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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我四处张望,试图找到声音的来源,很快锁定到身后两块巨石的位置,没有错。
我虽然十分不安,但好奇心驱使着我走向石头那边。
待我靠近石头缝隙时,我感受到了,那个奇怪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弯下腰,低下头,睁着一只眼睛贴近石头缝隙里向里面张望。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
我站起身来,这次我听清楚了,的确就是从这个石头缝里传出来的。
“小哥,小哥。”
随着声音越来越靠近,有一双手从缝里爬出来了。
我眉头一皱,想到晚上在山上撞见山精妖怪了,正打算扭头就跑的时候,那边又说。
“小哥,别害怕小哥,我只想帮你一个忙。”
我想也是,他要害我现在就能害了,人家都是鬼魅邪祟,我要斗也斗不过人家,倒是装起胆子回头询问他想让我帮上什么忙。
回头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双手,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质感,黑漆漆的手,油光发亮的同时上面有像木头一样的质感,还有一些绒毛小刺,乍一看挺像某种树枝,但是他每次动手指的时候却让人第一时间打消“是树枝”这种念头。
那个东西说:“嘿嘿嘿嘿,小哥,我的动物朋友告诉我你想抓一些兔子,可以啊,我们初次见面,就当交个朋友,我送你一些兔子吧,嘿嘿。”
这个声音每次想起都让我浑身发毛,而且它到底想做什么,这是我最担心的。
他用他扭曲僵硬的手拍了两下,随后一股乱糟糟的动静从附近的各个角落处慢慢向我这个方向靠近。
我四处张望着,结果一群一群的兔子,灰色的,棕色的,白色的,各种各样的兔子都飞奔过来,然后一排一列井然有序地趴在我周围。
“嘿嘿,小哥,朋友,嘿嘿,你看有好多兔子啊,你都带走吧,嘿嘿。”
我受够了它这装腔作势的声音了,我对他说:“你既然愿意送我,我当然要。可我也知道无功不受禄,你想让我帮你做点什么是吧,你要害我还是要怎样你就直说好了。”
那边那双手回应:“嘿嘿小哥,我们不是朋友,我怎么会害你啊小哥,你也是真聪明。我想让你帮我哈哈,其实小哥,我看上了你的那个....”
说着,那双怪手便指向了我的手,见状我回答:“怎么?你想要我的手吗?”
那怪手说:“小哥,嘿嘿,我要的不是你的手,是你手掌上的皮啊朋友,嘻嘻。”
紧接着又说:“小哥小哥,你看看我的手,怎么看都不像个人,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换上真正的手,给你看看这个,小哥。”
说着那怪手缩回洞里,不一会竟然握着一把满满的黄金珠宝放在我的面前。
怪手继续说道:“嘿嘿,小哥,如果嫌兔子跟你换太吃亏,嘿嘿这些,给你,都可以给你。”
我回答道:“要是我不给呢,你莫名其妙说我们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不能放我一马吗?让我回家吧。”
那怪手听到这番话,嗓音从尖锐变得低沉空洞,大吼道:
“我说我们是朋友,那就是朋友,你最好把皮给我,小哥。”
说着又从洞里掏出一把砍刀,扔到我的脚边。
“剥下来,黄金,都是你的。要是不剥,你试试。”
我愤怒,可自己失神被引到这里又能去责怪谁呢,现在又遇到这种不讲理的山精,我要是不照做的话估计我这条命就交代这里了,我还有这么远的路没走,家里还有大品,如果我回不去了那....
我阴沉着脸,已经做出了决定,我拿起砍刀,悬在我胳膊上。
而那双怪手也在兴奋的搓着,好像想第一时间接过我剥下来的手上的皮。
我挤眉,一咬牙,拿着砍刀直接从手腕处砍了下去。
时间好像停止了,我昂起头,简直剧痛难忍。
顿时鲜血泵出瞬间把我的脸跟衣领染红,这一刀砍到了骨头,却没有把手砍断。
我没有犹豫一秒钟,抽出半截刀,抬起来用迅速的劈了下去,骨头被劈断了,我又出刀把下面连带的肉给断开....
我人生第一次哭竟然是被疼哭的,我见手已经掉落在地上,我赶忙把上衣扯了下来,把手的创面用力的包着。
实在是太痛了,当我意识到我的双脚在战栗时,我蹲下来,又发现额头的汗水打在了我眼前的落叶上。
创面很大,血根本止不住,暗红色的血液透过包的那层衣服急促地向下滴着。
我扶着断手的那条胳膊,颤抖地站起来,对那只怪手说:
“这手送你了,你要皮就自己剥吧。今天见到你算我倒霉,这黄金你就留着自己花吧,这兔子我拿两只...”
怪手拿着地上占满血的手,拿在手上细致地端详着,按压着,兴奋着.....
对我说:
“嘿嘿小哥,谢谢你啊,谢谢你啊,要兔子?拿!我这啊要多少有多少,随便拿吧小哥,嘿嘿嘿嘿...”
我望着那群兔子,那群兔子也望着我。我抓起了两只兔子的耳朵抬了起来,那两只兔子没有乱动也没有反抗,眼珠子平静地朝着怪手方向看着。
“不了,两只足矣...”
怪手又说:
“嘿嘿,谢谢你小哥,嘿嘿,谢谢你朋友。这手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要是缺兔子还是缺钱可以随时!随时找我!嘿嘿,谢谢小哥...”
这怪手窸窸窣窣地拿着我的手从石头缝外收了回去,那些一排排的兔子也都散开蹦走了。
我一手抓着兔子,又拖着还在渗血的胳膊,摇摇晃晃地走出森林。
刚才那一切真的发生过吗,但疼痛一直在告诉我答案。
我在回去的路上还在思考怎么跟大品交代。
....
根本编不出合适的理由,实话实话好了...不过大品会信吗,但我这条胳膊足以说明真相了,这也无所了,起码小命保住了。
正想着,已经走到村子里了。
我看到,大品他家的院子里有亮光,准确说是一点微弱的火光在院子里飘忽不定地闪烁着。
我推开院子大门,随手把兔子甩到鸡圈里,我注意到院子里有堆篝火,篝火基本快灭了。
我看见大品就在篝火旁背对着我坐在篝火旁边晃动着脑袋。
我颤颤巍巍地走过去,说:
“大品啊...我回来了,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呢。”
大品就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依然背对着我晃动着脑袋。
我靠得近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
“这天也不冷啊,就算冷回被窝里睡觉啊,怎么在这烤火是整哪一出。”
我就这么一拍,大品好像是被拍醒了一样,说:
“啊?冷....冷啊...”
我靠得近了说:
“冷就回被窝里睡.....”
等我靠得近了,我发觉一丝不对劲,我注意到大品眼神有点不对,他晃着脑袋,眼睛半睁,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淌。
大品回头看着我:
“不冷不冷....有点冷...对对对...又开始有点冷了。”
然后又转过头,跑到院子里的角落抓着一只死鸡就往篝火里扔。
大品也染了疯病。
.....................
“跟抽烟有什么关系呢?“
伊文疑惑地问他的网友“溺死的鱼“。
“溺死的鱼“回复道。
“我直说吧,我认为我们要找的那个人,或者那个东西,是后来成为新闻编辑的他,他把监控视频发给了所有加油站事件的受害者。我问过一个受害者家属,他叫麦克,他几乎与我同时收到了这份录像备份,我不太明白的是,他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联系方式的?是谁给他这份受害者家属的名单?我后来问了新闻社,他们说认识这个编辑部的人,但他已经失踪了。我对比了新闻社提供的特征,发现有很多地方不一样,尤其是他厌恶烟味的程度。“
伊文继续在键盘上敲击着他要说的内容。
“你认为他做这一切都没有动机吗?如果我们的想法都是对的,试试想一想他的视角是什么样的。““溺死的鱼“回复了一个“嗯“,示意伊文说下去。
“首先,他能够进入别人的身体。根据目前的数据,他是被迫进入的。因为在同一个时间线上,他只出现过一次。虽然不能排除论坛里的人说他在同一时间出现过多次的罪恶记录,但很可能是巧合,要么是记错了,要么并不是他所谓的那个人。世界上并不只有一个或两个坏人。“
“溺死的鱼“又回复了一个“嗯“,示意伊文继续说下去。
伊文扶着脑袋,揉了揉眼睛,继续在键盘上打出一些内容。
“没错,如果他是被迫的,那么他最想要的就是脱离这个诅咒。但从消极的角度来看,他可以说是拥有永生,只要死亡了就会自动换一具身体。如果要找到解决办法,我们必须知道人们第一次意识到他进入大众视野是什么时候。“
“溺死的鱼“看到这条消息后却说:“伊文,你去过意大利吗?“
伊文看到这条消息有点疑惑,正打算回复的时候,对面又发来一条消息:“伊文,你最好去看一下你论坛的最新帖子,我不是在开玩笑。“
伊文没有回复,他访问了自己的伊文俱乐部,看到了一条16分钟前发布的帖子,但跟帖量却爆满。他急忙点击进去,看到一张图片,一个浑身被胶带紧紧绑住的男人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
这个帖子的标题是《我找到它了!坐标是威尼斯的XXXXXX,你们说怎么处置它!》
伊文看到这条帖子,瞳孔猛地一缩,又平静地散开,嘴角慢慢上扬。他看了一眼帖子下面的评论,都是些...
#烧死他!!!
#给我个联系方式,我就在意大利!!
#砍掉他的四肢!!
#千刀万剐!千万别给个痛快!我的爸妈都被这个畜生害死了!千刀万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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