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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家,石小芳把几盒贵重的礼品放在地下,又寒暄了几句,便说道:“老石叔,我哥家的两个养子投奔我来了,也没有个证件,还得劳您费心问问。”
“你还拿啥东西,客气啥,这事要放以前确实办不了,不过现在女王新政改革,对于这种黑孩也放宽了,村里开好证明,主要是镇里,是女是男啊,几岁啊?”
石小芳笑着答到:“男的,20多岁,上面还得靠您疏通,费用你说个数,我们出,事后我们家可得好好感谢您呢。”
村长道:“超过18岁没问题,人都正常不?”
石小芳面露苦色道:“有一个好像不太讲话。”
“哦,那可能比较费劲一点,我先去跑跑,回头去找你。”
石小芳外出这段期间,老石家也没消停。
石顶天一直跟石妙音闲谈,了解到这边是女方给男方彩礼,男方到女方家住;这边人均10亩田地,土地肥沃,但算上税收及各项成本,一年下来也存不下几个钱。
石顶天问道:“你这对象咋样,打听过没有?”
石妙音正色道:“他人很好,接触过几次,讲话都笑呵呵的,十可讲礼貌,他也没办法,得听父母的,他家里还有一个妹妹,也快到结婚的年龄了。”
听她这么说,石顶天心想,对外人才客气,对家人谁还客气,不懂还认为这是修养,这个傻妞,但却道:“你这么漂亮,眼光也一定准。”
石妙音脸上乐开了花,那意思分明是还用你说,等他嫁过来,房子是我家的房子,地也还是我家的地,他啥也带不走。
另外一边,石梵音正做午饭,还是石破天烧火,没想到自己独居时练就的本领,还能在这儿派上用场。
石梵音:
“我娘拿个礼品去找村长了,估计你俩的事很快就能办成了,等以后你去了蜂窠村,我再去找你说话。”
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我教你识字吧,那样你以后想说什么就可以写字告诉我了,我们做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吧。”
石破天点点头。
石梵音:
“我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有几个要好的同学,经常一块坐船去学堂,当时也是无话不说,毕业以后见面,大部分反而生疏了。”
咳…咳…,见石梵音咳嗽,石破天迅速拉起了风箱,他感觉今天一天石梵音对她说的话,比35年所有女人对轩辕驹讲的话都要多!他没想到一个哑巴,只会聆听,居然可以走进一个少女的内心。
出了村长家,石小芳感觉胸口堵的慌,便去地里看看玉米、水稻,看到庄稼,感觉看到的却是孩子,孩子就像庄稼一样,小的时候,庄稼靠人,种植、浇水、施肥、锄草,庄稼长大了,人靠庄稼,靠它吃饭。心想庄稼长大了都能拿住人,何况自己的孩子呢!这样想着,心里反而一下子轻松了,脚步也快了。
石小芳回到家,见小女儿已做好午饭,心里边暖洋洋的,却不见丈夫,便问道:“妙音,你爹去哪儿啦?”
妙音回道:“我不知道,我自己的心还操不完呢。”
石小芳知她还在赌气,心中纳闷为何女儿的气这么难消,尤其是对亲近的人,而对未来无关的人,却那么客气,不过好像自己年轻时也是这样的。
又道:
“梵音?”
石梵音道:
“你走后不久,我爹说去地里一趟。”
石小芳:“给你爹锅里留点饭,我们先吃。”
饭后石小芳把大女儿喊到东屋,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的婚事,娘也很着急;你有这个意,娘也看出来啦,一定想办法;家里的情况你都知道,也得为梵音考虑一下。你跟谭何善也说一下,看彩礼能不能少点。”
石妙音回道:“娘,这钱转一圈,不还是咱的钱吗!”
石小芳:“关键是现在家里没那么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