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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后院闲散漫步,阳光照下来,南宫落霞上半张脸的绒毛清晰可见,是那么的纤细和温柔。
杨惊鹊跟她说了兽帮的事,让她没事不要出学院,在学院也要留神一点,不知道兽帮的内应是哪个。
杨惊鹊感觉自己就是这堆乱麻的挥刀人,要逐个击破。
和南宫落霞漫步的感觉是美好的,尤其是她的笑声,能让人有一种返璞归真的安静,那是来源于她没有心机的聊天态度。
“回去吧!”
逛了几圈,南宫落霞的头发被风吹得扬起,干了的头发因为没有任何束缚,把她的头显得很大,把她的脸显小,人更加秀俏了。
返回房间时,有不少学生见到两人贴得很近,这几天如胶似漆沾在一起,皆产生妒忌之心。
年轻美丽的公主与一个地位低微的杂役在一起,简直就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玷污。
而杨惊鹊对于这些异样目光,是有些许抵触的,他自己也认为,自己在一脚踏两只船,有悖于爱情的忠贞。
南宫落霞则不以为然,她的性格比较张扬,别人看不惯的事情,她偏偏要让这件事情更加突出。
于是,逆着眼光,南宫落霞靠近与自己保持距离的杨惊鹊。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极不舒服地回到房间。
南宫落霞摘下面纱,脸上的疤痕显露了出来,她精神很好,在卧椅上摆出美人躺,眉毛一跳一跳的,十分撩人。
杨惊鹊尽量避开她的目光,仔细把药膏敷在她的疤痕上。
两张脸靠得很近,几乎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声。
敷好药,杨惊鹊找个借口溜了。
“臭胖子,胆子真小!”南宫落霞目视他出去,嘴角泛着可爱的笑意。
杨惊鹊来到院门口,走到棋盘旁边,现在他有一点空闲研究棋盘。
杨惊鹊尝试换一个座位。
这是属于北方玄武阵营的一个座位,居北向南。
杨惊鹊犹豫片刻,缓缓坐下。
目眩之感随之而来,目中事物重重叠叠,胸闷气短,令人想吐。
在守门老头的冷笑下,杨惊鹊还是吐了出来,狼狈地离座而起。
守门小孩见他窘迫,想笑,但想起他经常给自己买糖葫芦,于是拼命忍着。
像他这种研究棋盘的学生,几乎都来试过,区别只有在于别人很快就放弃,而杨惊鹊像鬣狗一样,有时间就来。
小孩身边的老头正在闭目养神,眼睛眯成一道缝,嘴角挂着一抹嘲笑过后的得意。
老头闭眼就是醒的,睁开眼不一定是睡着,但睡着一定是睁开眼。
杨惊鹊没有死心,又在其它座位尝试,无一例外失败。
老头笑意愈浓。
杨惊鹊没有再在棋盘上伤脑筋,回到偏厅,从怀中拿出一事物。
轻轻揭开黑布,一支人形根茎出现在眼前。
这玩意儿风婷婷称之为窈窕淑女,每天吃一小口,能恢复原貌,杨惊鹊有点不信,又有点期待。
遥想当年未穿越之前,自己可是一位相当俊朗的大帅哥,穿越过来,不幸穿到一个有病的胖子身上,给了他一条坎坷的人生道路。
“是时候风水逆转了!”杨惊鹊对未来充满了憧憬,轻轻咬了一口树根。
只觉得入口苦涩无比,舌头发麻,但随着树根滑下喉咙,麻痹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甘甜。
当树根下肚,顿觉一阵腹痛,痛到冷汗从额头冒出。
杨惊鹊急忙跑向茅厕,越跑得快,那种绞痛就越强烈。
当他进去茅厕之后,所有在里面蹲坑的学生,全部捂着鼻子跑出来,破口大骂。
当杨惊鹊走出来时,整个人像瘦了一圈,从形态上可以看出,他在蜕变。
“胖子,你吃的什么减肥药啊!”
“你是不是吃过量了?小心暴毙……”
“胖子,你好像比我帅了……”
那些人讨论了几句,陆续回坑。
这几天,杨惊鹊都在重复着三个事情,一去刮竹青,二给南宫落霞敷药,三是蹲坑。
南宫落霞脸上的疤痕一天比一天淡化,杨惊鹊一天比一天清瘦。
杨惊鹊忽然发现,自己的境界莫名其妙晋升到了二流八境。
卧槽!这减肥药,竟然让他白白升了一段。
第五天,暮大秋出关了,脸上带着苦笑。
杨惊鹊料想他是突破失败了。
暮大秋现在是顶尖九段,如果他突破成功,就是巅峰境。
那是仅次于绝世境、绝顶境的存在。
暮大秋见到杨惊鹊,吃了一惊,这货几天不见,竟然是瘦下来了。
脸上虽然还有一点浮肿,但比起之前,顺眼得多了。
“我再不出来,听说你要把茅厕崩飞了!”暮大秋走了过来。
杨惊鹊蛊惑眨了眨眼:“哈哈,你知道是谁给我的减肥药吗?”
暮大秋猜道:“除了子玲老师,不会有其他人了吧?”
杨惊鹊道:“往你最思念的人想!”
暮大秋想了半天,想不出是谁,他也没有心情去猜,明天墨凤学院的人要过来,又是一翻较量。
甚至可以说,是恶战。
墨凤学院和沧溟学院,那是两码子事。
“不猜了不猜了!”暮大秋脾气很好,保持良好心态,一直都是他的人生座右铭。
“你的初恋来蜀郡了!”
杨惊鹊赶着去给南宫落霞换药,没给他反应时间,快步走了。
“风姑娘……”暮大秋多少年没有脸红过了。
守门小孩跑了过来,对暮大秋道:“院长,外面来了一个人,说要加入极渊学院,求院长收下,我跟他说要等下个季度再来,他一直站在门外不肯离去,见他诚意,就替他通知你!”
暮大秋摇头:“这是规矩,你让他走吧!”
小孩道:“可是,他是二流境六段,院长要放弃吗?”
“二流六段?”暮大秋犹豫了一会,道:“带他去偏厅。”
后院厢房中,杨惊鹊正在和南宫落霞聊天,两个人不吵架,十分和谐。
“走,去看舅父收的什么人,竟然是二流六段!”南宫落霞刚才听到小孩的声音,她是一个坐不静的人,哪有热闹哪有她。
杨惊鹊微微沉思,摆手道:“这人来得比较侥傒,我们应该不能打草惊蛇,到墙后偷听一下再说!”
南宫落霞觉得有道理,让杨惊鹊先出去,她换一身弟子服,尽量让自己不要那么显眼。
“如果是兽帮的人,咱们就跟暮院长说明一切,拒绝他进来,再找机会收拾他,”杨惊鹊认真道:“如果不是,那就恭喜学院收到一个精英学生……”
南宫落霞走在了前头,蒙着面纱,看不见她的表情,“要是兽帮的,那有这样轻易放过他,他们屠尽婷姐姐一条村时,有想过要放过任何人吗?”
她说的也有道理,杨惊鹊觉得自己的确是软弱了,六年前兽帮还参加了进攻烟雨阁呢。
两人走到偏厅后墙,不再说话,蹲在关闭的窗户下,静静偷听。
“你是哪里人?武艺都是谁教的?”偏厅里面响起暮大秋洪亮的声音。
一把略带阴沉的声音响起:“我是中原人士,父亲是一名打铁匠,常常有江湖侠士找我父亲打造兵器,有的钱不够,也有的是有钱不愿意给的,他们以教我武艺作为报酬,我父亲不敢得罪这些人,只能答应……”
“既然在中原有这么好的机会修习,为什么要来极渊学院?”
“我所学的武艺,非常杂乱,常常会伤到自己,或者误伤他人,是我父亲让我来极渊学院,学点正宗武技……”
“你叫什么名字?”
“唐耀一……”
“你先留下,明天墨凤学院的人过来,你上台试一试,我要看看你的真实修为……”
“谢谢暮院长……”
暮大秋又简单的问了一些问题,然后派一个学生带那个叫唐耀一的去找床榻。
“你两个出来吧!”
等那个新生走出偏厅一会,暮大秋把后窗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