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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对荆无命说,“连你都说了不容易,我又怎么去取呢?上官金虹虽然没了,里面还是不少好手。”
荆无命说,“不容易的确不容易。不过,你听我安排就好,还是能拿走的,不过,要分一半出来。”
乔伊听出非比寻常的信息,“你要分一半?”
荆无命说,“当然要分,难道我看上去像冤大头吗?”
乔伊说,“好。没毛病,只不过这笔钱有多少?”
荆无命说,“七位数以上。”
乔伊说,“这么大一笔钱,确实很多人在盯着吧?”
荆无命说,“我不说,下面那些堂主是不清楚的。我初十再来,能办,咱们就赶紧办了,钱进了口袋才是自己的。”
荆无命喝完杯中酒,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玲玲过来问,“他来指定没好事吧?”
乔伊说,“搞不好,这是个大好事呢。”
玲玲说,“金钱帮的老钱?”
乔伊搂着她,摸了摸她的肚子说,“你这么聪明,要是再生个儿子,恐怕这个儿子不简单呀。”
玲玲说,“那是,我儿子怎么可能平庸呢?”
乔伊笑了,亲了她一口说,“你照顾好家里,她们两个,我信不过,还得是你,才行。”
玲玲说,“知道啦,虽然我不会功夫,可是整理家务的功夫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你要对我好一点才行。”
乔伊说,“好吧,你还做女皇,我还是奴隶?”
除夕夜,注定不会平静。
三个女人把小孩哄睡了,非要跟乔伊挤一块,乔伊说,“算了,今晚我要喝醉。”
小经说,“你来我房里,我管你醉。”
大经说,“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要装死?”
玲玲可怜楚楚的说,“你刚才答应我的,还算不算?”
乔伊头大。
一夜勉强对付过去了,乔伊一大早赶紧爬起来练功。
正月里,倒是很平静,乔伊难得惬意的陪着家人平静了十天。
正月初十,乔伊已经准备好,跟荆无命去金钱帮总堂取那笔钱。
今天雪霁,乔伊正在扫院子里的雪。
门外传来马蹄声,去看时,是阿飞和花鸾凤。
乔伊说,“你来得正好。”
阿飞说,“为什么这么说?”
乔伊说,“一会带你发笔小钱,解你的困。”
阿飞说,“有这样的好事?”
乔伊说,“不义之财,不要白不要。”
阿飞说,“好。我正想怎么样赚点钱呢。”
乔伊说,“花鸾凤在家里等就好。”
花鸾凤自己去了后堂。
午后,荆无命如约而至,见到阿飞,他倒有些意外。
荆无命说,“多一个人也好。”
阿飞对乔伊说,“你相信他?”
乔伊说,“所以,加上你,我就更放心了。”
阿飞说,“那走吧?”
荆无命说,“跟我走。”
雪已经停了,太阳还没出来,天仍然是阴着,冷还是很冷。
三个人骑着马,奔跑了整整一天,到了这个街市。
荆无命说,“我们先在这里歇息一下,养好体力,晚上再过去。”
乔伊到客栈里开了三间房,他们两个要了壶茶,几个馒头和几个小菜,一些肉;乔伊却在楼下点了一壶新酒,一些下酒菜,听着食客的说话,这是一个简单的收集信息的途径。
入夜,外面风是极冷的。
乔伊裹紧棉袄,跟着荆无命和阿飞,飞掠到这座大宅院外。
荆无命说,“他们都在暗处,阿飞去引他们走,我和乔伊进去。”
阿飞说,“好。”说罢,直接跳了进去,这里,阿飞以前曾经来过一次,杀进去的。
今天有点像,不过,阿飞这次不是来杀人的,而是,来引走这些人。
能不杀人的话,阿飞还是不会大开杀戒的。
阿飞走上宅院的大堂,这里原来是上官金虹跟下面的人聚会或者接待用的,不是他办公的那个大屋子。
忽然,冒出来好几个人,“你是谁?来这里干嘛?”
阿飞说,“阿飞,来杀人的。”
阿飞这个名字在金钱帮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的。
上次他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你来杀人?你想杀谁?”
阿飞说,“你是吕总管吧?谢谢你老婆上次的款待,我很喜欢。”
吕总管阴沉着脸,示意左右看准机会动手。
阿飞说,“要是,我杀了你,你老婆会不会就是我的?”
吕总管说,“尽管你的剑很快,但是,我的也不慢。你想不想看看我的剑?”
阿飞正想说话,旁边的人直接出手,很快的剑刺了过来,三柄剑从不同的角度,封住阿飞前进的路,阿飞只能退。
吕总管拔出来剑,说,“都一起上,他来挑衅我们,跟他客气什么?”
阿飞的剑虽然快,可是别人也不慢,那些人就是在缠斗,守住这个围起来的圈,阿飞一时间竟然找不到机会,也只好继续等待。
可是,这些人防守很严密,互相救援,滴水不漏。
然而,阿飞的剑岂是易与之辈,吕总管也加入攻击阿飞的行列中。
本来那些人围住阿飞,阿飞看似强势,却无法找到机会。吕总管虽然更强,可是他却变成围攻的一处破绽。
阿飞瞧准一个时机,一剑便刺中吕总管的肋下,吕总管目瞪口呆的说,“你。”
阿飞刺完这剑,立刻跳出包围圈,说,“金钱帮果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那些人看到吕总管慢慢瘫坐到地上,不敢嚣张,有人吹哨子,从墙阴影里钻出来几个人。
“他伤了吕总管,我们要给他报仇。”
“杀了他。”
阿飞虽不怕他们,却无心再造杀孽,便跃上墙头。
“难道你还想跑?”
阿飞见他们跟着跃上来,便又刺到两个,不过,这次是刺他们的腿。跟吕总管的伤一样,立刻短时丧失战斗力,却又不致命。
阿飞的剑已经收放自如,不再是残忍粗暴的刺穿别人的喉咙。
追的人当然不会被吓到,他们组成的剑阵还是很有杀伤力,很有威慑力的。
阿飞跳出宅院,吕总管和两个伤了的人甚至还开门跟着追过来,阿飞再次被包围。
这是他要的局面,阿飞见追过来的人得有十几个人,觉得乔伊那边会轻松一些,便认真的跟这个剑阵较量。
虽然,阿飞的身法比之前更矫健,灵活应对,心无伤人之意,出手便受掣肘的更多,倒也甚少出手,可是,每次出手必定刺伤一人。
这样的战斗便逐渐没什么意义。
阿飞又刺伤几个之后,其他人便再没上来了,他们发现这样上去也是没用的,倒不如省点力气。
吕总管捂着肋下,冷冷的说,“你今天到底过来干嘛的?金钱帮就算没了上官帮主,也不容轻辱。”
阿飞说,“我就是来看看金钱帮还剩下什么?来告诉你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若是再为非作歹,我的剑下次出手就是刺穿你的喉咙了。”
吕总管说,“哼,我们如何做事,不须你来教。”
阿飞说,“我若要杀你,你焉能在这里继续嘴硬。如今的金钱帮,在眼里就是一群蝼蚁,知道吗?我想杀,随时可以灭了你们。好自为之,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便放过你们。你们走吧。”
阿飞理都不理他们,转身没入夜色之中,吕总管心中感叹,没了上官帮主,金钱帮就是一盘散沙,难再成气候了。
何止金钱帮,就算近年兴起的神刀堂,自从堂主白天羽殁了之后,也是一蹶不振,一路颓唐。
阿飞走回客栈里,乔伊和荆无命早在开始喝酒了,阿飞赫然发现荆无命居然端坐在椅子上,大口喝酒,这是以前从未见过的荆无命。
乔伊说,“好了,阿飞来了,这是你的五十万两。”
五十万两?自己随便打了一场架,便能拿这么多钱?
阿飞简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