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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科曼都跳这么高了,竟然还是够不到网球!”
“刚刚那个起手式,是截击球吧!”
全场观众都在讨论着刚刚QP的击球,就连诗织也不例外,她一脸兴奋地跟妈妈喊道:“妈妈你快看,刚刚那个人打出的球像~月~亮一样!”
诗织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臂画了个巨大的圆形,成功地把周围人都给逗笑了,就连花婆婆都有点忍俊不禁。
玩笑过后,汉娜化身为元芳,问道:“花婆婆,刚刚QP那两个球,您怎么看?”
花婆婆这时也正色起来,赞赏道:“天才的想法。”
“棕熊落网应该是先利用身体离心力控制挥拍力度,将扣球的力度抵消,也就是利用对手的扣杀,将对手力道化做自己的力道,背着球截击对手的扣杀。”
听着花婆婆的解释,汉娜陷入了沉思,花婆婆继续补充道:“你可以理解为杠杆原理,亦或者华夏有句古话,叫四两拨千斤。”
“原来如此。”
汉娜眼前一亮,顿时明白了,下一刻脑海里浮现出刚刚QP打出的匪夷所思的截击球,追问道:“那QP刚刚的截击球····”
“那个啊,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一种挑高式上旋截击球,用来攻击对方的死角,同时也得益于QP的技术,可以使球刚好落在对方球场的底线上。”
周围人听到了花婆婆的解释后,都好奇地看着老人,仿佛很惊讶这么大年纪的人是如何一眼就看破招式的原理的,只有身边的人一脸崇拜,只能说不愧是拿过大满贯的前职业选手,哪怕年纪大了,但是那份眼力和经验依然保留着。
“振作起来,科曼,忘了刚刚那一局,现在轮到我们反击了。”
“梅尔斯.....我.....”
看着接连遭受打击的科曼,梅尔斯也不好受,连着三次失分都跟自己有关,这个压力不是说三言两语就能消除的,况且,科曼所背负的压力可不只是这些,可梅尔斯自己也不擅长怎么安慰人,挠了挠头,最后只好以自己的方式来帮助科曼走出来。
梅尔斯走到了发球区,深吸了口气,接着握着球拍的右臂被一股猩红色的气息给缠绕着,坐在教练椅上的克莱门斯见到这个景象,脸色大变:“笨蛋,快给我停下,那招还没····”
然而场内的梅尔斯直接打断了克莱门斯的话语:“教练,我不得不这么做。”
被打断的克莱门斯气的不行,脸色很难看地跟旁边的费舍尔喊道:“费舍尔,这场比赛后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被吼了的费舍尔脸色难堪,他知道,梅尔斯这是为了让他的弟子振作起来,而不得不使用那个未完成的招式。
“梅尔斯.....你为什么......”
感受着身后那不一样的气势,科曼急忙转身看着此刻明显不一样的梅尔斯,嘴巴微微张开,喃喃自语,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见。
“因为,我们是搭档!”
就在科曼低头自责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梅尔斯那带着自豪的声音。
“看我的!”
感受着此刻梅尔斯所凝聚起来的气势,德川和QP脸色凝重,尤其是德川,作为接发球的一方,感觉最为直接,随着梅尔斯,那种感觉逐步变得强烈。
“海·曼·火·箭·炮!”
梅尔斯一个字一个字地喊出这个发球的名字,直到最后一个单词结尾时,梅尔斯已接近于怒吼,接着,网球如同炮弹一样,从梅尔斯的球拍中喷射而出,径直地飞向德川这一侧,感受着仿佛如同真的火箭炮一样的网球,德川嘴角扯了扯,往左侧迈出两步,双手握拍。
————砰!
网球如同摧枯拉朽般撞开了德川的球拍,向场边的铁丝网撞去,在全场观众的眼中,网球与铁丝网相见。——————滋!
最后,网球竟镶在了铁丝网中,全场震惊失语。
“裁判,请求申请暂停!”
这时克莱门斯突然出声,打破了场内外的寂静,一脸急切的向裁判提出申请暂停的请求,裁判听到克莱门斯的请求后,连忙看向另一边的董事长,董事长点了点头,收到示意的裁判立刻宣布:“暂停三分钟,三分钟后比赛继续。”
“笨蛋,还站在那里干嘛,快点过来冰敷!”
克莱门斯连忙把梅尔斯拉向一边,随后拿起梅尔斯的右手一看,竟然有些红肿,无视自家徒弟那谄媚的笑容,也来不及责骂,克莱门斯连忙从一旁的医疗箱中拿出医疗喷雾还有毛巾,喷完医疗喷壶后,连忙盖上毛巾。
做完这一系列措施后,克莱门斯才有功夫开炮:“不是跟你说了这招还没有完成!不要随便乱使用吗!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足以支撑这威力巨大的球技,你现在强行使用,万一对你的手腕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怎么办!你以后还想不想进军职业了!”
听着克莱门斯劈头盖脸的骂声,梅尔斯依然露出了那谄媚的笑容,一直点头:“是是是,教练,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嘿嘿。”
克莱门斯炸毛了,怒道:“你还想有下次!”
然而这时梅尔斯笑容收了起来,对自家教练说道:“教练,这场比赛我们必须赢。”
平静中又带着一丝认真的语气,让克莱门斯接下来想骂的话全部噎到肚子里,看着自家徒弟那久违的认真的眼神,克莱门斯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无论怎么说都不会回头,只好无奈地伸出手指,比了个‘3’的手势:“3次,只允许你用3次。”
梅尔斯听到自家教练的话后,欣喜地喊道:“谢谢教练!”
与那边吵吵闹闹的师徒不同,科曼和费舍尔这边则是安静的很,科曼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自己的老师,费舍尔也在低头,看着自己的徒弟,叹了口气。
听见了老师的叹气声,科曼把头埋的更低了,嘴里吐出一句:“老师,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马尔文。”
听到这句话,科曼猛然地抬起头,看着费舍尔。
“你对不起的是梅尔斯,还有,你自己。”
听见教练说对不起的是‘梅尔斯’和‘自己’时,科曼抿着嘴,身体开始颤抖。
费舍尔把科曼的表现收在眼底,叹道:“马尔文,你似乎想多了,这场比赛如果输了,付出代价的人不是你,是我。”
“可是教练如果没有您····”
费舍尔抬手打断了科曼电话,厉声道:“听着!马尔文,你难道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了吗!”
听到这句话,科曼浑身一激灵,抬头说道:“没有!”
此时科曼脑海中浮现了一些场景,那本是他不愿再回忆的事情:科曼出生前家里就比较拮据,尤其是在科曼的妈妈接连生下科曼还有妹妹莱娜后,家里的情况更加不好。
父亲又因为工作失误被开除,每天酗酒度日,全家只能靠母亲一个人上班来支撑,甚至还要打两份工。
随着时间的推移,父亲的脾气越来越不好,每天晚上喝完酒后甚至还会揍莱娜一顿,一边揍一边还骂着:“你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上,要是没有你,我们本可以过得很好。”
尽管科曼那时候还小,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挡在了妹妹的身前,替妹妹承受着来自所谓‘父亲’的攻击,这样的场景直到母亲打完第二份工回到家后才得以停止,但随之而来的则是父亲和母亲之间的争吵。
最终,母亲选择了和父亲离婚,法院最终将科曼和莱娜判给了母亲,判决下来后,母子三人才有一段安生的日子,但是好景不长,科曼的母亲积劳成疾,最终在家里的床上永远地睡去。
母亲的去世是被科曼的妹妹莱娜所发现,母亲去世所带来的的冲击再加上之前‘父亲’对莱娜的所作所为,使莱娜开始不爱说话起来,以前爱笑的她渐渐地不爱笑了,以前活泼开朗的她,变得安静了,这种变化让科曼很是心痛。
母亲的去世也让科曼兄妹二人变得无家可归,科曼只好在母亲租房所在的街道找点零工,好在母亲生前和街坊邻居相处的很好,邻居们也很可怜二人遭受的过往,也给予了一些帮助。
最终,彼时刚于网球训练中心任职的费舍尔偶然间发现了游荡在街头的兄妹二人,一开始出于怜悯之心,费舍尔让二人暂住自己所在的公寓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费舍尔陡然发现科曼的网球天赋,在不断地劝说下,终于成功地让科曼进入网球训练中心训练,而莱娜,则是被训练中心安排在训练中心旗下的一所小学念书。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陡然在场外响起:“哥哥,加油!”
科曼连忙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位他不认识的男士,把莱娜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让莱娜能够看见场内的他。
看见科曼发现了自己,莱娜连忙挥了挥手,继续喊道:“哥哥,加油!”
看着给自己加油的妹妹,科曼擦了擦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眼神坚定地看向了自己的教练。
费舍尔淡淡地笑道:“上吧,一切有我。”
“嗯。”
接着,科曼向梅尔斯和克莱门斯走去,然后严肃地向二人鞠了个躬:“梅尔斯,克莱门斯教练,对不起!”
被吓一跳的二人惊疑不定地看着科曼,接着科曼抬起头,严肃地说道:“接下来,我不会再迷茫了,请你们相信我!”
看着眼神坚定的科曼,克莱门斯撇了撇嘴,小声说道:“最好是这样。”
而另一旁的梅尔斯重重的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走吧!”
“走!”
“暂停时间结束,请双方回到场地。”
克莱门斯一脸不好惹地朝费舍尔走了过去,说道:“怎么,你徒弟的问题解决了?”
“算是吧。”
“哼,我可跟你说···”
“好了,知道了,我欠你个人情。”
“这还差不多。”