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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帝九洲坐在御书房内愁眉苦脸,十分纠结的模样。
“王上,如今其他三国,以及江湖人士,四路人马根据从太子棺椁中得到的‘君魍令’的线索,大肆杀戮,疯抢开启‘君魍令’的钥匙,甚至不惜屠城,如今天下战火纷飞,杀戮四起,吓的百姓纷纷逃亡。”
“四路人马,北辰国派兵80万,西苍国派兵80万,东云国派兵60万,江湖人士集结20万,更是为了抢夺‘君魍令’的钥匙,大打出手,相互厮杀,以至于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尸骨如山。”
“如今天下大乱,生灵涂炭,我们南月国又该如何?还请王上早做打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余云海将刚刚得到的消息,一一禀报给帝九洲,脸上的担忧之色显而易见。
“‘君魍令’绝对不可以开启,绝对不可以现世,陈现在他们还没有激起‘君魍令’的钥匙,一定要想尽办法去阻止,否则天下皆亡。”
帝九洲眉头紧锁,可是却目光坚定。
“王上,如今四路人马皆兵强马壮,江湖人士虽集结20万,人数最少,可是他们个个武功高强,18般武艺样样精通,战斗力却最强,就凭我们南月国一国之力,根本不足以与四路人马相坑衡,更何况,前不久东云国一役,我国损失大军70万,如今能参战的兵力也不到30万。”
“战力如此悬殊,根本犹如螳臂挡车,自不量力,更何况全天下的人都想得到‘君魍令’,我们南月国若是出面阻止,便是与整个天下为敌。”
余云海虽是一介宦官,可是他却能瞬间洞察天下局势,更是分析的丝毫不差。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明白,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让魔令现世,荼毒世人,当年先祖就是深受魔令荼毒,不得已才将其封印后自尽身亡。”
“300年前,若不是先祖睿智,及时阻止天下浩劫,人类早在300年前就已毁灭。虽然我帝九洲没有先祖帝释天雄心和魄力,但我也想全力一试。”
余云海看向说话的王上,只见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大义凛然和视死如归的绝决。
帝景辰呆呆的望着府内的池塘,此时的荷叶早已凋零,枯萎,只有一朵朵干涸的黑色莲蓬,静静的矗立在水中,给人一种沧桑和凄凉的美。
他在这里整整站了一下午,直到夜深人静,灯笼的烛火随风摇曳,他依然舍不得离开。
上官清落悄然无息的来到他的身旁,出声好奇的问道:“你在这里站了差不多五个时辰了,你在看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些荷花,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很想弄清楚我是谁?来自哪里?脑海深处总感觉有很重要的事情,急待我去办,可是就是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事?”
帝景辰眉头紧锁,一脸的疑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头,十分的痛苦,有十分的无助。
上官清诺上前,伸出芊芊玉手,阻止拍打自己的动作,出声安慰道:“既然什么都想不起来,那就不要去想了。就安安心心在我们清水村住下吧,我们这里山清水秀,五谷丰登,与世隔绝,属于一方世外桃源。”
“而且这些天下来,这里的村民都十分喜欢你,说你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为人谦虚,待人和善。收到众人的一致好评。”上官清诺将众人对帝景辰的赞美,如实相告,看向他的眼神也是异常的明亮。
“清诺,你是不会明白我我现在内心的痛苦,一个不知道过往的人,就犹如一张白纸,脑海与内心皆是一片空白,这种感觉让人很害怕。也让人很迷茫,更不知该何去何从,就犹如被世间抛弃的一缕孤魂,不知道该身处何方?”
帝锦辰依然眼神望着荷塘,望着那些破败的荷叶,犹如此刻的自己。
“你别着急,你现在之所以什么也想不起来?是因为你大脑受到重创,伤还未全好,等再过些时日,脑袋里面的淤血清除了,记忆力也会自然恢复。”
“清诺,真的吗?真的等伤好了,我的所以记忆就能恢复了?”
帝锦辰终于是从荷塘里抽回了眼神,看向我们眼前的女子,眼露欣喜,迫不及待的出声问道。
上官清诺无比肯定的点了点头,十分郑重的回答道:“当然是真的?哪有人会一辈子失忆的。”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听了上官清诺的回复,帝锦辰无比激动地抱着上官清诺转圈圈。
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转的上官清诺头晕眼花,差点晕吐,急忙大声止制道:“你放开我,别转了,再转我就晕了。”
可是帝景辰只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根本就没有听到上官清诺的呼叫声。
直到帝景辰也转得头晕眼花,两人一起跌倒在荷塘边。
由于跌倒的惯性,帝景辰将上官清诺压在身下,他的嘴唇不偏不倚的贴上了上官清诺的唇。
两唇相贴的那一刹那,两人都感觉到了软糯的触感,令人春心荡漾,心旷神怡。
如此美好的感觉,让两人都愣在当场,谁也没有挪开,两唇相贴良久后,帝景辰城率先反应过来,他急忙爬起身子,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说道:“清诺姑娘,对……对不起,是我猛浪了。”
直到帝景辰出声道歉,上官清诺才意识到,刚刚两人做了什么?她有些惊慌失措的站起来,小脸通红,无比害羞的说道:“没……没关系”。说完快速的跑开。
只剩下帝景城呆立在原地,望着上官清落渐渐消失的背影,伸手抚上自己的唇,仿佛那里还有上官清诺唇畔的温度,让他有些恋恋不舍,流连忘返。
上官清诺终于快速地奔回了自己的房间,迅速的关上了房门,整个人靠在门板上,伸手抚上了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那颗慌乱的心,似乎要溢出胸膛。
一颗心犹如抹了蜜一般的甜,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早已心悦于他,或许是刚刚见到他的时候,也或许是天天看着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又或者是他醒来看着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