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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个王所长,是前几年招进来的,能力极强,但是可惜做人太过圆滑,所以才呆着这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咱们打更人内部,除了神嗣就只剩一些天才了,要我说,这里面就没一个正常人,好在我算是一股清流,精神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说着,水君还极其自恋地撩了一把头发。
余白嘴角一抽,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吐槽了,她转头看向车央,忽然内心有个疑惑,
“既然她的能力这么强,为什么还会在这里工作?”
听余白提起,水君的表情有些惋惜。
“唉,这个人和王所长完全相反,是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当时她除了科研什么也不感兴趣,结果得罪了不少上面的领导,最后还是我保她才让她能待在这里。”
“所以我才说这个地方就是屎,打更人也都是屎,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烟和酒可以依赖。”
“小妹妹,你可不要变成像他们一样肮脏的大人哦,嘛!虽然我自己也是个肮脏的大人,由我来说不怎么合适罢了……”
车央冷着脸,头也不回地朝余白说道。
“哦!”
完了,讨论别人的时候被听到了!
余白瞬间羞红了脸,不敢直视这个冷酷的女人。
“没事啦,反正她本人也不在意!”
水君见余白这个样子,笑着摆了摆手。
看车央那个样子,或许就如水君所说,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吧。
“搞定!”
车央重重按下了回车键,玻璃罩里面的王所长也走了出来,表示一切准备就绪。
“把身份卡给我,然后进到那里面去。”
车央朝身后伸出了手,余白点点头,将身份卡递到了她的手上,然后跟着王所长走到了玻璃的另一边。
“喂喂!能听到吗?”
头顶的喇叭传来了声音,余白点了点头:“能听到!”
“好的,接下来随意展示一下你的能力,是叫【提线木偶】对吧,注意不要用全力,三分差不多。”
总感觉由别人说这个有点羞耻呢……
余白摒弃掉脑海中无所谓的想法,开始观察起周围来。
空旷的房间里中间有一套桌椅,上面摆放着各种物品,有苹果等等,但最吸引余白的,是那把手枪。
天花板上布满了红光,不知道是什么仪器。
另一边例如跑步机,沙袋什么的也有,与玻璃正对着的墙上还挂着一块靶子,离桌子大概有五十米的距离。
余白深呼吸一口气,从桌上拿起了一颗子弹,然后瞄准了远处的靶心。
子弹直接飞了出去,另一边的车央看着电脑上的数值,耐人寻味地微笑着。
600米每秒,已经比得上一般步枪了。
“呼!”
余白喘着气,这一下消耗了她体内将近十分之四的神血,现在已经有些头晕和犯恶心了。
“抽屉里面有营养袋,喝了吧。”
余白抽开抽屉,里面是几袋无色液体,看起来就和普通的水没有区别。
拿出一袋喝下,症状开始有些缓解。
“接下来进行体能测试,首先是跑步……”
“诶?在这个时候?”
“就是在这个时候的数据更有参考性。”
一小时后,余白不顾形象地倒在了地板上,汗水浸透了发丝粘在脸上,肺部像火烧般难受,四肢已经完全提不上力气了。
“嗯,这样就做完了,水君,你带人家去休息吧。”
“OK~”
水君抱起倒在地上的余白,将她背在了背上,缓缓向出口处走去。
“怎么样?我的能力!”
余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向了车央。
车央微笑着,点了点头,
“嗯,在我看来至少是S以上,很不错哦!”
她笑了,好好看……
余白看得有些入迷,连道谢的话也忘了说,就这样被水君背出了地下室。
回过神来,余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水君背在背上,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忍不住有些心跳加速。
对方喜欢的可不是我这种类型啊!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余白将头埋得更低了,似乎是想要掩盖自己害羞的表情。
“水君,我饿了。”
“你现在这个状态还是不要吃饭为好,先上车回去,回到了南江市我再请你吃饭好不好?”
“唔……好吧。”
水君将余白搬到了后座,系好安全带后坐回了驾驶位。
“那么出发喽。”
“嗯。”
……
“小齐!快点起床了,该上学了!”
“啊,不嘛~我不想去。”
普通的一间卧室当中,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正摇晃着一个孩子的肩膀。
小孩蜷缩着身子依赖在被窝当中,满脸的不愿意。
“好吧,这样的话我去给老师那边请个假好了。”
女人挠了挠头发,拿起手机拨弄着,再看向床上的孩童,他又闭着眼睛睡着了。
“喂?齐峰妈妈,怎么了?”
电话那头被接通,传出来一道甜美的女声。
“哦,是这样,我家的孩子怎么也不肯去上学,今天就请一天假。”
“好的,没问题,落下的功课我明天会一起传给他的。”
“那就麻烦你了,老师。”
挂断电话,女人回到餐桌旁,将还没动的早饭用保鲜膜盖好,放进了冰箱,而后在餐桌上留下了一张小纸条。
“妈妈上班去喽!早饭在冰箱里,记得加热,不要直接吃,对身体不好。”
后来,女人再也没回来过。
晚上的时候,坐在餐桌旁的是沉默的男人和小孩。
男人屡次想要开口,但是总是组织不好语言,似乎无论怎么说,都会给这个年幼的孩子带来巨大的伤害。
“爸爸,妈妈今天又要加班吗?”
小孩拉了拉男人的袖口,嘴边还沾着油。
“……”
男人不语,只是紧紧地抱着小孩。
“齐沫声!快醒醒!”
齐沫声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是水君的脸。
“是梦啊……”
“梦?什么梦?”
“没什么。”
齐沫声艰难地从床上爬起,一觉睡醒,身上的每个地方都痛的要命,或许更多的是心理因素。
“已经下午了……”
齐沫声看向了手表,时针已经走到了三和四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