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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到了一个路边的乡野村店休息,三言两语便将店家吓走。在店家眼里你是个怪人,这对你接下来的行动是好还是坏?让我们拭目以待。】
很快店家端着一盘熟牛肉和一壶酒,颤颤巍巍的来到洛深面前。
待店家将酒菜碗筷摆好,正准备离开时,洛深忽然开口问道:“店家,你端上来的这些,里面没有毒吧?没有下药吧?”
店家闻言大惊失色,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毒,绝对没有下药。您是东京来的官爷,小老儿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您下手啊。”
洛深眨了眨眼,“哦?不敢对我这个东京来的官爷下手,是因为怕惹来官府追查。那你是敢对无权无势、无亲无故的过路人动手咯?”
“这……这……这……”店家讷讷无言,吞吞吐吐不敢答话。显然他已经意识到,在洛深面前他是绝对无法说谎的。
没有回答也是一种回答,很明显店家干过这种事。
洛深悠然道:“有句老话说得好,‘车店船脚牙,无罪也该杀’。原本我以为这话不对……”
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嗯,现在我还是认为这话不对。”
“不过像你这种对无辜路人下手的,该杀!”
洛深忽然一声怒吼,吓得店家一个哆嗦。
但随即店家目露凶光,“官爷辛苦从东京来查案,又何必非要多管闲事呢?若是因为多管闲事害了性命,岂不可惜?”
“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
对于这种凶顽之徒洛深能和他客气?刚学的林家散手!
立刻探出右手抓住店家的肩膀拉扯,同时下面出脚踹在他的小腿骨上。扑通一声,店家站立不稳,当场就被洛深重重的摔在地上。
“坏人!打我……爹爹……”
后厨突然奔出一个大汉,他身高七尺有余,体型庞大,表情痴傻,声音又粗又响,直如破锣一般。
他手持一柄牛耳尖刀,直直的朝洛深心口扎来。
若是在现实世界,洛深此时定然已经慌了。然而这是游戏世界,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减一年寿命嘛。他还有74年的寿命呢,这比很多人一辈子都长。
就算再减个二十年的寿命,他也能活到七十多岁。
现实中也就算了,玩个游戏还得畏畏缩缩,那不是白玩了?
“我能受这委屈?我刚学的擒拿……林家散手!”
只见洛深嘴里念念有词,看准时机,左手一截那壮汉右腕,侧身前迎,右肘如枪撞在壮汉心口上。再借着壮汉前冲的惯性使个巧劲,便将那壮汉摔飞出去,咔嚓几声砸烂了一片桌椅。
【你打败了开黑店的父子俩,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押他们去临水县】
【继续留在店里】
没有任何犹豫,洛深直接选择了第二个选项。
记得原著中林冲来店里吃酒,回到五六里地之外的草料场之后,不一会天就黑了。
刚才洛深并没有看到临水县城,也就是说此处距离临水县城还有一段距离。
如果现在押着他们去临水县,半途中天就要黑了。
雪夜赶路可不是一个好主意,那时气温会降低许多。更何况大风雪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被冷风吹一夜,肯定会失温。
“狗贼,想要害我性命,竟然这般恶毒!”洛深对着文字叫骂了一句。
“官爷饶命!官爷明鉴,小人怎敢起这种歪心思?误会,都是误会啊,我们确实没有害官爷您的想法啊!”
店家被洛深踩在脚下犹自不停叫屈,他觉得自己实在冤枉,明明没有想对洛深下手,只想将他应付走,却没想到洛深竟然直接动了手。
“哼,你们父子俩在这里开店,究竟害了多少性命?他们的尸首都在哪?”
店家的儿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最终却只能趴着直喘粗气。刚才洛深那一肘、一摔,即便他这样的壮汉也难忍受。
“官爷高抬贵手!您是东京来的大人物,何苦与我们烂泥一般的小人一般见识?小人父子这些年攒了一些积蓄,其中还有一件宝贝。小人情愿全部赠与官爷,求求官爷高抬贵手!”
店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想要拿钱买命。
洛深差点就给他来一句“糊涂,杀了你钱也是我的!”
但由于这句吐槽太过于反派,与自己的阵营相悖,洛深硬生生的忍住了。
【作恶多端的店家想要用财物贿赂你,释放他们父子,你将得到五十贯钱,随机一件物品。一贫如洗的你将会如何抉择呢?】
【释放】
【不释放】
“哼!我除掉你们是为了正义,又岂是为了财物?”玩个游戏如果都不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洛深只会觉得气不顺。
【不释放】
洛深捡起地上的牛耳尖刀搁在店家的脖子上,“快说!早点说出来,我给你们父子俩一个痛快!否则……”
洛深冷笑一声,用尖刀拍拍店家的脸。
若是让不明所以的人见了,肯定会以为洛深是抢掠店家的强盗之流。
店家仍是求饶,想要洛深饶他们一命,对于这些年他们害过的人的尸首在哪里,却一直不说。
洛深一咬牙,右手里牛耳尖刀插进店家儿子的后背上。再拔出时,那壮汉嘴里发出惨叫,血流如注,厚袄瞬间就湿了一大片。
壮汉一边挣扎着爬向店家,一边哭喊着:“爹……我疼……我好疼……”
“我说,我说,你别再伤害他了!”
店家连声呼喊,将一切坦白。
“我们父子俩这些年来,见到落单的商客在此歇脚,便会将其害了收剥财物。至于尸首,则削肉切做馅料做成包子,骨头加水熬作鲜汤,用以再飨食客。”
“骨头熬的无味了,便挖坑埋在屋后的菜园子里……”
“你们这么做,与豺狼何异?”洛深忍不住说道。
这父子俩的所作所为让洛深想起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这夫妻俩也是开黑店、卖人肉的。若非武松机警,都要被他们夫妻俩做成菜了。
“呵呵,我们与豺狼何异?”店家惨笑着说道,“我们原本也是良民,辛苦耕作,四季不休。但要给官府服劳役,还要在寒冬腊月给李大官人凿冰块,供他夏日消暑。”
“但我们父子两个越是辛勤劳作,反而欠债越多。欠了官府的税,官府将我吊在树上打。欠了李大官人的租子,他将我儿剥光衣服伏在冰块上!我可怜的孩子,发了三天的热,说了三天的胡话。虽然从鬼门关逃出来了,却变得痴傻!”
“但后来我们开了这家店,做起杀人越货的勾当,日子反倒好了起来。每天能填饱肚子,再也不用起早贪黑了。”店家面色潮红,又激动又兴奋。
“你说我们是豺狼?官府才是豺狼!李大官人才是豺狼!我们现在是豺狼了,我们过上好日子了!可见,这天下就是豺狼才能过上好日子!”
“这是天意!”
他双目赤红,嘴里发出渗人的笑声,挣扎着手舞足蹈,差点从洛深脚下挣扎出去。
洛深摇摇头,表情平静的说道:“你们如果敢对官府挥刀,对李大官人挥刀,我不但不会抓你们,反而会敬佩你们。但你们选择了对无辜的路人下手,这样可不行。”
“罢了,是是非非我已无心争辩,反正你们的结局已经注定,我又何必多费口舌?还是送你们上路吧。”
话音未落,手中牛耳尖刀已刺穿父子俩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