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妫林回到太子府,然后他走进迎宾房。
此时,妫鲍正坐在木椅子上饮茶。
妫林往木椅子上一坐,笑着道:“父亲,孩儿按你的吩咐去过王子府。”
“妫佗在忙些什么?”
“叔父是个悠闲之人,他正悠闲地坐在迎宾房里饮茶。”
“妫佗有功夫坐在迎宾房里悠闲地饮茶,这点不正常。”
“怎样的不正常法?”
“早朝时妫佗招揽了打造腰牌的活,他应该指挥人工巧匠们拼命地打造腰牌。”
“叔父招揽下打造腰牌的活犹如招揽了一项烫手山芋的活,他被打造腰牌的活弄得焦头烂额。”
“妫佗压根就不懂如何打造腰牌就敢招揽打造腰牌的活,他不被打造腰牌的活弄得焦头烂额才怪。”
“叔父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就敢招揽朝廷重要的活,他简直是盲目行事。”
“这回有妫佗苦果子吃。”
“父亲,我把去年摧毁地下制造窝点时缴获的那些腰牌送给叔父行吗?”
“你打算出手帮妫佗吗?”
“不,那些腰牌虽说是精品,但是好容易仿制。”
“有点意思,你继续。”
“只要那些腰牌在朝廷中使用,就很快会被神秘大哥以及另一路人马仿制出去。”
“一旦朝廷的腰牌仿制出来了,妫佗就闯了大祸。”
“是的,我这可不是出手帮叔父,而是叫叔父落井下石。”
“你这招实在高明,你表面上看乃是出手带妫佗,实际上你是要叫妫佗落井下石,妫佗因腰牌摊上大事翻船了,他哭都哭不出眼泪。”
“叔父要与父亲争名夺利还嫩了一点。”
“我才是吾国国君的继位人,妫佗这一生想都不要想成为吾国国君的继位人。”
“吾国只有父亲成为国君,我们四兄弟才是主宰者,才有希望成为吾国国君的继位人。”
“本来就是这样。”
“一山不容二虎,我们五父子只有齐心协力将叔父赶出吾国,父亲才能安安稳稳地成为吾国国君。”
“子与父为荣,父成为吾国国君了,子必能飞黄腾达。”
“这完全是这样。”
“你赶紧安排卫士将那批腰牌送到王子府去,我要看一场好戏。”
“孩儿这就去安排卫士将那批腰牌送到王子府去。”说完妫林离开了。
不久,年轻管家小跑似的而来,他笑着道:“太子,你派往王子府处监视的卫士飞鸽传书来了。”
妫鲍严肃道:“飞鸽传书的内容是什么?”
“飞鸽传书内容是这样——王子府发生一桩奇闻,十位卫士骑着快马追赶一只信鸽。”
什么?十位卫士骑着快马追赶一只信鸽!
王子府发生这低级的可笑的奇闻,那是不可能的。
妫佗不会傻到分派十位卫士骑着快马追赶一只信鸽,这肯定是有大问题,那问题出在于那只信鸽身上。
莫非那只信鸽乃是神秘大哥名下的信鸽?
妫佗分派十位卫士骑着快马追赶一只信鸽为的是查清信鸽的落脚处。
信鸽的落脚处不就是神秘大哥的藏身之处。
妫佗这回真的开巧,智商猛升,令妫鲍刮目相看。
于是,妫鲍故着惊讶道:“什么,十位卫士骑着快马追赶一只信鸽?”
“飞鸽传书内容是这样写的。”
“那这只信鸽必能有问题,你立马给监视王子府的卫士飞鸽回书,飞鸽回书的内容是这样——密切注意那十位卫士和那只信鸽的动向。”
“我这就去给监视王子府的卫士飞鸽回书。”说完年轻管家离去。
妫鲍自言道:“妫佗应该明白当今这年代过于聪明伶俐的人往往命不长。”
且说早朝过后妫大夫并没有回府而是去了悦来茶馆饮茶。
妫大夫坐在茶桌旁一边饮茶一边回闪早朝时所发生的事情。
经过一番回闪,妫大夫感觉那个妫公公问题不少。
那个妫公公莫非真的是仿制品妫公公?
倘若那个妫公公真的是仿制品,那么那个妫公公留在陈文公身边伺候陈文公必能会出大事。
身为两朝大夫就不能袖手旁观,妫大夫必须去劝说陈文公让那个妫公公离开宫廷,越远越好。
然而,那个妫公公舍身救了陈文公。
那个妫公公对陈文公存有歹意就不会舍身救陈文公。
再说这个时候妫大夫去劝说陈文公让那个妫公公离开宫廷,那是不可能的。
陈文公不会听妫大夫的,妫大夫去劝说陈文公就等于白去的。
眼下妫大夫该怎么办?
这时,妫太傅喜笑颜开地走来,然后他与妫大夫面对面而坐。
妫大夫道:“伙计沏一杯茶过来。”
伙计沏来了茶。
妫太傅关注地问:“妫大夫在此独立思考什么问题?”
什么!妫大夫刚才在思考问题,妫太傅也能看出来,这个妫太傅有点神。
即便是这样,妫大夫不能承认,他不能将自己思考的问题告诉妫太傅。
于是,妫大夫笑了笑道:“我独自坐在这里只是饮茶而已没有思考什么问题。”
“刚才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我饮茶时有个坏毛病,有时候表情表现出十分严肃的样子好像在思考问题。”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在独立思考问题。”
“妫太傅如何看待妫鲍太子踊跃揭穿妫公公乃是仿制品的?”
“这是妫鲍太子上演的一场苦肉计。”
“那不可能是妫鲍太子上演的一场苦肉计。”
“你不信我无法解释。”
“如果妫公公真的是仿制品,那么那个妫公公是谁安设的呢?”
“显而易见,那个妫公公乃是妫鲍太子安设的。”
“居然那个妫公公乃是妫鲍太子安设的,那么妫鲍太子为何还主动揭穿那个妫公公乃是仿制品呢?这不是将那个妫公公往死路上送吗?”
“这就是妫鲍太子高明之处,他给文武百官上演了一场苦肉戏,可是不少文武官员不认为妫鲍太子是在上演一场苦肉戏。”
“这事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能乱言。”
“我很清楚这事乱言会招惹大祸的,可是……嗨,我不说就不说。”
“最近那个神秘大哥给你飞鸽传书了吗?”
“没有。”
“最近那个神秘大哥飞鸽传书频繁搅得朝廷命高忐忑不安。”
“那个神秘大哥这样做只是制造混乱。”
“那个神秘大哥应该尽快挖出来还朝廷命官一个清净。”
“在朝为官乃是没有清净的时刻。”
“确实是这样。”
“那个神秘大哥给你飞鸽传书啦?”
“那个神秘大哥是给我飞鸽传书了,但是我不搭理那飞鸽传书。”
“你在此慢慢饮茶我回府啦。”说完妫太傅起身离开了。
妫大夫自言道:“我得去王子府把刚才妫太傅所说的话告诉妫佗。”说完他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