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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死得早,亲妈在爸死后就改嫁了,再也没见过她。
是我奶奶把我养大的。
所以在带团的时候,当我得知奶奶病重时,感觉天都塌了。
我着急忙慌请了一周假,连夜回到了家里,可一进门便听到家里二叔小叔争着奶奶死后分割家产的事。
我既气愤又心寒,还觉得可笑,家里条件并不是很好,争来争去就是村子里的一个屋子,几亩地,还有一头牛,又有什么好争的?
回到家,奶奶躺在床上已经神志不清,说不出话了,我趴在床沿,拉着她的手,感受到掌心的老茧,想起来小时候她用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头。
嘴里喊着:“伢儿,你乖的和你爸爸小时候一摸一样。”
“奶奶!奶奶!你醒醒,你孙儿看你来了。”
我鼻子发酸,眼泪止不住的流,可是任我怎么呼喊,她都不应。
二叔家的,三叔家的,一个个在旁边假意的看着我,安慰我。
其实我知道,以前奶奶最宠我,他们心里早有想法,但没说什么。
如今奶奶快不行了,我也就成了外人。
我趁着夜色,失魂落魄的走出村子,我想着以后再也没有亲人了。
走着走着,我走到了小时候经常玩水的湖边,也就是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个老头子。
他抱着一个像是家里腌咸菜的坛子,呆傻的坐在湖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么多年不怎么回村子,我一时间也不确定他是不是村里的人。
奇怪的是,问他什么话,都不应我。我瞧着他怀里抱着坛子,以为他家里有至亲去世,那坛子是至亲的骨灰。
或许是触景生情,亦或者同病相怜。
我坐在他旁边,自顾自地说了很多心里话,不久天边启明星出现,想着天快要亮了,便要和他告别。
哪知道他却说了这么一句话:“想你奶奶活下来吗?”
随后他和我说了“借阳寿”的邪术。
我一开始不信还觉得他有点奇怪,后来几天,我在家中照顾奶奶,也没有看见过他。
但是我连着几天晚上总能梦到他,梦到他说的那句话。
可我后面在村里怎么都没有找到他,直到临走的前一晚,还是在那个湖边,他坐在原来的位置。
他像是早知道我会来一样,给我一个红包,里面有一千块钱,并告诉这是房租,他要借住我家几天。
而且还说,已经取到我奶奶的头发,这是施法过的红包。
只要谁用了红包,那么在一夜之间,会把寿命借出去,奶奶自然就活下来了。
并且还告诉我这个制造这个邪术红包的秘法。
最后他给了我一个玉瓶和玉勾,又提到了用魂做引子,我说我不敢,他冷笑着把手中的罐子给了我。
告诉我,不要打开,回去后,很快罐子会自己破,里面的东西会出来帮助我的。
第二天,我抱着罐子离开了。
回到公司,我便把目标盯上了徐均为,我羡慕他,或者说嫉妒他,在整个公司我是最强的,凭什么他事事压我一头,整天乐乐呵呵的,一脸幸福的样子。
计调和我私底下其实早就是一对了,她也非常看不惯许均为,我们一合计准备设局下套。
可就在我们计划的那一天,那个王阿姨约我吃饭,我喝醉了,无意间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第二天她告诉我,要拉她入伙,她患癌了,想活,希望搭线,找那老头活下去。
我是不愿意她插手的,并且我也没有完全把借阳寿的秘密全都说出去,但又怕她暴露出来这件事,所以只能敷衍着,答应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她在计划前,将我奶奶的头发换成了她找高人施法的自己头发。
但是她却不知道最重要的一个步骤,是引魂入药。
李承刚出来没什么钱,家里也是条件不好,所以欠了房东房租,那天晚上房东上门催他要钱。
他从口袋不得已拿出红包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那是设局给徐均为的红包。
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他手,但是我没有说什么。
只能说是徐均为运气好。
半夜王阿姨来了我家,此时他的脸变得无比丑陋,但是她的双手白白嫩嫩的。
她哭着跪在我面前,说自己只是想活命,换了头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成这样,希望能告诉她,救她。
我愤恨不已,浪费了一条命.
接着我掐死了王阿姨,因为她坏了我的好事。
另一边,我的小宝,已经从罐子里生了出来,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示范性的勾掉了李承的魂,并自己吃了下去。
接下来,我再次回到家中,求助那老头,拿到了一份红包,以防万一,我又让他做了第二个借阳寿的红包,直接寄到了徐均为的家里。
他的信息,计调那里都有,很简单就得到了。
……
“所以,李承……没法救了?”
看完电脑上常言的叙述后,徐均为心有不安的说出了这句话。
言茹摇摇头,回道:“他们这种‘借阳寿’的手法闻所未闻,而且造成的伤害极为大,李承准确说是被剥夺了生命力,并且他的灵魂是被鬼婴吃掉的,所以很难挽救,目前我们也正在研究这个邪术。”
徐均为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忽然又提了上来:“那我,我这个。”
言茹安慰道:“你身上并没有太大因果联系,我们事先也是为你施过法。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李承该怎么办……”
徐均为低着头,想到李承,想到他的父母。
沉默了一会,言茹说道:“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们计划派一队人,前往常言的家里,逮捕他口中的邪道,或许李承还有救。”
听到这,徐均为心里生起了一丝希望。
“对了,薇宁组长好像恢复的不错,她已经知道这件事,等过几日,或许她会带队前往抓捕邪道。”
言茹笑了笑,“组长对你还是蛮看重的,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里上班!”
“我?”
徐均为一惊,这还是没放弃他是面具人的想法啊!
“我不是超凡者!”
他回道。
“可以先从普通的后勤做起啊!”
言茹指了指外面,刚才你看到的外面那些办公人员,很多都是军人出身或者官方的人,很多都是普通人。
“而且还有机会,觉醒超凡能力呢?”言茹诱惑道。
“觉醒?”
徐均为一愣,“像钟意那样?”
“是的!人类在机缘巧合,或者一定极限下,有很大几率觉醒超凡能力!”
言茹话头一转:“当然,像组长还有我们这些人,和他们又不一样!我们都是从小到大的道家、佛家或者门派的弟子,从小修炼,突然间灵气复苏,之前的修炼有了战力。我们是小时候一点点练出来的。”
“以你现在二十多的年纪,只能走觉醒超凡这一条道了。”
徐均为低头,内心陷入了交战,其实他是想来的,但心里又有牵挂,不想把自己推到险境,加上怀璧其罪,纠结了很久还是拒绝了。
他诚实的告诉她,家里有父母,他也很喜欢导游这个工作,不愿意冒险。
……
张薇宁坐在病床上,听着言茹的报告。
听完后,她嘴角微微一笑,轻声道:“拒绝了?他明显是纠结想进来的,莫不是有秘密怕被发现?”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