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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杀人案不断的在柳垂县发酵,大家都议论纷纷,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但是,很快,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男人窝在家里,女人大摇大摆的上街。
经过激烈的争辩,大家得到了一个统一的结论,这个连环杀人魔只杀男人,所以女人好像得了自由,她们被禁锢的双脚和灵魂好像得到了解放,因为杀人魔事件,男人夜里不敢出门,只有女人才敢夜间出门。白天里还是有胆小怕事的男人不敢出门,夜里则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家,这个时候家里但凡有点事情,都是女人出门解决。
阿月不知道她的复仇,竟然还可以被一些人歌颂。
有一群女人是这样议论的。
“你们说这个人为什么只杀男人啊,难道是和男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肯定的,你听说了吗,已经杀了五个人了,都是男人,他肯定被男人伤害过,说不定是个女子呢?”
“对对对,我也一直觉得是女人,肯定和男人有深仇大恨,不然不会杀那么多人。”
“那可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是我的话,我就不敢去报复。”
“那你可不能这么想,天底下只有出卖身体的女人的妓院,没听说过出卖身体的男人的妓院。我如果被男人伤害的很深,肯定会像这个女人一样拿起屠刀的。我们哪里像现在一样自由过?”
“是的,一直都是男人当家做主,现在也轮到我们了,他们缩在家里,依我看,他们胆小的样子,就该是让他们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我们也弄个都是男人的妓院,出去耍。”
“可不敢这样讲。”
“有什么不敢的,他们男的就可以这样做,逼着女人做娼妓,女人为什么不行?”
“我家里的那个,整天就知道去妓院,明明在床上都硬不起来。”
“你别说啦,我家的那个,每天都打我,还嫌我的屁股不够翘,我真想...”
她还没有说完,就有人插画到:“要不你拜拜西天,让那个英雄,嗯...”这个女人比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女人的讨论越来越激烈,她们感觉自己化身成为了自由的斗士,可以为自己争取到很多的生存权利,他们心中的热火被点燃,千年以来被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她简直是个英雄。”一个女人高声说道。
其他女人跟着附和:“她简直是个英雄。”
这样的场景,一定会出现,不论在哪个朝代,都有。
白天里,艳阳高照的丛林充满了生机和活力。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形成斑驳的光影,将整个丛林映衬得如诗如画。丛林里的树木高大而茂盛,树干笔直挺拔,枝叶繁茂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投下斑斓的光斑,犹如一幅幅绚丽的画作。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丛林奏响一曲美妙的交响乐。丛林里的鸟儿欢快地歌唱着,它们的歌声充满了活力和喜悦,彩色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它们在空中翩翩起舞。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宛如一群优雅的舞者。丛林里的花朵绽放得格外艳丽,各种颜色交相辉映,如同一幅五彩斑斓的画卷。花香弥漫在空气中,让人陶醉其中。蜜蜂忙碌地在花丛中采集花蜜,它们的嗡嗡声不绝于耳。丛林里的小动物们也活跃起来,它们在树枝间跳跃、奔跑,尽情享受着阳光的温暖。松鼠迅速地穿梭于树枝之间,寻找着美味的果实;猴子欢快地嬉戏着,展示着自己的灵活身手;兔子在草丛中蹦跳着,它们的耳朵抖动着,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一个小男孩在丛林里玩耍,突然闻到了一股臭味,听见一群“嗡嗡嗡”的声音,顺着这个动静,他走过去,看见了死在洞穴里的李狗蛋,小男孩的瞳孔瞬间放大,恐惧在他的脑海里蔓延,侵入他的五脏六腑,他止不住的在地上吐了起来。
李狗蛋身上的血已经干了,像漆一样凝固在身上,脸上的肉已经被乌鸦啄的面目全非,眼珠了掉了一个,只留下一个黑漆漆的洞,被那个黑衣女子用剑绞烂的舌头,腐烂的像生蛆的粪。
知县几乎绝望了,他不在想保住脑袋上的乌纱帽了,他想保住乌纱帽下的脑袋,他现在出门,不带着三个人是不敢出门的了,他只期待钦差大人能赶快来,自己把这个烂摊子交给钦差大人,到时候乌纱帽能不能保住再说,起码命是可以保住了。这么凶残的凶手,自己即使查到了,但是不能确保抓住,县衙里的一群捕快,一个像样的高手都没有,那次和王捕头过招,比划了两下就把王捕头摔倒了,自己什么水平,自己心里能没点数,那王捕头的水分也是可想而知了,只是他不知道,那一次,王捕头放水了。
知县和典史带着人来到案发现场的时候,王捕头一下就看出了端倪,从李狗蛋的伤口来看,凶手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于是王捕头把知县拉到了一边。
“大人,凶手是个练家子。”王捕头对知县说到,看着知县迷惑的眼神,王捕头继续说道:“大人您看李狗蛋的伤口,整齐的像个平面,这要么是个绝世高手所砍,要么有一把神兵。”
知县更加懵逼了,他迷惑不是因为不理解这些事情,而是在告诉王捕头,本县都已经那么害怕了,你还要火上浇油,你自己知道凶手是个高手就好了,为什么要告诉我,退一万步讲他不是个高手,那么带有神兵的人,其背后的势力可想而知,那也不是自己能惹得了的哇。
“大人,有发现。”典史突然喊道。
知县、典史、捕头,大眼瞪小眼,典史的手里捏着一根带有血丝的长发,其长度是李狗蛋头发的两倍有余,难道是个女人,三个人仿佛同时有了答案,因为他们同时手托下巴,望向天空。
一坨鸟屎砸在了捕头的头上。
知县心里骂娘,我不想知道凶手是谁,我可不想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