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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中小二连忙上前阻止:“两位客观息怒,大家都身在江湖,来此就为一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者这位小姐是这位公子的朋友,还望两位各退一步。”
却见那顾姓男子将杯中酒尽数喝完,随后将酒杯砸在地上,叫嚣道:“在这济州城,谁不敬我三分?小爷说要什么,立马就有人送来。小爷不管你是何人,能伺候小爷是你的荣幸。”
君无衣缓缓放下手中剑,那男子见状无比得意。
君无衣将剑收回剑鞘,却从身下拿出一把短刀,将其直顶那男子胸膛,“给她下跪道歉!”
那男子摇头晃脑:“哼,来啊,小杂种!”
“梦琦,转过头去。”
魏无伤闻言,将自己的座位往舒荣梦琦身旁移了移,刚好挡住其视野。
君无衣将那男子逼靠在柱子上,随后刺入一寸,男子衣服被刺穿,刀刃破开衣服的声音传入男子耳中,男子开始颤抖。
“下跪!”
男子愣在原地。
君无衣再用力推动短刀,却久久未进丝毫:“金丝软甲吗?”
男子颤抖着说:“我有金丝软甲护身,你能奈我何?”
君无衣催动浑身内力,强大内力将牡丹楼的花瓣纷纷震落,随后君无衣将内力集中于短刀上,持续输出。弹指间,只听见金丝软甲有断裂的声音,随后诸多细小的金丝便尽数掉落地上。
围观众人皆惊。
“此人是何人,竟能破开金丝软甲?”
“其年纪轻轻怎么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少年英雄啊!”
“看来刘衙内今日难逃一死了!”
“痛快,这刘衙内平日鱼肉乡里,就连都督大人都敢怒不敢言,没想到今日却也遭人教训。”
说时迟那时快,但见那刘衙内迟迟不愿向舒荣梦琦下跪道歉,君无衣怒不可遏,索性将短刀刺入其胸膛,但见鲜血缓缓流下,那刘衙内早已被吓尿了。
“跪还是不跪?”君无衣面部狰狞地怒吼道。
这一吼犹如虎啸,又好似龙吟,令在场众人均不敢直视。
君无衣再将短刀推入刘衙内胸膛一分,血液喷涌而出,那刘衙内终噗通跪倒在地,悲声哀求君无衣手下留情:“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小的给这位姑娘道歉,小的该死......”
君无衣走到舒荣梦琦身边,缓缓将其扶起,“还满意吗?”
舒荣梦琦微微点头,依偎在君无衣怀中。
“滚吧!”
魏无伤上前催动内力将那刘衙内伤口封住,止住了血,那刘衙内并无性命之忧。
“谢大人,谢大人......”刘衙内连忙磕头。
魏无伤附身说道:“若再有下次类似的事发生,我必杀你!”
“不敢了不敢了”
刘衙内慌忙离开,围观众人皆感大快人心。
“无衣,刚刚我好像不认识你了”舒荣梦琦轻声对君无衣说。
君无衣疑惑地说道:“是因为我太凶狠了吗?”
“对。我害怕有一天你也会这样对我......”
魏无伤闻言,却是哈哈大笑:“嫂嫂多虑了,我以我这颗项上人头担保,他不会这样对嫂嫂的。”
君无衣见状,贴于舒荣梦琦耳旁说道:“莫要担心,我君氏一族只要认定一人,终其一生只会爱其一人,极力呵护她,绝不背叛,这是上天对皇族的诅咒。”
舒荣梦琦脸色渐佳,君无衣继续说道:“待我回去江南提亲,或者我这就写信给父皇,让父皇下旨。”
舒荣梦琦脸色渐渐红润,“都听你的。”
话说那牡丹楼众人亲眼见君无衣教训那刘衙内,无不拍手叫好,纷纷欲要上前与之对饮一杯,但碍于无人率先上前故你看我我看你。
且说舒荣梦琦得到君无衣许诺后心花怒放,竟亲自上前抚琴,魏无伤虽指出其中不妥,但却被君无衣以“梦琦喜欢便好,无论怎样我都支持她”为由回绝。
只见舒荣梦琦轻抚琴弦,琴弦犹如通了人性般,便翩翩起舞,好似西域舞娘,婀娜多姿。时而玉手作莲花状,放于额前,透过那指尖间歇瞥见美人样貌,更加动人;时而化作双翼,确是翩翩起舞的蝴蝶般。琴声急切处,犹如大雨滴落在铁盘中,将众人心弦拨紧;转瞬间,犹如春风翻过那高山,一冲而下,将万事万物沐浴在这悠扬的琴声中。
一曲毕,全场寂静,片刻后一人鼓掌,随后千万人鼓掌。
舒荣梦琦微微行礼。一身穿玉服,头戴纶巾的男子夸赞道:“没想到世间竟真有人能弹奏出此等妙曲。小生戴之文,江湖人称文面书生。”
舒荣梦琦闻言也只是微微行礼便坐于君无衣旁,戴之文见那女子如此不染烟尘,心中更是暗自称奇,索性端起酒杯上前欲与其攀谈,却遭魏无伤强大内力阻拦,不得近身。
那戴之文也是习武之人,于是便欲要与那暗中阻挠的人一较高下,但见他手中的酒杯因内力而不断抖动,杯中酒起伏不断,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
君无衣起初虽是感受到了二人的较劲,但并未想要阻止,全当是让魏无伤一解切磋之瘾,但见手中酒水的异样,又想来舒荣梦琦并无内力可以相抵消,长此以往恐对其不利,于是出手阻止了二人。
“戴兄既然举杯来,那便是朋友,岂有和朋友暗中较劲之理。”君无衣略微低头以表歉意,随后对继续说道:“这是小弟,生平最爱争强好胜,见戴兄武功高强,不禁想切磋一番。”
戴之文见君无衣给出了理由,于是便顺势而下,“原来如此,真是不打不相识。还未请教兄台贵姓。”
君无衣拱拱手,“兄弟无衣,此乃小弟无伤,因常年生活在祖辈庇护下,对这江湖心生向往,遂背着家中偷偷来这江湖历练历练。”
“两位兄弟好样的,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做那室中的娇花,不经风雨怎能成就一番大事业。”说罢,却是眼不离舒荣梦琦,“那这位是?”
君无衣连忙解释道:“她乃是兄弟的未婚妻,此番也是随我等历练。”
君无衣连忙将他与舒荣梦琦的关系挑明,打消戴之文的心思。
戴之文连忙抱拳赔礼:“原来如此,方才戴某鲁莽了,不知小姐与无衣兄弟已是情投意合,冒昧冒昧。”
君无衣看向舒荣梦琦,见那眼中女子莞尔一笑,轻声说道:“戴大哥不必介意,不知者无罪。”
戴之文举杯敬三人,三人只是抿一抿,而那戴之文却是一饮而尽,君无衣见状再将杯中酒全部喝下,戴之文顿觉眼前之人看似公子气,实则也是义薄云天、豪爽之辈:“无衣兄弟豪爽,你我兄弟再喝一杯!”
又是一杯下肚,君无衣已略感醉意,“戴兄海量,兄弟常年在家,未曾如此喝酒,有些不胜酒力。”
戴之文闻言,便放下酒杯,不再强求。
“方才无衣兄弟可真是大快人心呐,好胆魄,单冲这点我戴某人服你,你与这位姑娘真可谓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君无衣说道:“兄弟虽未曾在这江湖上行走过,却也知晓那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义,况且是那小厮先冒犯我家夫人在前。”
舒荣梦琦双手捂脸,只觉害臊。
君无衣则是悄悄捏住舒荣梦琦的衣角,一刻也不愿放开。
魏无伤见状摇摇头暗自叹气,却是想起那远方的采儿和她肚中的孩子来。
“兄弟说得在理,”说罢,戴之文起身欲要离去,“兄弟,我那病重的妹妹还在家中,只因她喜欢这万花楼的点心,我方才来此处。我已出来多时,空家妹担忧,这就告辞,改日再见定要再喝上几杯。”
三人起身欢送,“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