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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听过血从伤口喷出来的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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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他脸皮再厚,当下也恨不得用脚趾在原地抠出一栋大别墅,然后把自己装进去。
  一顿生草后,齐明灯在心里暗骂:玛德,怪不得这铺子修得这般大,在这条街道里能排得上前三!
  原来,多年前齐彩云修到练气七层时,开始跟着母亲学做生意,好日后接管一些家族产业,但到底小姐心气,曾到这家店中与老者谈过一次比较离谱的“大生意”。
  此事当年在齐家内部流传得颇广,长辈倒还好,几个哥哥却没少拿她打趣。
  年幼的齐明灯彼时也有所耳闻,只是大人说的不细,下人不敢嚼舌根,不知这家店铺具体姓名罢了。
  赵掌柜神识感知到齐彩云在门前,又听到齐明灯的话,以为这少爷也是要如齐彩云当年那般,开始接手一些家族产业了,是以装作不知,陪他演完这场戏。
  齐彩云则以为齐明灯是久病初愈,要给自己逗个乐子,便也由着他去。没成想,他所说的生意,比自己当初所说的还要“有趣”,当下便来了兴趣,要看看怎么个荒诞不羁。
  一行四人进了掌柜平日所待的内室,齐彩云、冬儿和赵掌柜都笑得很是开怀,只有刚闹了个大红脸的齐明灯,一时间有些坐立难安,但也不好出去,只是陪着他们笑笑。
  等他们都进屋后,留在店中的那位“大堂经理”再也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后虽捂住了嘴,但到底越想越是开心,乃至笑出了两滴泪来。
  看到他笑,那几名小二也是早就憋不住,一个个要么露出了大白牙但不笑出声,要么用手捂着嘴。
  屋里屋外,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到了内室,赵掌柜简略说了下那笔生意,众人也没当回事,都以为是笑谈一笑而过。
  但要说上心,赵掌柜也是上了心的,毕竟这是少爷交给自己的第一笔生意,虽然不会直接去真的换,但明日还是打算不再外出,少爷不来便算,来了也是用十块灵石换十块灵石,博他个开心,就此事了罢了。
  等到赵掌柜说要拿账本给齐彩云瞧瞧,早就如坐针毡的齐明灯便找个由头,带着冬儿出了这玉清斋。
  等到齐彩云也走后,赵掌柜便把店中几人聚在一起,冷着脸说道:“此事乃是少爷与云姑开开玩笑,你们莫要张扬,要是让老头子我听到外面有谁在传,乃至以讹传讹,败坏主家名声,有一个算一个,打断你们的腿。”
  几人连忙点头称是,又听他训了几句话后,就自做自事了。
  ……
  南顿城内凡人两三百万,街道井然,一共有怀仁、怀远、安兴、安定等大小不一的三十坊。
  虽然这坊市一条街离齐家不远,但以他和冬儿的修士之躯,也得快步走上两刻钟才能回到齐明灯的院子。其中,有五分钟的路程是从齐家大门到齐明灯的院子。
  由于没坐马车,一路上碰到不少贩夫走卒,吆喝着,叫卖着,也碰到一些稀奇的事物,齐明灯很是好奇,但到底只是多看两眼,没有停下步伐。
  走到安定坊的一条街道时,前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众人叫喊着“救命”,呼喊着“快跑啊”。
  齐明灯凝神看去,只见一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男子向着他所在的方向跑来。
  后面一人身材高大,面色阴狠,紧追不舍。
  这男子约莫四十岁上下,老远便能察觉到他身上不加掩饰的灵气,强横程度比之齐彩云和赵掌柜还要高出不少。
  齐明灯连忙收敛心神,拉着冬儿跟凡人一样躲在路边。
  只是几个呼吸间,此人便将要迎头赶上那逃跑的男子,手中大刀一挥,一道刀气便遥遥斩向男子。
  那男子总是边跑边回首,看到追赶者挥刀,吓得魂飞魄散,但眼看躲不过去,还是举起手中剑向那飞速袭来的刀气砍去,手中剑许是终于承受不住这力道,当即溃裂,只留下手中半柄。
  男子继续向前逃窜,专门盯着人多的地方跑,两秒后便来到齐明灯近前。
  后方持刀者又有所逼近,一道刀气劈来,斩断了男子臂膀,鲜血霎时飞溅。
  男子一声喊叫都无,只是继续展开着练气六层的修为,单手扒拉着来不及躲闪的百姓为他拖延时间。
  那人出刀虽然凶狠,但还不至于一路砍杀百姓,所以才让男子跑了这般远,可修为在这,被他们推搡的百姓无不左右摇晃,有的还摔倒在地,至于会不会磕到什么尖税之物命丧当场,便看他们造化了。
  几道鲜血飞来,看抛物线正要击中齐明灯面庞,他有心想运起灵气打散,但想起自己按常理是不能灵气离体的,最终只是将手停在半空,将那鲜血打散。
  后方的冬儿速度较慢,但也还是用手帕帮齐明灯挡了一点。
  曾经听人说,如果刀的速度足够快,血从伤口喷出来的声音像风一样。
  想不到刚穿越第二天,齐明灯就听到了。
  逃着,追着,呼喊着,推搡着,十多个呼吸间那两人就已走远。
  ……
  铛铛。
  刀气与剑气在空中撞击的声音传来。
  持刀者脚步一顿,不过也不着急,看向来人说道:“张常检今日倒是颇有闲情啊,不知公务可曾办完了?”
  被他称作张常检的人,神色一凛,但还是笑着说道:“二爷说笑了,维护南顿城的环境,不使治下百姓受残害,不就是在下的公务吗?”
  说话间,几个衣服上前胸印有“兵”后背印有“巡”的大汉一路小跑,来到了张常检身后,前胸印有“什”的那人当即上前耳语了一番,应该是说这一追一逃两人一路上的情形。
  等到来人说完,张常检神色如常。
  二爷轻轻抖抖锦袍,指了指这一群兵士,又开口说道:“看看,我就说张常检公务繁忙吧,不如还是早些回去?”
  那被追砍的男子早已失血过多,只是拼着一条命在逃,眼看张常检与二爷对峙,当下松了一口气,也就没力气再跑,只是挪了挪身子,躲在了他身后不远处。
  “眼前这桩还未办完,怎好回去?”
  “张常检还真是好心肠啊!”
  听了这一句挖苦,张常检并没说什么话,只是挪了挪脚步,正对着后方不远处躺在地上的独臂男子,态度不言而喻。
  “也罢,今天看在张常检面上,就饶了这偷我东西的小贼,断他一臂,就算教训了。”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张常检看到二爷退走数十米后,方才转身查看那独臂男的伤势,问他姓甚名谁,干什么惹到了那凶神。
  二爷所说的话,他自是一个字都不信的,毕竟这练气六层的男子也不傻,即使不认识那人是谁,光是看修为,就知道自己即使偷了,也只是有命偷没命花而已。
  那独臂男又是一口暗红色血液喷出,喘了喘气张口正想说话,就见一颗火球遥遥飞来,直到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
  ……
  张常检用灵气在面前运起一盾,但那男子头部已经炸开,身体也在迅速燃烧,当下怒不可遏,看向右侧去而复返的二爷。
  二爷一步也没退却,正视他的眼神,自顾自从那勉强能分辨出人形的一团躯体中,摄起一个沾有灰尘的灵石袋。
  扬了扬手中灵石袋,二爷说道:“不是不给张常检面子,但此人光天化日之下便胆敢偷我的灵石袋,如若不除了,日后在这南顿城,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我头上撒野。”
  张常检瞥了一眼他腰间系着的储物袋,又用神识扫到那灵石袋上的字样,语气明显不善:“想不到二爷如此阔绰,灵石多得连储物袋都放不下了。”
  “张常检客气了。”
  说话间,后方有许多人赶来,领头的赫然又是一个修为跟齐彩云相仿的问骨初期修士。
  二爷指着地上的那团已不成人形的骸骨:“此物我还有用,不知可否带回,日后自会向张常检登门赔罪。”
  张常检没说什么话,二爷以为他是默认了,喊了一声“瑞良”。
  这便是那领头修士的名字了。见此,他自用灵气摄起尚未燃尽的骨肉,后方有一人当即撑开一个厚实无比的布袋上前,将其装了进去,配合得炉火纯青,想必是惯常干此事的。
  “多谢了。”撂下一句话后,二爷便转身离去。
  张常检手中宝剑却突然一挥,一道剑气袭来,那装有骨肉的布袋在下一秒当即烂开,几块骨头和衣物碎片,还有一枚玉佩滴溜溜散落在地。
  二爷再次转身,本就阴鸷的面庞上又添一抹阴狠:“张常检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为了此人,定要试试我手中宝刀是否锋利吗?”
  张常检并未答话,只是与二爷对视,一场战斗似乎不可避免。
  周遭的寻常百姓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但还是有一些胆大的,在远远看着。
  对视十秒后,两人都未出招。
  张常检扭头离去,边走边说:“登门就不必了,今日之事我自会一五一十地禀告城主,二爷有什么说辞到城主府向他解释便是。”
  “张常检开心就好。”看到他离去后,二爷的声音悠悠响起,而后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冷笑,显然并不在意他所说的什么禀告城主。
  见到二爷离去,他身后那些人则又是拿起一个布袋,将先前那男子的所有“遗物”都一一装进去。
  随着众人都散去,此地的百姓又渐渐多了起来,直到与往日热闹的景象相仿,仿佛刚才并未死过什么人。
  另一边,齐明灯在两人一逃一追走远后并没心思去跟着看,只是还往齐家的方向走。
  “少爷,你没事吧?”
  齐明灯随意说了一句没事,继而问道:“冬儿,你认识方才那两人吗?”
  “少爷你知道的,我到了练气四层后,记性可好得多呢,阿紫阿红她们都说我过目不忘呢。”
  “后面拿刀的那大汉是不认识的,我平常大多跟你一样待在家里,很少外出。”
  思索一番后,冬儿又说:“至于前面逃的那人,披头散发的,没看到正脸,只是看身形有些眼熟。”
  “不过刚才那事发生的地界离咱家如此近,想来是哪天外出时曾见过,也说不准。”
  齐明灯知道,自练气四层开始,修士便耳聪目明、记忆力大增,冬儿如果没说谎的话,说不认识那就是真的不认识,而那眼熟的人就是真的见过,起码也是擦肩而过。
  但问题的关键并不在这。
  他之所以既没全程观看,也没出手阻止,并不是害怕被误伤。
  而实在是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
  他见过那把刀!
  那问骨期阴狠大汉手中的刀,分明是梦中砍自己的那把!
  想不到这么久,他就浮出水面了。
  齐明灯在心中思量着,一晃到了家中,一路上遇到的护卫、丫环见了两人纷纷行礼。
  他借口自己要打坐修炼,冬儿也不疑,知道少爷惯常是如此用功的,便返回自己房间,也坐在蒲团上运起了功法。
  “冬儿,加油,争取这两天突破练气五层,等明后年到了六层,就可以试试少爷说的神识离体是什么了……”她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
  而后不知想起了什么,撅起嘴巴,嘴角一弯,露出甜美笑容。
  ……
  齐明灯和冬儿没看,不代表其他人没看。
  许多百姓和低阶修士,全程躲得远远围观着,有的是想“看个热闹”,有的是可怜那夺路而逃的男子,不知他干了什么让后面那实力强硬的“仙师”如此恼怒,还有的是羡慕那持刀大汉的气派,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有他那样的修为……
  在这神色各异、心思不易的围观者中,有一青衫老者最是特别。
  别人看到鲜血飞溅、刀芒四射、火弹伤人,都吓得或心跳加快,又猛地闭眼,只有他全程不动声色,仿佛这一切在他看来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次日,深夜。
  安定坊的某处宅院。
  青衫老者正坐在屋中喝茶,听到院中传来的脚步声,轻轻放下茶盏:“进。”
  听到老者说话,来人关好门立在了离他三步远的地方。
  “昨日安定坊的事,你可打听了?他们最近可又有什么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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