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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半天的跋涉,我们一行人上到了老尖坡的中间位置,从这儿开始便毫无人迹了,中部往上可以说就是原始森林了,没有人们生活的迹象,所以这里有很多,我们定义的珍奇植物,长的都很粗壮,当然蛇鼠虫蚁也不少,这一路多亏我们的子弟兵,这是生生给我们砍了一条路出来,任教授一行人,可能是长期坐在教室里研究学术的关系,现在显得特别吃力,甚至已经有人想打退堂鼓了,但碍于任教授的威严,到是始终没有一个人提出想退出的想法,“老任,我们歇歇吧”任教授团队中一个声音冒出,说话的是任教授的同事,专门研究古文字的梁教授,任教授闻言不悦的说到“老梁,不能懈怠啊,你看看这些蛇,太阳落山前咱们不登上去,今天晚上光是这些毒蛇咱们也受不了啊”这里给大家科普下啊,毒蛇一般头部呈现三角形,当然也有例外啊,银环蛇头部就是椭圆形,但是他也是有剧毒的啊,按老瞎子的的说法,我们必须登到山顶,然后借助老尖坡的地形结合老瞎子的那个罗盘一起帮助定位。才可以准确的知道具体墓葬在哪个位置。
“按这种情况今晚我觉得只能在这儿临时休息了,我们今天登不上顶了”这时候老瞎子沉声说道,任教授本就对其不满,变没有吭声,只是埋起头赌气似的往前走着,但任教授的团队却没一个人再往前走,其实团队就怕向老瞎子这样的给泄气的话,但凡有一人泄气,那队伍真就带不动,任教授一看自己的团队没一人跟着自己走,虽生气但是内心也理解,其实任教授此时就是想要个台阶,有个台阶他也就和我们一起歇着了。
老瞎子很合时机的瞅了我一眼,得益于我们近十年的乞讨生涯,我便一眼看透老瞎子心中所想,便道:“任爷爷,休息会儿吧,我知道您身体康健硬朗,可我爷爷身体确不好,走那么长时间他吃不消的,求求你了。”听到我说话,任教授团队中也发出了和我意思一致的劝解声,任教授见此也是很识趣的说道:“吴抗美不过如此嘛,我迁就迁就你吧,今晚在这儿过夜,明天再去山顶吧。”任教授说着话的同时,子弟兵便立刻在周围拿刀砍出了大概十平方的空地,见状雨师姐便带着我和任教授团队中的几个学生一起寻找干柴,打算晚上生火驱散湿气。
临近晚上,我们生好火,又将压缩饼干放在了锅里煮成粥,一人分了一碗,热热乎乎的喝完,整个人都感觉舒服了,浑身暖洋洋的,人吃饱了便有些犯困,再说又有子弟兵在周围给我放哨,我们的戒备心,也就小了很多,不多时我就沉沉睡去,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应该是后半夜吧,我好像觉得有人在我耳边吹气,呼呼呼呼,当下觉得是雨师姐在和我开玩笑,我便不是太清醒的向耳边抓去,毛绒绒的还扎手,手感不对,雨师姐是长发啊,我觉得不对便睁眼看去,这一看吓得我半条命都快没了,只见一个红白蓝相间的细长型人脸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刚想发出声音,就听见我不远地方躺着的子弟兵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并顺势他摸向了腰间的手枪并拉开了保险,随后他冲着我,比了个低下头的手势,我点头,表示心下了然。
我兀的低下头,只听崩的一声,一股温热的血浆溅了我一脸,来不及擦脸,我飞快的向子弟兵靠去,这一声营地的人都醒了,人们忙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原来我躺的地方,现在躺着一个,全身毛绒绒类似猴子的不明生物,之所以说它类似猴子,是因为这个猴子太大了,眼看去它也得有两米五长,脸上还全是红白蓝相间的条纹,老瞎子一看到这个东西,便开口道:“不好,山魈,这玩意是群居的,快撤”撤字还没说出口,便听到树林里,发出密集的喔喔声,一双双发黄光的眼睛在树林里亮了起来,卧槽,这得有不下一百只山魈,这玩意不光长的吓人,他竟然还有锋利的指甲,得有七八厘米长,让它整一下,必死无疑啊,“跑”,不知道谁说了句跑,这帮人便东西也不顾慌忙的跑起来了,而我们的子弟兵没有选择逃跑,他们接到了命令是保护我们,事实也是如此没有一个人选择跟我们一起撤退,都在奋力的拖延着山魈,我们四散逃跑了有两三分钟,便不再能听到枪响了,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用生命给我们拖延了两分钟,这件事一直对我影响很深,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这件事也影响了我以后的做法,我后来踏上了跟随这帮最可爱的人一起打击违法犯罪的道路。
逃跑的过程中,我们各自就走散了,大家只顾着逃命了,也没时间跟随别人的脚步了,我也是,不过我是跟着雨师姐的屁股跑的,雨师姐的屁股一致不曾离开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