐藏?”
涂一乐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
“反正咱们得小心点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被讹了,有理说不清。”
“可是,刚刚那孩子,流鼻血是真的呀,孩子不会是被拐的吧?”
“不管怎样,咱们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是明天,咱们注意观察观察孩子,万一孩子是被拐的,我们绝不能袖手旁观。”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唯有王道长,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闭着眼专心打坐,只要师傅骨灰在,啥都无所谓。
“道长,别睡了,说说看,今天确定的结果怎样?”
王道长睁开眼睛,伸手摸在师傅的骨灰盒上:“应该就是这个地方了,将断崖连起来,就是一条完整的龙。”
“那,明天去么?”
“明天午时,准时下葬。”
“就是说,你连墓地都找好了?”
“还没有,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去确认具体方位和朝向。”
“道长,好奇一下,你是不是一眼就能看出那什么地?叫什么来着?龙凤之地?”
涂一乐也是以前听外公讲过,如果在哪里看到龙凤打架,那一定是最好的墓地,葬在龙凤相争之地,后代一定会飞黄腾达。
“我在好像在哪里也听说过?”
金晨光说这话的时候,盯着金鑫鑫,似想知道她知否。
金鑫鑫摇摇头,表示没听过。
“没有人能一眼知福地,我师傅也不能,基本都是借助罗盘,但是,也有不需要罗盘的,大师级别的会有很多种方式来判断。”
“那你,罗盘...你怎么办?”
一听到罗盘金晨光就心存愧疚,真不知道他一个学艺不精的小道士,没有罗盘,该怎样判断精准的道墓。
“我相信名师出高徒,你这不慌不忙的样子,应该是心里有数,明天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见证你的高光时刻。”
“等等,午时?是不是十二点?”
金鑫鑫一直在想,她明天能睡到几点。
“十一点到一点,都叫午时,两小时一个时辰啊,这都不知道?”
“你骂的好,你骂的对,回头我一定多读书!”
“我,骂了吗?”
“这都不知道?这不是骂我?好吧,批评的对!”
“哈哈,这么玻璃心的吗?”
“没有,我确实不知道,华夏五千年最古老的计时法,我都不知道,真的很惭愧,我其实不是埋怨你,我埋怨我自己,以后一定多读书,真的!”
涂一乐一点也不怀疑她最后这句的肺腑性,鬼使神差的伸手,想去摸摸她的头,表示一下安慰,刚一伸手,松鼠突然从帐篷门外跳进来,蹭一下冲到涂一乐腿上,涂一乐伸出去的手被松鼠打断,顿时反应过来,不妥,还有旁人在呢。
赶紧把手转向松鼠的后背。
“你跑哪里去了?几个小时不见你了。”
松鼠在他身上蹭了蹭,趴在他腿上,又变成一只温顺的‘猫’了。
“最好别让它乱跑,要是遇上猫啊狗啊,它就危险了。”
涂一乐听到金晨光的提醒,突然意识到它是一只鼠,是猫狗的猎物,后知后觉的内心一颤。
“听到没有?明天开始别跑了,遇上猫你的体型倒不怕,遇上凶狠的狗,你就回不来了。”
它像没听见一样,闭上眼睛要睡觉了。
“明日我出门比较早,你们不用管我,下葬的时候来观个礼就行,也不会显得我师傅只有我一个人送葬那么冷清。”
“好!”
三人嘴上都说着好,心里都在想同一件事,就是明天早上一定要比他起得更早,这么重要的一天,不管他是否需要帮忙,一定要随时都在。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今天晚上好闷热?”
“是挺闷的,你们看外面,只要有灯的地方,都被虫子围起来了。”
“不光是虫子,今天下午的燕子也飞得特别低,而且还很多。”
“看样子是真要下雨了。”
“这话我都听了四天了,也没见下雨。”
“连续四天,早上都是半边红;昨天也有成群的燕子低飞;昨晚的虫子一样围灯,今天还不是艳阳高照的一天,太阳灰都没灰一下。”
“越是这样,越有暴雨,就像堵水管一样,今天堵一截,明天那里堵一截,越堵越多,无法及时疏通,等爆管的那一天,一定是不可收拾的局面。”
“所以,我们最近不要急着出发,估计这天气没憋着好雨,除非天气预兆正常了,否则我们就在这等着,反正是玩儿。”
三人各自回房间后,金晨光开门看一眼,走廊一片安静,敲开了涂一乐的房门。
“我开门见山了啊!”
“嗯!我喜欢开门见山。面朝花开,春暖大海。”
“......”
“你喜欢鑫鑫?”
“嗯!当然!她是个好女孩儿,性格开朗,心地善良,你不喜欢?”
“好好说话,别装傻,你明白我意思的。”
涂一乐沉默了片刻,转身打开窗户,窗户上扑光的虫子争先恐后的撞进来,他又立刻把窗户关上,回头看着金晨光道:
“很抱歉,不是你想要的答案,目前,在鑫鑫面前我只能把自己定位在你的身份......”
金晨光盯着涂一乐看似坚定实则飘忽不定的眼神,心里明白了些什么:他意思大概是只能以哥哥的身份,也好,不管他这话是否违心,哥哥的身份比男友的身份更安全,特别是他无法在身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